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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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彦睡得糊糊之际,听说有位曲惟双小姐找他,也不管现在几点,适不适合见客,毫无防备就允许了她的来访。

而当惟双敲开他的门,看见他身上的穿着时,一朵笑缓缓在她脸上漾开。

“黑丝质睡衣,闷騒!”她笑评。

闻言,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再看向她,只见她已经放下手提cd音响,摆出一个架式。

“你这是…”音乐响起,惟双二话不说的在他门口大跳康康舞…反正这层楼只住他一户人家,不怕便宜了别人。跳完后她将腕花丢给他,没给他清醒反应的机会,马上闪人。

回到工作室,她打了通电话跟他说早安。

“我今天的表现给几分?”惟双将电话夹在耳边,边衣服边讲电话。想起他的呆样,不觉咧嘴笑个不停。

正彦脑子里跳动的仍是方才她热舞翻腾、香汗淋漓的画面,听到窸窸的声音,忍不住傻傻的问:“你在做什么?”

衣服呀!想看吗?”惟双直的告知。

他无声的呻一声,为自己的笨问题尝到苦果…这种有关男晨起的生理问题,就不用多做说明了。

“你怎么会有我的地址?”他问。

“我偷看你秘书的行事例,你不会惩罚她吧?你刚才看过一场最香、最刺、最上乘的歌舞表演耶!”她将衣服挂好,然后倒了盆冷水。

“我听到水声。”他眯了眯眼睛,无法停止对她的幻想。

“是啊,我全身黏黏的,不用水擦一下不行。想知道我现在在擦哪里吗?”她坏坏的问。

“擦哪里?”听到声音,正彦才惊觉自己竟然真的问了!虽然吓了一跳,但有种偷做坏事的快

“我现在擦我的脖子…”她低声音,用无比的声音惑着“我的脖子很,不把汗水擦掉会发的…”这样挑逗他,看他全身发不发

“你的脖子很美。”他想像她全身赤,手拿巾擦拭她柔美的颈子的模样,忍不住加入这场游戏。

“我开始擦我浑圆的部,你知道我是三十二c吗?保证坚,q度十足。巾有点冰,恩…啊!好害羞…”再搞下去就有点电话的味道了,这种尺度会不会over?

“你的晕是什么颜?”相对于惟双,正彦反而是那个比较无法自拔的人。

“是咖啡牛的颜,想一口吗?”口有点酥麻,说着说着,害她真的染了点情的味道。

“让我加点蜂,好多好多蜂…”贪恋甜味的他,不大口着气。

“停!”惟双突然喊停,告诉他“下次继续。”然后收了线。

男女关系是互相的,一次不能给太多甜头,放长线钓大鱼嘛,在他没有更多表示前,这样就够了。

可是另一头就苦了,正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舍不得放弃对惟双的幻想,又无法得到足。

那个可怕的魔女,她让他尝到什么叫真正的求不

----星期二,又是早上六点,惟双穿着水果女郎的衣服,丰、俏,上面装饰的全是真正的水果。她扎着两条麻花辫,提着一个藤篮再次登门造访。

这次跳的是逗趣的槟榔姐妹花舞蹈,只是有槟榔的字眼,全部改成了水果而已。

跳完,她将水果全部装进藤篮送给他,再附赠个飞吻,照例二话不说的闪人。

回到工作室,惟双再次打电话给他,两人再次玩起点到为止的电话,这次她用嘴巴把他扒光了,进度超前。

许久后,正彦再次瘫在他的长沙发上,下腹不断燃烧的那股火,仍然叫他痛不生。

星期三,正彦开始期待惟双今天会以什么面目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她没来,且连通电话都没有,本想打电话给她,又觉得这么做等于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他知道这招叫擒故纵,但还是为她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星期四,惟双又来了,这次她扮演的是荷兰的卖牛女孩,不过她唱的是卖花女孩的童谣,非常天真可

正彦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清醒得快,没等她表演完,便一把握住她的皓腕,气的问:“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眼下有了影,全是拜她所赐。

“去和雅均谈,她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脆弱。”惟双回道。

再过两天就是订婚期了,这时候要他跟雅均谈什么呢?惹到这个魔女,他保准短命好几年。

不过她要他谈,他只好谈,也许,这出烂戏码真的可以找到更好的脚本。

然而,想找雅均好好谈一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他身为金控公司总裁,一整天的行程都排得的,而雅均现在整天跟着惟双混,同样难得出时间,所以,他只有趁着晚上到惟双的店里接人时顺便说了。

晚上十点,正彦带着彭雅均就近找家西雅图连锁咖啡厅,想不到一坐下来,就发现里头有个不受的人物…彭雅均的前男友梅良生。

这下什么都不用谈了。

这个梅良生明明是有娘生的,偏偏娘跟儿一样没良心,听说人家活不久了,马上翻脸不认人,往的浓情意简直像狗屎一样,转眼给他抛在脑后。

若是以前的彭雅均,大概只会默默看他几眼,然后哀怨的走开吧!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惟双的入门弟子,目标就是成为跟惟双一样大胆又热情的女人,所以,她要主动出击!

“良生,好久不见,怎么没看见你的未婚?为了朋友冷落她可不好哦!”她丰采人的笑着。虽然她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但她温柔婉约,如同邻家女孩般的清新可,看久了也很人。

梅良生本来跟一位男友人在闲谈,看见她,只是一阵淡漠,好像打算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怎么这么生疏啊?不如我跟你介绍我的未婚夫吧!”彭雅均得意的向正彦招招手“正彦,过来一下!”正彦原本是背对着他们,听到她的呼唤,这才转身走向他们。

“他不是…”梅良生的友人忍不住惊呼,原来他也是洋信金控的一员,当然认得他们的最高领导阶层。

“总裁!”梅良生大喝一声,直接立正站好。

正彦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开始嘀咕…这个杂碎什么时候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本来他还有机会替雅均想别的办法报复他的,但现在,他只得硬着头皮举行那场按仇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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