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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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是一片冰霜之

季翔惊恐无比的表情,“是我说错了什么吗?”现在的她,是脆弱得不容他说错一个字。那张愁苦的脸,他真想一把抹去,就算用尽他的心思,一切方法,他都希望再看到那张娇媚慧黠的笑容。

采菲抬首正视他的眼睛,很抱歉自己的情绪让季翔这么忧虑。

“季翔,我说了你不要张眼瞪我。我…我对男女之情从来没有…没有觉,就是…没有反应,就像你说的…”采菲双肩松垮了下来,低垂著头,声音逐渐隐去。

季翔脑中一片轰然,他隐约明白了——大三时那个男的,因为她的腿疤丑陋不完美,而抛弃了她…那个男的真该下十八层地狱,敢这样伤透一个纯真女孩的心,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名字,他非揪他出来不可,打得他的祖先八代都认不出来。他忿忿的诅咒著。

“你还会说我是“花蝴蝶”?”其实她很在意他给她的这个称呼。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只是有时,被你荒唐的行径气得口不择言。采菲,我不会再对你如此了。”季翔面有愧,歉疚的说道。

采菲轻抚他的膛,笑了起来。

季翔轻拧她的脸颊。她总算笑了,晕眩地看着她甜美人的妩笑,心湖掀起一波波他不悉的异样觉。

***他们留了话给家里的人,他们出去吃晚餐。

当他们用餐毕,走出餐厅时,有默契地同声说著:“第一次。”真的是不可思议,五年来第一次两人在外面一起用餐。

他们先去看了场电影,又到游艺场玩电动玩具,一人换了一佰元的代币,各自玩自己喜的电玩,童心未泯的玩得不亦乐乎!

看看时间才十点刚过,季翔提议到阿堂开的pub。阿堂是他大学时代的好朋友,臭味相投,彼此都是好潜水的同好。阿堂刚从本北海道回来没多久,他一直在本的北海道潜水服务站做导游的工作,专门为台湾旅客不谙语的潜水者担任翻译和解说员。

这家pub虽是阿堂出资的,但营业的是他两个弟弟,他全部给他们营业接管。

一进pub,阿堂眼睛瞪大的直盯著采菲。

“这不是采菲吗?呵——小美人变成大美人了。”他曾戏谑的说要追求她。

采菲含笑轻啐道:“跟三年前一样,油腔滑舌的。我还以为你会行动,原来老兄你在外面,还有大排长龙等著你眷顾的女人。”她记得他那句玩笑话。

第一次见到阿堂时,就被他玩世不恭、潇洒不羁的人笑容引。她和季翔常在一起的关系,便嗅得出阿堂那种危险且会令女人哭泣的气质来。她倒比较喜季翔给予人的温柔觉,他们两者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阿堂出受伤的表情,伤的说著:“咳!寻寻觅觅,却找不到一个女人温暧我的心。”他的全名叫简明堂。

季翔闻言大笑,在他肩上重重拍著,调侃道:“那个女人得先收服你那颗子的心。”

“小季,你可真了解我。”阿堂撇撇笑了起来。

“好了,两位喝什么?”

“给我一份gintonic——琴东尼,帮我添加兰姆酒。”采菲喜带有晕陶微醺、漫口尾酒。

季翔瞪著她,对阿堂说著:“给她水果调味、无酒的纯尾酒。”

“别听他的,我常常喝的。”采菲一脸不可思议的瞪他。

“女人少喝,醉了可麻烦。”季翔不赞同地摇头。

“我没有喝过量,也没有喝醉过。”事实上她曾想藉酒壮胆,让自己沉醉在吻的意境中,但每每都让她毫无反应,没有惊天动地、神魂颠倒,更没有气回肠的觉,所以她一个换一个的,找寻能使她挑起**的男人。在她的心里是矛盾加,她有一颗漫的心,渴望情又怕被伤害,却又不甘被那一段创痛留下的影击败。

当她和一个男人往到某一个程度时,她却又退缩了,在影萦绕之下,不肯、不愿、不信任情:她在下意识里,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吻索然无味,那次的伤痛伤得她太重,使她没有勇气出自己的灵魂和心。

她一直在“追寻情”和“逃避情”两者之间打转,以至于让她毫无自觉地封闭自己的情。

季翔一脸气恼又对她莫可奈何。警告的对她说道:“别给我喝醉,否则我把你拖到浴室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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