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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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贺伯昂带阿紫走后没多久,贺老夫人就病倒了,而那时贺伯嵩对于接手贺家生意是手忙脚,再加上她对于阿紫小产心存愧疚,她便留下来照顾贺老夫人,久而久之她与贺伯嵩擦出情火花,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的人皆不他们。

贺伯嵩到有人站在他眼前,他睁开眼,见是子王蝶儿,他笑问:“蝶儿,有事吗?”

“没事,我刚泡了杯参茶,快喝吧。”她拿起参茶递给丈夫。

“好。”贺伯嵩接过,喝了几口。

王蝶儿在他身旁坐下,望—眼桌几上的帐簿。

“近来生意好吗?”贺伯嵩放下杯子,摇了摇头。

“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那该怎么办?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的也只有米行,其他的我是不行。”

“能怎么办,也只有学了,以前的我太过依赖伯昂。”说到贺伯昂,王蝶儿心一沉。

“有他们的消息吗?”

“没有,他们不知过得如何。”

“伯嵩,你要多派人手去找,近来娘的身体愈来愈差,整天就是想着他们。”

“我知道,娘就劳你费心。”王蝶儿展笑点头,实则心里沉重。;贺伯嵩拿起帐簿再度审看,他心里的沉重不比子少呀。

阿紫沐浴后嘟着俏嘴走进房间,来到铜镜前坐下。贺伯昂手里拿着一条大布巾来到阿紫身后,细心、温柔的为她擦干一头乌黑青丝,这事是从他娶了阿紫以后所染上的习惯,在外人眼中他的行为是自灭男自尊,可他觉得这没有什么,相反的,他觉得能够一生平稳的和阿紫走下去才是他的幸福。

他望一眼铜镜里嘟嘴的俏女人,笑问:“我的阿紫又怎么了?这几老是嘟着嘴。”阿紫颇为无奈叹气,半晌,微抬头望着他“伯昂,你当初怎会娶我?”仿佛觉得子问了个傻问题,他笑道:“因为我喜你、你呀。”

“可我一点也不讨喜,甚至笨得可以。”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来?”

“你不该问‘突然’这两个字,应该是问我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自个儿笨得跟只猪似的。”她摇了摇有点僵硬的颈子。

贺伯昂将擦干她秀发的布巾放在一旁,走到她身旁,扳过她的身子深深凝视着她。

“发生什么事,你很少这么不开心。”自从阿紫怀孕后,他对她更加小心翼翼,深怕她会有丝毫损伤。

“告诉你可以,先答应我不准生气。”

“好。”虽不知是什么事,贺伯昂还是一口答应。

阿紫举起原本该是青葱白皙而今却布一点一点红点的十指。

贺伯昂瞠大眼,紧张的捉住她的小手,急急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替小伯昂做件衣服嘛,可是怎么都做不好,得七零八落,还刺了自己整双手,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呀?”话落,失落阿紫脸上,她拿笨重花剪修草是利落快速,没道理拿绣花针做件衣服也不会吧?

贺伯昂心疼的吻遍她十指,同时恼怒自己没发现到她受伤。

“以后别做这事,衣服自有丫环打理。”

“可我想做,我是他娘呀。”她摸摸已隆起的肚子。;“阿紫,我知道你孩子,可是一个人有很多方法,不见得是要亲自替他制衣物,我求你,为了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阿紫望着贺伯昂带着请求的双眸,心里虽动却又觉得奇怪。自从她有身孕后,伯昂要求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话总是放在嘴边,不但如此,他还常常以担心的眼神望着她。

她不懂,他是她没错,初为人父也没错,可用不着对她一举一动皆到草木皆兵吧?难道在她失忆前她曾发生过什么事?

“伯昂,为何你这么担心我,难不成以前我曾怀过孕?”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探问。

因她的话,他脸刷白,突地,他紧紧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进他身体里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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