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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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巧的开口“我并不求在中大富大贵,我只想伴着皇上,就算当女也无所谓。”司徒光握紧她的手,在他眼里光芒转,他声音还有些虚弱,但是语气有力的坚持。

“不,什么女?我要你当我的、当我的皇后,永远也不准离开我。”这是司徒光说过最接近甜言语的语句,听他话语坚定,让羞花的心口一阵热气上扬。

在这一刻,她清清楚楚的受到,他是多么的在意她,而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死而无憾。

只不过他的心意虽令她动,但现实却令他们不得不顾。

“皇上,若是现实迫只能如此,我并不贪求富贵荣华,这个孩子就算生下,不论他是男是女,想必他与皇位早已无缘,我只祈求他平安快乐长大,不要他介入廷之中。”司徒光抚摸着她细的脸颊,她的大义令他动,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在廷这个大染缸里,他相信没有任何女子可以说出比她此刻更无私、更动听的言语。

他知她在廷中已经受足平妃的迫害,他不能眼睁睁的见她连个名份也没有,更何况是自己头一个皇子,他怎么能忍受杂种之名加在自己未来的孩子身上。

“我之前已经让你受过太多委屈,我不会再让你的下半辈子承受任何委屈,只为了让平妃称心如意,拆散我们两人,她狠的格、恶毒的心机,你以为她入这么多年,我一点也不知晓吗?”

“皇上,可是我通罪名早已传扬整个内,你要再将我列入后,只怕会引起更多的纷。”羞花说出现在的情况,她知道平妃恨极了她,一定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而这一招确实恶毒,就算皇上有多大的权势,只要她污名一不得以洗刷,她本就毫无进的机会。

但司徒光深谋远虑,早巳预知后来的发展,他缓缓的说出自己当初所保留的事实--“当初收押的有两个人,一人是小珍,一人是与你通的男子,我知小珍必是平妃害你的一颗棋,但是平妃不知这个男子是我派去与赵嬷嬷接线的,我将这男子收押进牢后,立刻派了死刑犯与他替换,他可以为你的清白作证,我已经为了我们的将来步了这一着棋。”羞花一楞,想不到他当初就已考虑深远。

她还一直以为皇上本就不在意她,更恨他不肯听她解释,原来他一切早已计划好了,直至现在,她才觉到他冰冷面具下的柔情意,她眼眶霎时红了起来。

司徒风却不住的击掌叫好“做得好,皇兄,这人是谁,我立刻将他调派进,洗刷羞花姑娘的通罪名。”司徒光说出了名字,跟那人被自己送到了什么地方。

“那之时,很多身处后女、太监都见过他的人,随便派人指认,就可以知晓羞花的清白,也可以明白平妃的恶计。”

“是,皇兄,我立刻去办。”司徒风离开后,果然迅速的办妥这一件事。

而羞花洗刷冤屈后,再度奉诏入,她不但受封贵妃,还因有孕在身,让许多朝臣们认为,皇上对她特别宠,甚至连平妃都要设计害她,看来她就是未来的皇后人选,于是她的声名更是水涨船高,有不少朝臣都急着要巴结她。

而听闻消息的平妃,原本就嫉恨羞花,实在无法相信她已经用尽了手段,杀尽了可能再翻案的人,司徒光仍是技高一筹,让羞花依然沉冤得雪。

她人在死牢里,因为这一件事而活活气死,尸首直至隔天才被发现。

也许平妃本无法想象她一生富贵荣华、害人无数,最后与她兄长、爹亲,同样的坐困牢中,最后落了这样可悲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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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扬起一阵微风,风儿吹皱了池水,暖暖的风扑到人的脸上,只觉轻宜人,一点儿也不冰不冷。

在诗情画意的,画舫随着湖水轻轻的摆不已。

船首,站着一位怀孕的美妇,她眼如秋水,一身清容光,比这里的风景更加令人移不开眼睛。

站在她身后的,是位英俊的男子,他将她搂进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低醇的声音像美酒般醉人。

“江南果然美景如画。”

“嗯,这么久不见,风景还是这般的美丽。”羞花的回答里,含着微微的哽咽。

她眼眶有些润,风景如旧,人事已非,年纪幼小的自己,曾与自己的爹娘在此泛湖玩乐,怎知几年之后,她是与自己的相公来到这里,而爹娘却早已驾鹤仙乡。

“皇上,谢谢你。”她由衷的吐出之言。

赵家被抄家灭族,不只是皇家的心腹之患被铲除,更多的,是像她这样被赵家害得无家可归的孤女,报了心中的仇恨。

司徒光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在他力有未逮之时,他无力阻止冤狱的发生,但他现在对天发誓,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再度上演。

“羞花,我想你这一生大概不太可能再回到这里来了。”讲到这一件事,让羞花忍不住的破涕为笑,她已经可以想象徽钦王爷司徒风气急败坏的模样。

皇上出巡南方,这是多么盛重的一件事,不是劳民伤财,就是劳师动众,司徒光怎肯在国家还要生养休息的时候,这样劳民劳众。

所以趁着自己对外传言得病的时候,他连夜带着羞花跟几个侍卫、太监,来到羞花以往的生长之处。

就是为了一圆他曾对她说出的誓言--要带她再度旧地重游,回到江南。

但是徽钦王爷之前就坦承代理皇上职位,让他累得半死,他希望能越快“位归原主”越好,他不想再代理这个苦哈哈的位置。

但是现在他们连夜外出,只留了张纸条说半个月后回去,恐怕司徒风看到了纸条会气得跳脚。

而想到皇上半个月后再度回,又要劳于国事,她这一生恐怕就要深处后,再也不可能到江南来了,但她心里却一点也没有遗憾。

“皇上,能伴在你的身边,就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过去总是会过去,我现在只戚我爹娘的大仇得报,料想他们在天之灵,知晓我竟能伴侍皇上,也会为我开心。”他在她的上一吻,羞花脸上羞红,将脸依在他的怀里,受着他前的温暖。

司徒光原本就话少,也许是因为这几年廷中有平妃、国事中有赵家,他被得不得不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

但是他对她的温柔,不用言语传递,而是直接用行动表达,像带着她回到南方,就让她死。

但她心里仍有一件事未解,只是她从未问过司徒光,现今她忍不住的问出口。

“皇上,当初我在内时,为何你要我怀下皇子后就出去?”当初自己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以为是他本就瞧不起她孤女身份,万分的贬低她,所以才会这样说。

但是雨过天青之后,她相信他并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他如此宠、体贴她,又怎么可能打从心底贬抑她呢?所以这一件事一直让她十分大惑不解。

司徒光脸有些沉重的道:“平妃只要还在后,你的处境就凶险万分,我虽疼你、怜你,但事情没有万全。”他脸上有些微红,说话开始稍稍的不自在起来。

“后美女如云,但是我并没有想要让谁生下我的皇子,一来这也是明哲保身之道,二来也是为了后的安宁。”羞花不解的问道:“为何这样说呢?皇上。”司徒光垂低双眼“我在赵宰相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但我渐渐年长,做事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开始觉得控制不了我,若是此时我产下皇子,他只要害死我,扶正这个孩子,他就有另一个更好控制的傀儡皇帝了。

“平妃护心极重,若知后有人怀了我的孩子,她岂有不疯狂大怒的道理,那只是替无辜的妃子,召来无端之祸而已。”羞花惊讶的望着他“那为什么皇上你…”她的问话消失在他温暖的掌中,司徒光她的黑发,有些自责,更有着深情。

“我也不知我当时是发了什么狂,总之我就是无法控制,若是这世间有女子要生下我的孩子,我希望那个人就是你,但是中如此危险,我也许只能保得住一个人,为了避免你被平妃毒害,所以要你生完孩子后就出去,当然后路我会帮你安排好,绝不让赵家有机会找着你。”在此时此刻,羞花又更加的了解了他复杂的心思,还有他对她的心意。

他是担心受怕她总有一天会在中出事,因此才毅然决然的要她生完孩子就出去,她那时不了解他,才会痛心疾首,以为他是瞧不起她,将她视为、孤女,因此才玩够她,就要她出去。

“皇上,当时我对你有诸多误解,你肯原谅我吗?”司徒光摇摇头“羞花,是我让你受了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一生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丝的委屈,所有一切皆已苦尽甘来,我们回后,你愿意当我的皇后吗?”见他诚挚的眼神不复往冰冷,那眼神里有种期盼,也有着怕被拒绝的伤害,羞花主动的握紧他的手,也同样真诚的付出她的真心,祈求着他们之间能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

“皇上,我愿相伴你左右,永远也不分离。”司徒光笑了。

他那不擅于笑容的俊脸上,出了几丝像光初亮时的炫目笑颜,他将她抱起,用力的转了几圈,画舫承受不住的微微动了几下,吓得羞花差些儿尖叫。

继着惊慌之后,是一股浓浓的喜像波涛一般涌上了她的心口。她记得太后曾说过,皇上也曾经是个情非常外的人,是这些年来非人的折磨,才让他变得沉少言。

现在他做出这种完全不像他平会做出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她在他的心中,与其它人是完全不同,可以让他放宽怀呢?

绿水微波,蓝天白云,几声鸟叫在空中鸣响,一切都是那么和平及美好,彷佛在祝福着他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与快乐。

“皇上,南方的小点你尝过吗?”司徒光摇头“这倒不曾。”羞花于是转向了船夫“老伯,请将船往前直开,我们要到城里去。”

“你逛过市集、闹街吗?皇上。”司徒光久居深,年纪幼小时,被赵家时时刻刻的监控,年纪大了些,就算要出来见那时病着的羞花,还得躲躲藏藏赵家、平妃的眼线,怎可能逛过她说过的这些地方。

“这也不曾。”

“那我们趁这机会,让你开开眼界可好。”一想到司徒光进了夜市、闹街,见到人声沸腾、人汹涌,保证会阖不拢嘴的模样,让羞花心里直发笑,说不定在那里,她又可以发现他的另一面。

“听起来倒是有趣的,那就去吧!”羞花像小孩子心愿成真般的嘻笑起来,让司徒光移不开眼,他搂住她,在她上一吻,不顾擦身而过的画舫上,几声拍手声跟口哨声传扬,就连船夫也忍不住的叫了声“好。”远远的耳边,传来船夫唱的船歌,在他怀里的温暖,让他失落已久的笑容挂在脸上,久久不散。

*想知道钦徽王爷司徒风与青楼老鸨言香儿的风趣情事,请参阅新月绵197《美人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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