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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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大走上，只曾扭头给他魔鬼似的一瞥。终于，她斜靠在柱上，让它帮忙撑住身体，双手伸到层层衬裙下面。

他跪在地上看着，记忆着她让丝质衬滑到地上的那一刻。她解开系住衬裙上半身的丝带，领口滑到她的鲸骨紧身褡上，出隐约就要看见尖的人脯。

她缓缓转身，双手抓住柱。

他起身，但是一点也不缓慢，马上除去所有的衣物。她扭头看着他丰的上挂着魔鬼的微笑。

他来到身后。

“夫人，这太放也太堕落了。”

“我是跟一个最高明的老师学到的。”她轻声说。

他捧住丰美的房，在她的肩膀与背部印下无数的吻。觉到她因愉悦而轻颤，急切地合他并从内心深处燃烧起来。

“我你，”她说。

“请这样我。”她将美丽的部向他的间。

细棉布拨着他肿的男，足以让人疯狂的折磨使他发出沙哑的笑声。在公开的场合，她可以用那双冰冷的眼睛让人吓得无法动弹。私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全身都是火焰，是最没有忌的妇。

他拉起衬裙。

“像这样吗，夫人？这是你要我做的方式？”

“是的，目前是的。”他握住她，手指入丝般的发中，找到态的火。来吧，她说，跟他一样不愿等待。

他进人她，以她所想要的方式，因为据她的理解，这也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这个房间充热情、笑和甜言语所造成的回声。他们本身都不是怯懦温文、故作正经的人，那不在他们的天里面。他们都是叛逆的、勇往无惧的、热血奔腾型的人。他们不那么文明，以后大概也不会。

所以他们奔放的做，充分发挥他们的本，然后到上又做了一次。又一次。狂、乐、发出许多的声音，而且毫无忌。

终于，当他们筋疲力尽地躺下来，而赤的身体纠在一起，热情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在黄昏薄暮金与红的夕馀晖中，他们的的声音似乎在房间里回、又回。

“哎，某位老人终于能在晚年拥有温暖的回忆了，”维尔说。

“也让他会想活到很老很老。”

“你最好要守信，活到很老很老，”她说。

“不然我只好找别人了。”

“如果你想找取代的人，我劝你早早放弃，”他说。

“我是不可取代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具备了所有能够足你的条件。”他慵懒地抚她柔滑的前。

“尽管把柏家那种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眼光在我身上，我一点不怕。你高兴怎样把我打得团团转都没关系，因为我不会受伤。尽管把你可恶的脑袋想得出来的任何怒气都发到我身上，我一定会非常用心地跟你吵。我知道，惹是生非是你的专长，你是柏家的魔鬼后代，也只有莫家的惹祸足以跟你匹配。”

“那你最好别太早开溜，小心我追着你到地狱去。”她说。

“我知道你会，”他大笑。

“即使到达地狱入口你也不会放弃的，即使烈火烧着你、魔王对你怒吼。不过，我会设法把那种事尽量延后。”

“我也不能再苛求了，对吧，”她说。

“你都尽力了。”

“你绝对可以相信我会尽全力做第一个活得最久的莫家人。”他的手指慢慢滑到她的小肮。

“何况，我是如此好奇，我们制造出来的第一个惹祸会是个怎样的小魔王。”她按住他的手。

“我也很想知道。那该有多么的奇妙，”她轻声又说。

“我们来到这屋子的第一天、在这张上，一个美好的婴儿开始成长。他在中孕育，在太的光线中滋生…”她的嘴嘟起来。

“还有那些无拘无束的姿势。”

“一个孩子会是这件事的最佳纪念。”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有任何事比得过。”她的手指入他的头发里面，把他的脸带到眼前。在那双蓝眼中，一对魔鬼正在跳舞，除此之外，他再也看不见其他。

“或许，”魔鬼正小声说。

“你应该再来一次，让它更有保证一些…”他亲吻她。

“夫人，尽管放心，我一定尽我的全力。”他是言而有信的人。

终曲一八二九年的《名人年鉴》，七月的出生栏里，记载着:“七月二十，北安普敦郡隆澜庄，昂士伍公爵夫人生下一名男孩兼爵位继承人。”未来的公爵受洗时的全名是德华罗宾，他是七个男孩女孩的老大，这些孩子有的金发蓝眼，有的黑发绿眼，但，每一个都是如假包换的惹祸。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