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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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恩和昂士伍互相揍了对方几拳之后。那姿势其实很特别，不是吗？丹恩其实很有戏剧天分，不过柏家的人一向喜表演。他们对戏剧似乎有某种好，而且经常不吝于尽情发挥，但未达到目的。”

“第一任的黑野伯爵经常以模仿他人做为招待国王的馀兴节目，”丹恩告诉莉缇。

“你母亲的祖父以及他的几个兄弟，年轻的时候都非常喜剧院…以及剧院的女演员。在我父亲之前，艾思特庄经常邀请剧团前来表演给宾客欣赏。”

“所以，你显然也从柏家的祖先遗传到演戏的天分，”维尔说。

“所有的美丽、智慧皆其来有自。”

“美德绝对不是，”丹恩说。

“那绝对不是柏家的优点。我们有很多虚伪的卫道人士，例如我父亲和莉缇的外祖父，但是至少每一代都会产生一个魔鬼。”这时，丹恩所产生的魔鬼已经开始坐立难安。两个女孩邀他带苏珊到花园去玩，棠馨跟着出去监督他们，博迪当然也跟着去了。

“真是奇迹，”丹恩在几个孩子离开之后说道。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撒旦的后代安静这么久。”

“他被说故事的大师住了，”维尔说。

“那是男人、女人和小孩都无法抗拒的。”

“你的天分一定是上帝的恩赐，表妹，”丹恩告诉她。

“我从未听说我们的亲戚有这种才能。我们的图书室藏有不少很好的信件，也有许多振奋人心的政冶演讲，不过我看到的诗，都很晦涩难懂。我还没见过任何一个柏家的人可以把故事写得这样活灵活现。”

“可是我的子却认为那是雕虫小技，”维尔说。

“她说《底比斯玫瑰》是滥用情的馊水，而那还是她所用过最客气优雅的形容词。要不是麦安格说溜了嘴，她永远都不会承认那是她写的。”

“那种东西没有实用价值，”莉缇说。

“只是娱乐大众。而且无法给人什么教训，好人有好结局，坏人终尝恶果，跟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系。”

“不管喜不喜，我们都必须活在现实生活里面，”维尔说。

“而且，你比别人都清楚你的天赋，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很辛苦。能让他们有几个小时的缓解和息的空间，这是很难得的。”

“我不同意，”莉缇说。

“我开始觉得这是对社会不负责任的作法。因为，虚构的故事，让小女孩信以为真，并因此离家去寻找家里所没有的刺。她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打倒坏人，以为…”

“你是要告诉我女的智能有所不足，甚至分不清事实与虚构吗？”他说。

“任何傻到足以相信兰妲那些把戏的人，如果不是天好动，就是毫无理智；这种人看不看你的故事，都会去做一些傻事。我的受监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的受监护人刚好证实我的理论正确。”

“你自己也说她们是‘可怕的女孩’，那时你甚至还没见过她们。”维尔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们是莫家的人，莉缇，莫家从有历史以来就制造一堆惹祸，你不能用丽姿和艾美当成你不写那些美好故事的借口，虽然你总称呼它们是‘漫的噱头’或‘胡说八道的垃圾’。你是个很有天分的作家，你有一种特殊的才华，可以跟不同年龄、不同别，甚至不同背景的读者沟通。我不会允许你费这个才华，只要你复原一些，你就要开始写另一个故事，即使我必须把你锁在某个房间里面！”她眨一下眼睛，又一下，然后她说:“我的天，瞧你动的。我从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强烈的觉。”

“现在你知道了。”他离开座位走到壁炉又走回来。

“要不是这些漫的噱头，或胡说八道的垃圾，或那些言不及义的故事，我或许还是文盲。我酷《天方夜谭》和《灵故事》，那是我父亲念给我听的，那使得我想要读更多的故事，即使没有图画也没有关系。”

“我母亲给我看图画故事书，”丹恩说，他的声音很低。

“故事书使我拥有童年最愉快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