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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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相同的目的,我会让你不着痕迹的带走古凤玉,但是你要承诺,永远不能让她再找上学柔。”

“这点不用你说!”击掌后,双方各退数步,围观者可能以为他们势均力敌,尤其当扈和谛听的嘴角都有血痕,让人更加深信这是两败俱伤的争斗,只有他们清楚两人订下的约定。

“谛听,你还好吧?”倪学柔走进大厅时,刚好目睹这一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连忙奔到他身边,帮他擦掉嘴角的血渍。

“这是怎么回事?”当扈在倪学柔放手的刹那,轻松的挟持古凤玉,并注意到她的脸苍白,“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糟糕?”

“你这笨蛋,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跟人打架?”还血,该不会伤到脏腑吧?这么想着,古凤玉的更显惨白。

“我们回去再说,我不要留在这里。”当扈顺势咳了几声。

“好,我们回去。”古凤玉知道学柔也担心着谛听,先把两只猛虎隔开比较重要。

距离几百尺,回当燕楼的途中,当扈说什么都不肯松手,双臂死着她的柳

“先让大夫看看你的伤势。”古凤玉好说歹说,当扈坚持不肯松手,她没辙,只好贴着他,在老大夫的注视下,十分尴尬。

老大夫收回诊脉的手,“劳积心肺,郁结未解,加上这掌伤了经脉,虽然身子骨硬朗,还是要休养一些时,老夫会多开几帖药方,楼主最好多多休息。”

“那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好好调养就不会有后遗症。”老大夫写好药方后,要小学徒背起药箱,准备离开。

“等等!请大夫帮我的夫人瞧瞧,她的脸苍白,我有点担心。”当扈挣扎着想要离开铺。

“我没事!大夫,你不用理他,我请当管事送你出去。”古凤玉索坐在他的身上,阻止他起身,示意当缘赶快送大夫出去。

“你…”紧紧搂住她,当扈深叹一口气,“你该给大夫检查。”

“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他居然在发抖,古凤玉可以觉到,但是,这怎么可能?他是强势到不可一世的人,她甚至怀疑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可以击倒他的意志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他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听见。

“为什么要逃?你明明说要嫁我的。”当扈抬起头,与她四目接。这一次,他不避讳让她触及他的心底,让她看穿他眸底无尽的荒芜和凄凉。

“我害怕啊!我是自私鬼,对不起。”捧着他的脸,古凤玉轻吻他的眼睑、鼻子,最后是薄

“我们只是谈论到你的童年,你就狠狠的赏我一巴掌,那个话题变成忌,这个忌对我而言就像一把利刃,我害怕下次再有冲突,我好怕,所以选择保护自己。”

“我不是故意伤害你,我可以打自己一巴掌还你。”当扈抬起手。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你别来!先听我说完。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错了?”她的右手拉着他的左手,左手拉着他的右手,紧紧的偎在他的怀里,“我一直以为情的最好表现就是毫无保留,其实不是,情还需要体谅和着想。我应该要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今天如果我是你,会怎么活过那段艰辛的子?只有靠恨意才能走出一条活路,恨是最好的催化剂,只要入骨,就会驱策活着的人不停的往前,无法松懈。”当扈愣住。她怎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当时的想法?

“这道理我是慢慢领悟出来的,你会不会怪我太笨?”古凤玉亲吻着他微张的薄,“从现在开始,我会用加倍的让你知道,你有恨没关系,我的够我们两个人使用。”老天爷原来是眷顾他的,并没有忘记他,所以才把她从遥远的未来带到现在。

当扈深深的吻住她,这一刻开始,他重生了。这辈子,他到死都不放手了!

“我的恨有很多。”

“我的也有很多。”这应该是古凤玉第一次真正受到中国农历新年的气氛,他们一起吃团圆饭,饭后,当扈发红包给每个人,然后让大伙下去休息。

“这个给你。”他拿出一个红包,递到她的眼前。

“我也有?”古凤玉接过红包,好不惊喜,“在我们老家,成年后就没有红包可以领了。”

“以后每年过年,我都会包一个红包给你岁。”当扈拥着她,喂她吃甜杏饼,再甜的吻一下她的额头。

“以前过年,我一个人吃饭,吃完继续看帐册,过得就像一般子,今年是第一次有人陪我。”

“我问你,你老实的告诉我,你帮江桌云安排的那门亲事,有没有不甘愿?你本来是想藉机报仇,现下计画全部落空。”捧着他的脸颊,古凤玉一脸严肃的说。

“我不会让自己委屈,就像你说的,恨只要朝源就好,江桌云跟这件事无关。”

“那么搜罗楼的事呢?”古凤玉有些担忧,当初他坚持不撤,现在却…

“梁王会上门,是江总坤的杰作,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我,所以才使出这招,想让我引以为鉴。梁王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我非常清楚,也知道他想利用这招做为恐吓我的筹码,他以为抓到我的把柄,万万没有想到我有你,你帮搜罗楼想好了退路,利用拍卖方式做为易平台,只要收取双方买卖的佣金。我相信等过些子,太平盛世,这种方式绝对好过搜罗楼现在的勾当。”他终于把她提出的意见听进去了,其实拍卖的做法是她参考现代佳士德拍卖集团的运作方式,但至少它是好方法,尤其结合搜罗楼那些耆老的视宝眼光,还有多宝楼的广大人脉,当盛唐来临时,她知道一切会有机会,就算转型一时会遇上困难,最终一定能安然度过。

“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你包容我很多任和自以为是。”

“傻瓜!我才要谢谢你,你让我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有容忍度。”

“啊!”古凤玉双手叉,原本的温柔呢喃倏地变成河东狮吼,“你什么意思?我给你几分颜,你竟然开起染房啊!”

“哈哈哈…”当扈仰头大笑,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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