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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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近一点。”见她像只怯生生的小兔迟疑地盯着他,端木煦轻笑。

“我不会吃了你的。”罢说完,方才好不容易抑的热又涌上,端木煦深口气,咬牙强忍。他活该,明知要尽量保持冷静,还说出那种语带双关的话。

“你生病了吗?”他真的好奇怪喔。艾子吓到了,急忙上前,想帮他把脉,然而还没碰他时,就被他喝住。

“别碰我,别、碰、我。”端木煦低咆,缚于扶手上的手因忍耐而收紧。天,她那时受的苦竟是这么强烈…

艾子一怔,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觉,只是那时被绑住的人是她,而她…让自己服下了药。

“你…吃错东西了吗?”她不敢像他那样咄咄人,只敢试探地问。因为猜错很丢脸,而且…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我想,我也该尝尝你所承受过的滋味,这样才有诚意。”折磨稍褪,端木煦才有办法苦笑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艾子惊讶不已。原来那让人想偷咬的红,和他眼里的那抹狂,全都是药引起的?她刚刚竟还只顾着动歪念头?

“你哪儿来的药?”不对呀,他不应该会有这种东西。

端木煦脸更红了,不只是因为体内热再起,有一部分是困窘而致。

“我去请娘帮我配的。”那时母亲的表情活像他突然长出三头六臂,回过神后又一直窃笑,不断地用那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眼神看着他,虽然整个过程非常地顺利,他还是有种生不如死的觉。

艾子必须紧紧捂住,才能抑得住急涌而上的啜泣。

就算是她,也没勇气去跟娘要这种东西,而他,骄傲如他,却为了体会她所承受的痛苦,而把自己的尊严抛至一旁。

她还在强求什么?他这么做比任何的承诺言语都打动她的心,证明他是如此地重视她,愿意不顾一切地她。

“傻瓜。”她哽咽嗔道,走到他前面,手指轻轻划过他紧握成拳的手背,觉到他因强忍而起的轻微颤抖,她心疼得好想拥紧他。

“很难受吗?”她轻问。

轻柔的触抚,起的却是窜过背脊的颤栗,得端木煦吐出难耐的申,即使闭起眼,她的馨香及她贴近他而站的温热身子,都成了将他焚痛的强大药引。

“你可以再靠近一点,只要别让我碰到你就好。”他近乎自地咬牙低道。

因为这样他的痛苦就会更深,他只祈祷这把椅子够坚固,不然挣了束缚的他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将对自己的惩罚变成了一种掠夺。

他的话让她的心完全融化,艾子恋地看着他,将他赤luoluo展现在她面前的臣服深深地敛进眼里。

龄之说要擒故纵,别太快让男人尝到甜头——但她现在只想直接扑进他怀里,哪还顾得了什么拒还

不过,该记的她还是都有记。艾子嫣然一笑,挤进了他的‮腿双‬之间,让无法挪动的他成为一个坚强的环护。

“那我可以碰你吗?”她眨着眼,无辜地瞅着他,用天真无的口气说道:“这样你应该会更难受吧?”忙着和体内热对抗的端木煦已失了平常的锐,并没察觉到她眼里那抹娇俏的光芒,以为她真的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他。

但他没有任何怨言,也勇于承受,不过前提是他必须提醒她,免得到最后反而变成了是种奖赏。

“只要别动到部以下,随便你。”这都是他该还的,他豁出去了!

得到允许,纤纤小手沿着他的手臂开始冒险,爬过他的肩头,然后来到他的颈项,顺着襟口探了进去。

“你那时也有像我这么想碰你吗?”她附上他耳畔轻道,用温热的吐息蛊惑着他。

明明现在服了药的人是他,她的身子却跟着发烫,这证明了他那时也不好受,她还有什么好恼他的呢?

他迟疑了下。

“…有。”觉到她的掌心已直接贴上他的肌肤,端木煦必须凝聚更强大的自制才能抑住那股疼痛,当然也就更没有余力说出其他的字句。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字,但对她而言,已代表了所有。因为如果是之前的他,就算咬碎了牙也绝对不会承认。

她低头,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了他的脸颊一口,而顽皮的手也踰越了他的叮嘱,来到了一个她耳闻已久,却从未真正接触过的地。

“你…”端木煦倒一口气。

艾子虽然羞到脸通红,仍毫不退缩地视他变得更加炽烈的目光,要将腔的意全然传递给他。

“你这次还要让我那么难熬吗?”她空置的另一只手解开了缚住他的系绳。

端木煦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个举动。

“可是我还没回答…”后面的话被她用吻截断。

她柔软的将他残余的理智全然焚毁,得到自由的双手立刻将她紧拥入怀,用渴切的吻将两人的气息全都变得紊

“不重要了…”艾子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答,随即又被他追随而至的吻噬,她不再言语,足地闭上眼,任由他用狂肆的柔情将她包围。

是的,已经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依偎在他的怀里,享有着他的情,她还是很愿意唤他一声爹呢。

她最深,也永远都没有人可以取代的小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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