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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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不悦的咒骂声由司丞的口中逸出,他睁开眼才想看清楚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却发现他们家老大拿水盆站在他的眼前。

“老大…”他才想要抱怨,却又发现老大一副要揍人的表情,吓得他把话了回去。

“醒了吗?”司野厉声低吼。

“老大;你先放开我嘛!”左右两手各被残和忍架住,身上又被老大泼的冰水淋,司丞觉浑身不自在。

“我问你,醒了吗?”司野不理会司丞的要求,坚持想得到答案。

“醒了。”司丞低声应道。不明白老大深夜来访,又这么招待他有何用意。

“我看你本就还没有清醒。”司野看了司丞良久,转身将手中的水盆递给永谷,要他再去端一盆冰水来。

“永谷,别去。”看出老大的意图,司丞开口唤住手下。

永谷停下身来,仅仅给了司丞一个抱歉的眼神,就不理会他的话,前去端水了。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丞实在莫名其妙。

“问你自己啊!”这是司野的回答。

“我做错了事情吗?”司丞猜测。

“对。”司野站在司丞面前,肯定的点头。

“老大,别让我猜谜,告诉我答案吧。”他觉自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耗子,让老大耍着玩。

“记得二年前我说过的话吗?”司野转身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被残和忍架住双手的弟弟。

“我说,如果你负了人家女孩子,小心我找你算帐,有没有?”经司野这么一说,司丞大概明白了。

他猜一定是水如净因为不他拆穿她的计划,愤而向蒋老爷告状,而他,则成了她告状之下的牺牲者。

“老大,别让那女人给耍了,她说的都是谎话。”深深地看了司丞一眼,司野摇头轻叹,看来司丞病得不轻啊!

他得的是疑心病,而且无葯可医。

“如净什么也没有说。”恰巧此时永谷端水进来,司野顺手接过冰水,哗一声,他又泼了司丞一身。

“老大,你疯了,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再度将水盆递给永谷,司野示意他再去端水,大有再泼司丞冰水的意思。

现在的时节正值秋末,天气虽然不冷,但在半夜被人由温暖的被窝拖起,又连续浇了两盆冰水,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你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呢?怎么没看见她的人影?”司野故意问。其实他早由残给他的报告书中得知本没有什么怀孕的女人。虽然有高佩玲这个女人的存在,但她本没怀孕,一切全是司丞的主意,他想走水如净。

“没有人怀孕,而且高佩玲早让我用钱打发了。”司丞诚实的招供。

他早该知道,老大做事一向是计划周详的。他一定早就找人调查清楚一切,这才上门找他兴师问罪。

“高佩玲是没有怀孕,但另一个女人怀孕了。”司野卖着关子。他要司丞自己去猜想。

司丞一听见司野的话,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但他下意识的否认。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

“不可能,你以为我瞎了眼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怀孕了。”在他由蒋家离去之前,他要求蒋力武让他见水如净一面,蒋力武考虑了许久,最后才为难的答应,但却只可以躲在暗处偷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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