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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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曾谈过两次恋,她从没有过这种受,从不认为自己是会为情失魂落魄、废寝忘食的女人,她甚至讨厌死烂打的追求者,不男友太殷勤黏腻。

不料齐格非的出现,推翻了这一切,更让她不自觉改变许多,甚至逐渐变得不像自己了,难怪同事会因她一句话就惊诧连连。

每天她上班第一件事便是开信箱,不过现在却是先检查个人信箱看是否有齐格非的来信,只要看到他的信,她便能安心地开蛤工作,若没收到信,就觉得有些焦虑。

中午及下班前她总惯例再检查自己的信箱,下班回到住处,第一个动作也是开电脑,有时在她用完晚餐,有时则在睡前才看见他上线,谈约一个小时便结束。

尽管不太喜这种看不见或摸不着的谈,但这是能跟他维系情的方式,她因此被制约了,期待着每一天他发来的讯息。

她几度想问他,何时才会再来台湾,只是才分开一个多月,追问他行程未免心急,另一方面她正如他所言,在情里总口是心非,即使时刻想着他,一旦他开口问,她总装洒,不愿承认对他益增加的思念。

晚上睡觉,她现在习惯先喝杯红酒,然后搂抱那只大熊猫布偶睡觉,虽然他跟熊猫一点都不像,但那是他为她赢得的奖品,她也对熊猫布偶产生情

愈深陷恋,她愈发觉自己变得小女人,原本对漫梦幻反的她,早因他不间断的甜语,习惯了以前认为麻到掉渣的话,还愈听愈上瘾。

她开始尝试穿一些彩柔和的衣物,甚至买了几件印花洋装,对于自己诸多异常,她也不再挣扎辩解了。

也许,这些情绪与改变便是落入真中的证据。

他并没要求她有任何改变,她却在不自觉中有了许多改变,也逐渐能更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情。

“honey!有没有想我?”晚上九点,电话那头,传来齐格非神抖擞的声音。

上一通电话已是三天前,这一个月来,他打电话给她的频率增加许多,平均一个礼拜跟她有两次电话热线。

虽说透过视讯也能听到他的声音,但她更喜接到他的来电,喜将话筒贴在耳边,聆听他由远方传来的温润嗓音。

“有。”面对他惯常的问话,她这次肯定回答。

“很想你。”

“呃?”电话那头的齐格非惊愣了下,意外她答得这么肯定。她的回答从“没有”逐渐改口成了“还好”、“一点点”现在竟直言很想他,令他霎时心花怒放。

虽猜想这段时间她应该跟自己一样想着对方,但没听她亲口承认,他也无法百分百肯定,能在此刻听到这坦白的答案,令他无比兴奋。

“真的很想我?那想不想见我?”他笑容面地追问:心里已迫不及待想见她。

“想。”钱韦伶不再扭捏,毫不保留地表达思念之情。

“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台湾?或者我农历过年时去找你,今年连休九天。”两人相距太远,她只请个两三天假匆促去看他本不够,两个多月前才出国十天的她,也不好在近期内提出要将年假一口气请完的要求就为了再飞去法国,尽管跟他往,她还是得顾虑现实的工作。

“honey,听到你这么说,我好动。”齐格非语气夸张地道。

“中国的过年还要好几个月,太久了,我先去见你。”

“什么时候?”听他要来,她内心一喜。

“现在。”

“欺?”她一愣,认为他在开玩笑。

“还是你过来?我在上次住的饭店,不过房间不同,这次住十九楼,房号1906。”

“什么?你人在台湾?!”钱韦伶倏地惊愕瞠眸。

换了衣服,她匆匆出门,搭计程车直往齐格非下榻的饭店,内心动。

他竟然…没先通知她要来台湾,没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人已到台北,还在电话里故意跟她哈啦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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