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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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瑶看得下体水源源出,中搔至极,只好强按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无奈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意,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入下,自个儿‮抚‬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么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觉。

而此时,佩瑶那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她那成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他的“”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猛然发变硬坚起来。

而佩瑶的小腹亦能受到它的硬度及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觉之理?她觉得下在开始发热,发,并在慢慢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呢?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肢,玉腿紧紧的绕在儿子颈上,、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那强猛有力的动作得她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起得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阵阵的麻全身…

夜间,卧房里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一片五折大雕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雕琢而成的赤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眯眼息,贝齿轻咬朱,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间,玉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

“妈!你且歇会吧!”

“嗯…思怀…可是人家…已经…忍半年了…啊!啊…又…又来了…”不到片刻,只见她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急坐扭摇,接着全身颤抖不止的猛然下坐紧顶,玉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回后,终于尖叫数声,全身松软地趴伏在成思怀身上轻颤不止。

“妈!我你。”成思怀心知她玉四度,再也不能续贪享乐了。

佩瑶只见成思怀衣服已被汗水透,洁白的脸被火烧得蜡黄,看见她来作势扑。她连忙制住其道,把脉一看,看来他中了药。佩瑶呆呆地看着成思怀,心理剧烈斗争。子真情必须救他,而道德伦理却使她望而却步…

一番剧烈争斗使她毅然下定决心,慢慢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触光的白玉体立刻暴在光天化下,两座坚、柔的双峰立着,浑圆房充匀称的美,淡粉红晕娇媚动人,微微立的人之极,平坦的小腹上镶着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

双手更紧张的伸向亵,纯洁的雪白亵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纯黑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令人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腿双‬与曲线优美、浑圆高部,不论泽、弹,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瑶慢慢的走向成思怀,颤抖地下成思怀的衣物。十五岁的成思怀肌健壮结实,极有魄力,全身像充爆发力一般。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上青筋不断跳动。佩瑶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半晌才回过头来紧紧抱住佩瑶儿,玉手握住,引向微开的花瓣,两腿夹在佩瑶儿际,双脚微微用力…

“啊!进来了!”佩瑶双眼下晶莹的泪珠,解开佩瑶儿的道。佩瑶儿受到望的刺,下身猛的一,佩瑶忽然挣扎道:“痛啊…喔…痛…”佩瑶儿已被火烧昏了头脑,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

当佩瑶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袭向佩瑶,贯穿,道内被紧紧涨,在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壮的贯穿下腹,那股酥酥、、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佩瑶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挑起了。

润滑的‮体玉‬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佩瑶儿的身体,现在佩瑶脑中只有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态、被引发不可收拾。

她这时玉得要破,桃源被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叫,呼

颈项、背脊间不时被轻轻抚,或者是在腋下软捏呵,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花菊‬蕾,最是叫佩瑶慌失措。

佩瑶儿努力的在佩瑶花瓣送,佩瑶不摇摆、直、收缩。佩瑶儿一面托起佩瑶部继续送,一面摸着佩瑶的房,从这角度佩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

亲眼看见佩瑶儿自己秘烈攻势,佩瑶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加上了从佩瑶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啊!不!啊!要来了!佩瑶儿!”佩瑶用双手紧抱佩瑶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着佩瑶儿做,以一双抖颠的娇磨着佩瑶儿健壮的膛,柳急速左右摆动,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腿双‬开到极限,再夹住佩瑶儿不放,粉的玉,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佩瑶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体,不但包含了佩瑶私处的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滴下的唾到了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佩瑶纤细合度的娇躯在佩瑶儿身上后仰,丰硕的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了!”佩瑶儿只觉得茎周围的数层一阵强烈的痉挛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直冲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的母亲小深处,开始无力地在佩瑶身上,他的间歇地膨,每一次都有灼热的体在佩瑶的子里飞散!

一阵阵的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的巅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再无彼此之分。佩瑶和佩瑶儿经过了绝顶高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佩瑶悠悠地醒来,发现佩瑶儿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佩瑶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

“佩瑶儿!”成思怀的眼神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成思怀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么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

佩瑶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成思怀厉声道:“别靠近我!”佩瑶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连连翕道:“佩瑶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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