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必须得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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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给你们,马上走人。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是,是,我们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那两个人看清自己手中的钱,大概比先前许诺的更多,脸上均出狂喜之,连声答应着,离去了。

上官暮雨冷眼看着。

原来银夜漠刚才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叫了两个人来表演给她听。

他自己不过是说了两句气话而已。

知道这点,心头的烦恼与火气却丝毫未减。

上官暮雨转身对着银夜漠发作。

“银夜漠,你一个大男人,竟然玩这种小孩子的幼稚戏码。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我不你,不接受你,你是不是要软硬兼施,把我困在你身边一辈子?”她说得又快又急。

银夜漠自动忽略了她其余的话,只注意到了不你,不接受你这几个关键字眼。

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质问道:“你不我?不接受我?你宁愿自杀都要摆我?”上次上官暮雨冲动地割腕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这是第二次了。

两次她都选择了自尽这种极端的方式。

她就憎恶他憎恶到了这种程度吗?

这次虽然没有酿成血的场面,可是一样的凶险,一样的令人惊心。

不,情况比上回还要惊险。

这宝剑该有多锋利,又是架在脖子上,他无法想象,若是他刚才动作稍微慢一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无法想象上官暮雨躺在血泊中,身体渐渐变得冰冷,与他天人相隔的情形。

银夜漠有点发晕。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力的觉。

刚才跟上官暮雨吵了一架,他负气想刺她。

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不止她一个女人,多的是女人想要他。

气愤可以夺去一个人的理智与智慧。

他只想刺上官暮雨。

但是真的到了外面,想去找一个女孩来当作刺上官暮雨的工具时,他却犯了愁。

他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女孩,也不屑于跟他不喜的女人发生关系。

最后,他给两家夜总会打了电话,随便叫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跟他回来表演。

他自己躲在台的暗处,看着卧室里面的上官暮雨。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对着隔壁书房愤怒的叫嚷,让他即解气又心疼。。

他走进书房,故意回答了那几句刺上官暮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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