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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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如同报喜的心情,这是个黯淡无光的夜晚。
她没睡着…不,该说是睡不着。
虽然嘴巴上死不承认,但她确实是在等待着,等待着金田二口中那个会来跟她道歉的人。
可是,随着夜的深沈,她的失望,也就越加的沈、越加的重…他终究还是没来。她不相信,问题会是出在他找不着她,凭他的能耐,她不过是住在两条街外的客栈,他没道理会找不着。
这表示什么?
他真的把她当成别有居心的女人?是有所图谋才接近他的?
突然之间,报喜又好想哭了…她并不是哭的人,但她没法儿控制,只要一想到,他竟然把她当成别有居心才接近他的女人,那种悲伤情绪就像泛滥的长江之水般,迅速且全面地把她整个人给淹没。
她也搞不清干么这样在乎他对她的看法,一直以来,她就是以光耀她花家门楣为己任,可以说是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了,这样的她,一向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不是吗?
可是现在…因为他的关系,不一样了,已经不一样了…她也不晓得为什么?但就是失去了那份豁达,失去了不在乎旁人眼光的洒。
难以解释地,她在乎他的觉,虽然说不出个道理来,但她就是在乎,而且是该死的在乎!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样的觉,只知道为了他,为了那份在意他的
觉,她甚至可以忘却她视为一生的使命──也就是要光耀她花家门楣的重责大任。
是真的!
现在的她脑子所想的,就只有让她备受困扰的他,心心念念就直想着,为什么他要误会她?为什么他还不来跟她道歉呢?难道他真的认定她是别有居心吗?这样的结论,让她益加地悲伤了。
那是一个可怕的恶循环。
她忧伤他的误解,心期待他能出现向她表示歉意,可他迟迟不见人影,这让她更确定他确实误解了她,而忍不住地,她更加地为他的误解而忧伤,也就更期待他的出现,但他依然不见人影,让她更无法自已地
到忧伤…这循环周而复始,一再地折磨着她的情绪,让她就像是陷入了
沙之中,一再一再地更加沈沦而无法自拔。
她甚至想过,如果她没逃命成功,就让那个戴骷髅面具的男人杀了,事情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别说是误会她,说不定,他会一辈子记着她。
突然大开的门户中断报喜悲伤的情绪。
本以为是他来了,她的心情瞬时高扬起来,连忙从上爬了起来…的确是有人来了,但走进内房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不想再见到的人──那个戴着骷髅面具、可以轻易杀了她的男人…一颗心重重地落下,报喜惊恐万分地看着入侵者。
“又见面了,觉得意外吗?”刺耳的笑声伴随着话语,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双眼闪耀着恶的光芒。
“你…你…”发着抖,报喜害怕得语不成言。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摆了他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东西呢?”刺耳的声音尖锐地质问着。
这样的情景,她私下不知假想并演练过多少次了,那都是为了寻到宝藏后,避免眼红的贼人想夺宝而做的练习,真没想到宝物还没找到,她竟会提早面对这些。
“什么…什么东西啊?”真多亏了那些练习,虽然她的确是很害怕,但她更知道,如果她把东西的下落说出来,一条小命才是真要玩完了,所以就好像是本能一般,报喜一脸无辜地装傻。
“胆子不小嘛,竟敢跟我装蒜?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杀了我也拿不到你要的东西,那又何必费力气杀我呢?”看他步步近
,报喜吓得哇哇大叫,在她以前的假想练习中,真正要动手杀人的步骤是没这么快出现的。
“东西呢?”怪声怪调的问句又响起。
“我…我把它藏了起来。”报喜支吾地说着,她演练过这一部分,知道能拖一时就多保住她小命一时。
“藏?那留你何用?”戴骷髅面具的男人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