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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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十年前沐老爷死后,他和娘就离开了沐府,再也不曾回去过,只是唯独沐湄,因为纠结的缘分太深,所以怎么也断不了。

谁教他的娘亲从一进沐家门,就莫名其妙的喜上沐云那家伙,还把他当成亲生的儿子一样关心着,老要自己哥哥前哥哥后的跟着他,才会害得他平白无故的遭他痛扁了许多次!

“娘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因此要我跟你说,若你愿意,风家的门还是为你开着,虽然咱们不是亲兄弟,但那些年好歹我也挨了你很多的拳头,打也会打出点情来吧!所以有空记得要回采看看我们。

“还有,现在我把心儿还给你了,至于她脸上的胎痕,我可以告诉你,那不是天生,而是人可怕的嫉妒使然,但真相目前还不到说出的时候,太过于急切的想追究实情,只会伤了心儿的命…

“因此亲的兄长,你就暂时当心儿不是宸妃的女儿,好好守着她,别再失了她,很快的在凤仪那个女人气数尽散之时一切的真相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再给你心的公主正名归位就行了。”风焯慢条斯理的转过身,缓缓的走向门边。

至于为什么将她藏在自己这儿而且不明说的事,他当然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小心眼想报过去老鼠冤的理由,因为毕竟他可是倒楣的白白挨了他好几年的拳头!

“站住,你话还没说清楚不许走…”听见风焯最后的话语,沐云不解又急迫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能看见过去未来所有发生事情的风焯会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是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宸儿脸上的黑痕竟然不是胎记而是人为使然?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的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别想了,这不是你该烦恼的事,将来自然会有人替你解开这个谜团。好了,我该说的已说完,我要走了。”风焯笑兮兮的走向门口。

“等等,义兄,他身上的毒还没解!”一直坐在椅上听得目瞪口呆的李心宸,此刻终于噙着泪,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

虽然义兄说的话她不是完全明白,但沐云的过去她已约略知道,明白或许是因为那样的痛苦往事,所以从前他才会封起了心,用恶劣的态度伤害自己。

只是一切都过去了,在听见沐云的过去后,她才猛然发觉受苦的不只是自己,在伤害她的同时,他其实也同样的在受着往事的煎熬。

所以她不会再怨怪他了,甚至想好好的和他重新开始再来一次!

“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费了这么多的口水。好了,不服你说了,我得回去看破布那家伙是不是已经放火烧了我的医馆。”他笑着拉开门。

“但是义兄,你还没帮他解毒…”李心宸紧张的跟上前。

“放心,让他站上一天一夜,毒自然就能解了。”风焯坏心的笑道。

“风焯,你敢!”沐云恼怒的嚷着。

“义兄不可以,求你帮他解身上的毒。”李心宸大惊失的连忙哀求。

“好吧!看在心儿这一年来乖巧听话又讨我娘心的情面上,为兄我就做点好事帮你这个忙…”风焯黑眸一眯,冷不防的伸手对着李心宸的鼻间挥了下袖袍,带着浓郁花香的白粉末让她瞬间狠狠的打了个嚏。

“该死的风焯!你连她也下药?我跟你没完没了,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丢到河里喂鱼。”沐云脸大变的怒吼,却动弹不得的无法上前解救李心宸。

“义兄。”李心宸花容失的抬头看着风焯,完全不解他的用意。

“心儿,为兄已经把解药下在你身上了,剩下的就看你了。”风焯笑得非常恶劣,他坏心的拍拍李心宸的脑袋,转身拉开了门走出。

“可是我不会解毒…”她傻眼的顿在原地,泫然泣的咬低语。

哪有人这样解毒的?她又没中毒,给她下解药做什么?

“简单得很,你怎么怀上风儿的,就用那方法给我亲的兄长解毒,至于风儿,就暂时待在为兄那,,只是小娃儿哭得紧,为兄的不知自己能忍得了多久,你最好快点来带他,否则为兄的担心自己忍不下去,就会将他扔出大门,送给路过的乞丐做干儿子。”风焯笑咪咪的说完后,也不管后方的李心宸脸红尴尬的模样有多狼狈,就自顾自的离开走人。

而这头才刚羞红着脸把门关上的李心宸,一回头就看见沐云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谁是风儿?你给我说清楚!”他眼神狠戾的视她。

该死的,这女人竟然没对他实话!

“他是…是我的儿子!”她左支右绌,结结巴巴的顿了老半天,最后勉强硬着头皮应了声。

“你的?没有我你生得出来?”他沉厉的吼声瞬间放大,眼睛也瞪得跟牛铃一样大。

这女人该打,连他也瞒。

“好啦…是你的儿子。”她嘟哝的瘪着小嘴,迫于他吓人的气势而不得不先低头招认。

“那还不快点过来,呆站在那里做什么?”沐云脸一凛的出声叫人。

“过去干嘛?”她傻愣愣的应了声,却让他不快的狠狠瞪了下。

“废话,当然是解我身上的毒,你不帮忙解毒,我怎么去接儿子?你难道没听到风焯那家伙临走前说了什么话?难道你想让咱们的儿子变成乞丐?”他不快的再吼。

“不要!”她心急的口而出,当下再也顾不得矜持的走上前。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脸蛋绯红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地上。

“罗唆!你到底要不要帮我?”他恼怒的猛然一喝,让她惊吓的连忙伸手胡的替他宽衣。

“靠过来点,我会吃人是不是?”眼见她动作僵硬的隔着一步之遥,慢的解着自己的衣带,他不快的命她上前捱到自己身边。

“可是…”她嗫嚅慌张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搁才对。

“没有诚意,过来!站到我面前,把脸凑过来,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受不了她的慢动作,他低沉的出声要她靠上前,然后冷不防的趁着她听话的将脸贴近自己之际,狠狠的抓过她,俯吻住她红的

该死的风焯,虽然自己从小到大的确常趁人不注意时痛殴他一顿,可他不也时常耍暗的利用一身绝佳的自学医术来下毒整他!

因此他们之间的梁子就是这样越结越大的,不过不可否认的,这次他还算有点义气,像个兄弟。

因为宸儿身上那么浓烈的花香,怕是几十尺之外的蜂都闻到了,更何况是离她只有数步之遥的自己。

所以若再解不了毒,那他的鼻子一定有问题,该去找大夫了。

而说实在的,这次恐怕是风焯那家伙几十年来,做得最像兄弟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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