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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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猛地一栋,寒直竖,抖着‮腿双‬从楼梯间冲下楼,忙不迭地逃出了大饭店。

为什么好端端的会遇上一个眼怪男?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种可怕的事?她到底该不该相信那个男人说的话?

可恶!这下子,教她子怎么过下去啊?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地抱怨,也好过此刻被这么诡谲的事给吓死。

她像只无头苍蝇般拦了出租车就往住处奔去,心中像被投进一颗大石般翻搅着,恍惚间,一向大胆的她竟也会错觉夜空中呼呼的风声,听来就像鬼魅得意的狡笑…

“老天!你那天真的对孙国钦说了那种话?”黎智蔷的死好友庄玲遥一手撑额,笑倒在沙发上。

“是啊。”黎智蔷瞪着两只熊猫眼,泡了一杯咖啡给她。

“那不是很过瘾吗?”庄玲遥继续大笑。

“过是过了瘾,可是赔上的是我的清白,现场几百个人都会认为我和那混球有一腿了。”黎智蔷嘟着嘴趴在小客厅的矮桌上。

“那又有什么关系?往一年多的男女没上过说出去谁会信?你的洁癖也许是一直找不到良人的原因。”庄玲遥取笑地说。

“这有什么不对?把第一次献给未来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黎智蔷动地捶着桌子。

“是没错啦!不过男人们或许受不了这点…”庄玲遥讥讽一笑。

“这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每次只要有人对我提到上,气氛就会变得很奇怪,好象上变成一种酷刑一样…玲遥,你说,孙国钦是不是因为这点才离开我?”她哀伤她瞅着老友,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看来更明显了。

“别管那痞子了,他早该受点教训,幸好你没把身子给了他,你和他那种大男人在一起本不会快乐,我就想不通你怎么会喜他,还为他的结婚伤心得睡不着。”庄玲遥摇着一头薄短发,她对孙国钦一丁点的好都没有。

“哎,我睡不着可不是因为他,我睡不着是因为我最近有点害怕…”她双手捂着脸,惊惧再度涌现。

天晓得,这三天来她是怎么活下去的,自从听了那个眼男人的话后,她每当下班回到这个小套房就会吓得不知所措,洗澡时怕那个眼看不见的“家伙”偷窥,睡觉时更怕被騒扰,更严重的是只要天一黑她就开始紧张,就这么几经折腾下来,她几乎夜夜难眠,搞到后来本无心上班。

“害怕什么?”庄玲遥奇道。自她认识黎智蔷以来,就从未听她说过害怕两字。

“婚礼那天我骂完了孙国钦后,在电梯里遇见了一个男人…”黎智蔷了一口口水,小心解释。

“哇!你又坠人河了?”庄玲遥大喊。

“不是啦!你以为我是花痴啊?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恋啊?”她瞪了老友一眼,随即又道:“那天我出了大糗,一头栽进电梯,才发现电梯里有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直用奇特的眼神看我,我被看得火大,就生气地问他看什么,结果…”说到这里她又觉得骨悚然。

“结果?”

“结果他说我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脏东西!””她左看右看后,才附在庄玲遥耳边悄声地说。

“什么?”庄玲遥惊叫地跳离她身边。

“他说,我被“那种东西”给上了!”她惨着脸低喊。

“不…不会吧!”庄玲遥惊讶地瞪大眼,这种事觉上应该是科幻小说或是连续剧里才会发生。

“希望不是,但是被一个自称有眼的人这么说了之后,你还能平静得了吗?”她着头发,无力地仰倒向沙发。

“哎!那人是不是想向你推销什么宗教信仰才这么说啊?小心点,有很多神都利用女人的这种害怕心理骗财骗。”庄玲遥不太相信地警告她。

“没有,他既没向我推销宗教,更没提到什么信仰观念,他只说,我若要有好姻缘,最好赶紧找个会通灵的人把“那个东西”驱走…”她说着又猛手臂,脸发白。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东西?”庄玲遥也莫名觉得房间森起来。

“一个男的…很喜我的男的…”说到这里,黎智蔷又不回头瞥了一眼,声音发颤。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你自己曾经看过吗?”庄玲遥抓起靠垫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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