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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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蹲下娇躯,兴致地抚着手中玩具的膛,两只冰夹一左一右狠狠夹住两粒可人红豆,还时不时以手指往外成八字形扯,冰凉,痛苦由皮传递到心灵,火娃强忍着不让屈辱溢出眼角。

“嗯,还真是顽固呢。”雪女起身,以舌研磨笋笋头,竹笋茁壮成长后被夹的痛苦愈发刺骨。

“呃…嗯…”倒一口凉气,火娃倒看褪尽外衫,只留亵衣的雪女婵儿,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大有燎原之势。婵儿走到火娃背面,指腹在少年的人鱼线里连忘返一番,拨兴致…有些事,无论男女,学会皆是水到渠成。

雪女见婵儿无师自通,递上一只做工致的牛皮短鞭,鞭长二尺二,手柄前有绒绒段,多条鞭身上的鞭头皮质扁平轻滑,包着厚实铜钱,用粉晕染以后反添几分萌之意。

“还我母亲,还我姐妹,叫你滥杀,叫你刚才…”病娇的少女一边发恨意一边鞭笞,打到累了才发现凄惨的血痕遍布少男洁白后背,泪水也终于难以抑制地涌出,不知为何,心田扫过一阵名为愧疚的风。

此时雪女又用三个夹子夹死火娃的丘和两瓣部,运起玉足挑逗少年的头颅。

“小哥哥…你舒服不?有木有足呢?”火娃切齿,羞愤死。雪女莞尔,风情一笑,带着纯真的笑容往少男的后庭中入一块又一块冰块。

“听姐姐说,只要这里被得死去活来,再厉害的男汉纸也会变女孩纸的哟,火娃你好好忍着吧,等做了姐妹就放过你哦。”夏天手握冰块融化的痛苦大家都一清二楚,在娇柔的私密之处行此招数,火娃只觉无边寒意和痛楚顺着那里灌入柔肠,大有水淹七军的势头,五脏六腑几冻结。

动的肠道痉摩着,试图抗拒温热的内府被冻结,颤抖连连的火娃嘴都被咬出血来。谁料这还不算完,雪女施展神通,把火娃体内融化为水的冰块再一次凝结,待化开后再行此法。

“叫声好妹妹来听听,说不定奴奴就放了你呢…”

“妹妹。”

“可是看你这样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还是当个玩具吧。”一汪冷水入不远处的澡盆,红绳拖着形同烂泥的火娃浸入深处。

“启禀主上,葫芦郎君已自温柔乡中解救水火二郎。”雪狸恭敬下跪。

“你且退下。”富丽堂皇的三十二人大轿载着黄泉,停驻在黄泉寝殿后的一片荒芜之地,枯荣真谛反转无常,否极泰来又有谁明?衰败的气机中暗藏生意,枯萎的桃花林深处栽种着一串粉黛可人的葫芦藤…不详之兆。

“让玉面狐依计行事即可。”黄泉吩咐过神蝉侍女后,于宽敞大轿的龙椅上‮体玉‬横陈,没有穿戴凤冠龙袍的妖仙换上仙纺之物正是华茂芳,伊人鹤立泗水河畔的空灵宁静与红尘俗世的滚滚望混合之后竟生长出如此花卉…大开眼界。

燃烧一尾的狐妖在府内暗自疗伤,阅过主上下赐的锦囊,她攥紧指甲,呕血狞笑。

是夜,青装少年潜入玉府,为寻找那只【莹莹口脂】复苏哥哥的神魂。

病榻上,佳人颦眉,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梦会庄周,洁白的素服上留有斑驳血点是疗伤用药时咳出的。香汗淋淋,如遇梦魇,酥手痛拧铺,其折磨可见一斑。

六娃在天窗外悄然目睹这一切,奇怪的是没有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怜悯同情。

“啊!六娃,饶了奴家吧!奴家的尾巴…好痛啊!”梦中的胡言语使侍女慌忙进入,唤醒受噩梦惊扰的人。柔弱无助,渴望关,多少男人因此拜倒石榴裙下,六娃心中一颤,似有悔意。

半个时辰,待伊再次入睡,少年轻巧地翻进屋里,攀着绣的边沿钻入薄被中。似有还无的香使少男情稍动,忍下这股如同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黑暗的朦胧中,温软丰腴的肥下那两只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一只蓬松狐尾吗,其余狐尾或枕着大腿或逦迤后,此等风情,着实引人遐思。

那只口红,就在…蜷着身子顺美人蹄子往上探寻,大腿末遮掩的萋萋鹦鹉洲,漆黑三角域。

就在那宜人桃花里。弓着身子,两臂弯于前,宽松的睡衣惑着六娃,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略一心猿意马,玉酥手下移,本能摸索中把少年擒抱在怀中。正太头顶佳人下颚,脸入巍峨双峰,指探森林。

正是“神女峰上连,桃花里忘返。”横批“福无双。”种种回忆涌上灵台,三哥被崩坏调教的片段,无数少男被坏玩后的萎靡,多次手的千般风情,此中滋味,使六娃的警惕消退大半。

此际,佳人睡眼惺忪,吐气如兰,虚弱喃喃道:“可算捉住了你这个狡猾的娃子。”狐尾萦绕二人,将二人一并温柔裹住,一片二人世界打造完成。

“一时大意…对你这妖果真要不得怜悯。”六娃深知事败,面颓然。

“可我七弟为我后应,你若不想被进宝葫芦里炼化,还是投降为妙。”婆娑间褪去自己和俘虏的衣衫,狐妖贝齿轻咬六娃耳,低声纱纱道:“别告诉别人哦…你作为接应的七弟已经被黄泉大人派人埋伏了呢…”

“玉,你这种可的‮情调‬调调…”受到周身因摩擦而有些发烫,六娃呢喃一句。

“怎么?官人不喜奴家这样吗?”狐尾的捆缚更加紧致,狐妖开青丝,使二人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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