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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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看出了她的为难,他浅叹口气,“你可以不要理会我娘,毕竟你是我的女人,她不能干涉我做的决定。”

“没关系,我不想让总管为难。”

“那现在我回来了,你和我一起回韶华院去住吧!”白韶站起来,顺道拉着她一起。

“可是你娘…”江水心顾忌着。

他严肃的望着她,“水心,我累了,想回去沐浴休息了,但我希望今晚你能陪在我身边,东西暂时就先放这里,现在你就先和我回去,别再和我争辩了。”望着他眉宇间尽是疲惫之,她心软的点头,“好,我和你一起回寝室去。”她也不忍看他如此疲惫,于是主动握住他的手,往门口走去。

见她如此体贴,白韶微勾一抹笑意,和她一起走向韶华院。

※※※夜晚,华丽的大上躺着两个人,江水心偎在白韶怀里,呼息间尽是悉的男气息,令她觉到无比的安心,这几天惶惶不安的心总算有了归处,她的纤手放在他赤luo的膛上,畔微扬。

白韶的下巴顶在她的发心上,大手搂住她的纤,怀里有着她柔软的体、温暖的体温,让他一向紧抿的薄忍不住飞扬,连刚硬的男脸庞都柔和了许多,漠然冰冷的眼里多了一丝柔情。

他想她!

想她柔软的体、馨香的气味、甜美灿烂的笑容与温柔静雅的气息,白韶再也不能否认自己这颗刚硬如堡垒般的心为她而柔软,他的脑海里不时闪现她的容颜和一颦一笑,他在乎她的程度,连他都不敢深思。

他只想拥着她,现在真真实实的拥抱着她后,他不仅神上的疲惫都消除了不少,连心底都觉到一股充实的愉悦之

他想到了娘,不由得拧了浓眉,搂抱住她肢的手劲加重了些,沉着声音对她说:“水心,委屈你了。”他突然说出这句话令江水心娇躯倏然一僵,在他怀里抬首望着他,见他眼里有着了然和抚,她忍不住一阵鼻酸,眼眶热热的。

鼻子,摇首对他说:“我懂白夫人的想法,他只是希望你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而我…我知道自己不仅是个小毖妇,还是个小村姑,怎样都配不上你…”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他的大掌伸了上来捂住她的嘴,瞪着她,“我说过,只要我不放你走,你就永远是我的女人。”能听到他说这番话,她心里已经到很欣了,至少,她对他的情和付出,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她拉下他覆在自己嘴上的大掌,盈盈水眸凝睇着他,那水眸底承载着楚楚可怜的神采,令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从心底涌起呵疼怜惜之情。

“可是,我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忍受再继续待在你身边?”白韶那双充的黑眸闪过一抹幽光,双手紧搂着她,“你不用想这么多,反正我没开口要你离开,没有任何人可以叫你走。”她没有抬头,因此没有看见他不仅眼睛里,连脸上都盈着对她的情

她没有他的自信和乐观,她也不想他和白夫人因为她而起争执,破坏彼此之间的情,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没有把握自己可以忍受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成亲、房,甚至生儿育女。

就算她的身世再不高贵,身份也只是个寡妇,但她可能没有办法因为他,而忍受和别的女人共享他。

在江水心陷入自己的想法而怔忡之际,白韶一手支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澄澈如水晶般剔透的黑眸,然后是小巧的琼鼻,最后落在柔软嫣红的瓣,望的火焰在他的双眼里燃烧着。

“吻我。”他低声命令着她。

江水心然回神,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望着他,他点点头,她才明白他是认真的,于是,她慢慢的贴近他俊逸的脸庞,张大的圆眸望着那令她恋的脸庞,接着小嘴很快的贴住那张薄

当她贴近他时,他微启入她的丁香小舌,任由她怯怯的、充好奇的粉舌在他的口腔中逗、嬉戏着,他可以觉到她在模仿着他之前吻她的方式,虽然不够纯,却在他心底勾起一阵动,同时也唤起了他悸动的官。

白韶反被动为主动的与她绵吻着,两张嘴儿随着热力的张扬而愈来愈情,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

江水心眷恋难舍的扬起小脸,蒙似醉的双眸中含着明显的意瞅着他,柔软的小手情不自地**着他的宽肩,然后是他结实的膛,最后贴在他急促跳动的左口上。…情过后,江水心发出息声,平复着动的情绪。她伸出修长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她的身上。嗅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味道让她觉既舒服又安心,情不自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上。

白韶趴俯在她的身上,她的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他非但没有被束缚住的觉,反倒涌上了甜和一股充实的觉。

平静如海般的宽阔心情在两人心房中涌现,他一个翻身,体贴的让她趴俯在他的身上,免得她被他痛了。

没有任何言语,他拉来薄被替两人盖上,静谧持续着,情的呼渐渐和缓。

须臾,江水心听见他传来规律的呼声,知道他已经累得睡着了。偎在这副坚实的膛里,受到一场被疼的鱼水之,她不管往后两人会如何,至少她知道,目前他还是要着她的。

边绽放一抹最美的笑容,她跟着他进入甜甜的睡梦之中。

※※※连着几,白韶总是派小武来告知她无法和她一起用晚膳,虽然临睡前,他总是会回韶华院陪着她入睡,但她的心总是显得怅然若失。

人,是不是都像她这样?

只要拥有了被眷宠与疼的幸福滋味,只要看见他脸上渐温柔、充情意的神情,她就彷佛有一种错觉,他对她是有情的,然后,她的心就愈来愈贪恋着他的宠

觉到自己愈来愈贪心,愈来愈渴求他的陪伴,甚至,希望有一天,能听到他亲口说。她知道这是奢望,但她情不自的贪求着他也能在这段关系中给予同样的回报。

这几天,也许是因为有了他的陪伴,她的胃口不像几前那么不好,可口味却好像改变了,喜吃些甜酸的东西,总吩咐彩衣请厨子替她多做几样酸甜的菜,才能开胃吃得下饭。

这天申时刚过一刻。

又搬回到韶华院的江水心在花厅里看书排遣时间,这时,静立在一旁的彩衣瞄了门口一眼,脸微微一变,很快的出声叫唤了她。

“小姐,夫人身边的英姑来找你,要让她进来吗?”江水心闻言,很快的抬眸,见到英姑站在门外,两个男护卫举手不让她擅自进门,否则看到她不悦的表情,她知道她一定不会经过通报就硬闯进来的。

这两个男护卫是韶最近安排的,他说除非经过她的同意,否则不让人随便进来打扰她。她觉得好笑,如果是他娘要来,她能真的阻止不见她吗?不过,同时她也为他的作为到窝心。

“让她进来吧!”江水心此话一落,英姑就气势凌人的伸手用力挥开他们的手,大步走了进来。她面不善的瞪了江水心一眼,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便很快的收敛敌意,面无表情的直接说明来意。

“江水心。”英姑不客气的直呼她的名字,“你和我出去一趟。”江水心看见她眼底的轻蔑和恶意,她可以想象白雨梅有多不喜她了,因为连她身边的人都对她这种态度了,又怎能期望白雨梅对她会有好

彩衣见状,本来也不敢吭声,因为英姑是白雨梅身边最倚重的人,在雪鹰堡里当然说话的份量也不轻,可是,看到她对江水心的态度这么轻视,又想到白韶私下的代,于是她站出来对她说:“英姑,你请我家小姐出去是有什么事吗?能否请你说明?”英姑没想到彩衣会跳出来说话,她怒瞪彩衣一眼,冷讽地说:“真是有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的狗,这里轮得到你这个婢开口吗?”英姑不客气的斜瞪着彩衣,那神情如此轻视,语气如此嘲讽,令彩衣委屈的瘪了瘪嘴,却依然身,鼓着勇气在她锐利得足以杀人的眼光中对她说:“是…是堡主吩咐奴婢要替小姐担待一些的,奴婢开口也没什么不对啊!”英姑在堡里,除了主人外,对下,一向是处在优越的地位,哪个下人见了她,不都是恭恭敬敬、十分逢巴结的,几时被一个小小的婢给这样顶撞过了?

她气得扬手就要甩彩衣一巴掌,江水心见状,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见她扭曲着脸瞪着自己,江水心冷静的对她说:“英姑,请你别和彩衣一般见识,她不懂事,你就别气了。你想让我出去见谁?是白夫人吗?”见到江水心握住她的手,再见彩衣退了好几步,英始深口气,也不敢真的对她发作。毕竟现在她可是堡主最得宠的女人,要是真对她如何,事情就不好收拾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她冷然的对江水心说:“请你放开我的手。”江水心放开她的手,然后对她说:“现在我放开你的手了,那么你能说究竟要我出去做什么了吧?”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是想让你去看个东西。放心,你那个婢可以和你一起来。”她横了彩衣一眼。

彩衣在她转头望着江水心时,嘟着嘴,一脸委屈。拜托,谁是婢了?她只是忠心护主而已,有什么不对啊?

英姑见江水心一脸迟疑的模样,她冷笑一声道:“怎么?怕看到什么吗?否则为什么不敢和我一起出去?”

“小姐。”彩衣担忧的唤了江水心一声。其实如果可以,她希望小姐不要去,免得横生枝节,到时,她对堡主就不好代了。

“好,我和你一起去。”江水心点点头。

英姑边扬起一抹狡狯的冷笑,“很好,那走吧!”话毕,她率先往外走。

彩衣连忙冲到内室拿了一件金薄披风,再冲出来,替江水心披上。小姐现在的身子怪怪的,一会儿胃口好,一会儿又吃不下,她怕小姐是不是受了风寒,现下外面吹起了凉风,还是披着好些。

待彩衣替自己系好披风的系带后,江水心这才跟上英姑的脚步。

英姑带着江水心离开水心院,通过曲径,来到另一间别院,一进拱门,就可见到一座和她院落里同样典雅的楼阁,这座别院犹如画般的美景令人到心旷神怡。

不过,英姑的脚步未停,穿过楼阁来到后面,停在一株桃树下,然后转首对江水心说:“你瞧瞧那里!”见她角有一抹恶意的笑容,江水心到十分疑惑,“那里有什么?”江水心抬眼眺望,只见曲桥上有一个昂藏悉的男身影。

“咦?那不是韶吗?”江水心出惊喜之,“你带我来找韶的?”她开心的就要往前去找他,却被另一个高佻玲珑的身段给顿住了脚步,那女人有一头经过打理而鬈曲的美丽长发,发上着价值不菲的钗饰,身上穿的是一袭月白绸纱的衣裙,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动人,说话时浅笑着,十分优雅有气质。

最重要的不是她美如仙子般的外貌,而是她的螓首靠放在白韶身上,白韶并没有推开她,还因为她的话出笑容,并且和她谈着。

这令江水心到震惊,她从来没有看过他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过,当然也从没见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另一个女人,除了她之外,难道现在也有另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温柔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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