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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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没什么?他若无动静,你如何能知?穆容华——”她被唤得微微一凛,长睫颤动,低低吐语——“他…他那时握了我的手,他说我跟他的事,可以慢慢来的,我谁都没说…之后见到你了,那时在灯市街上,见到你,心里就舒坦些,没有怕他了…”莫怪那年在灯市上,她会当街走进他怀中,拿头顶心蹭他膛。

她其实被吓着,却不自知。

这女人天生来磨他的,让他这样心疼,恼她太过坚强又怜她如此坚强。

“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

“唔…”她想将脸蛋藏起来,但他不让。

她终被吵得清醒些,叹气,声微扬。

“那时跟你又没那么!”下一瞬,她连惊叫都不及发出,luo身已被困在男人身下。

“你、你…伤啊!要留意伤处啊!”这会子真清醒了,但不敢动。

“伤老早都痊愈,腿上那道撕裂口子,哥哥我还不看在眼里。”他双目窜火苗,亮出白牙。

“我们那时不吗?若我推算无误,那时我们亲也亲过,抱也抱过,拜堂成亲更是老早就办过,有这么不吗?”穆容华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烫红,耳朵都热呼呼了,她才装睡蒙混,却遭他一阵热吻。过后,他轻抵她的瓣问——“还有我的那条绿底金纹带,你收藏很久了吧?你贴身私藏我的发带不还,睹物思人,到底有多喜我?”被问个没停,守不如攻,退不如进。

穆容华干脆两腿一抬圈住他,双手揽住他的颈,豁出去般低嚷——“是啊,就是喜,再喜没有了,穆容华喜珍二,眼都是他,心里老早有他,喜得不能再喜啊!”她忽地颤哼,男人在她吐语时再次侵据她润的娇身。

“穆容华…”他嗄声幽唤,含情带

“你、你怎么又…又这样…”

“苏醒”得这样彻底!

他知她的话意,不低笑,鼻与似猛虎嗅蔷薇般挲过她热烫的肤。

“我问过丝姆嬷嬷,除天红贝的用药外,还有什么法子能帮你治那个女人家的症状…嬷嬷说,把我自个儿用上便好。”他笑,吻啄落。

“穆容华,你到不行,见哥哥我不见了,还哭得像个小娃娃,真惨我了,欸,珍二总得好好回报不是?莫怕,我定会用心治好你的…”穆容华羞恼,但仍被逗得笑出声,随即笑音一弱,不住细细息。

肤上淌的、心中漫的,皆是情。

明明也知“私奔”之举不可能解决所有事,广丰号被她手书一封硬是丢给十一弟代管,她从未这样任情任,亦不知族内几位入股广丰号的长辈要如何恼她、斗她,但这一次,为了跟她的男人在一起,她只想这么蛮干。

另外还有游家秀大爷。

游石珍跟她跑了,但总有一天会回永宁,那是他亲亲大哥,他不可能一辈子不返家,而她不怕秀爷寻她麻烦,只怕珍二因她受委屈。

欸,不想了不想了,她总之护着他的…

捧他的脸,指腹温柔摩挲,她倾情亲吻他的眉目和瓣。

“游石珍,你说对了,我确实惨了呀…”今夜。

私奔的这一夜。

她心无旁骛,只想好好他。

几天后,一封信被送进永宁游家大宅。

送信的是珍二爷的手下,那人了信就跑,老管事德叔不明就里,只得赶忙将信送到主爷游岩秀手中。

游岩秀展信一阅,一张俊美无端的脸瞬间变,桃红气到都…都笑了!

游家温柔沈稳的主母大人被老管事哭着急急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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