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寒风呼啸,空旷的山野上,仅零星的几只倦鸟,低低飞翔着。小楼和维绢瑟缩地伫立在山巅上,两眼空茫地望着群山。

"怎么会这样呢?烈师父明明说要带仲郎到昆仑出来的呀。"小楼把衣领往上再拉一点,以防冷风由颈项灌入。

她们从梅江出发到达昆仑山,再遍寻每一个她两人能够攀登的山顶,已足足耗掉近半年的时间,却始终没发现华仲和烈天问的行踪。

"也许他们并不是到这儿来。"维绢苦寒地牙齿格格作响。

"我想也是,烈天问那杀千刀的王八蛋一定是骗了咱们。"小楼恨恨地说。

“来之前,你还夸他是难得的有情郎呢。"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真是白受罪。维绢哀怨地瞪了小楼一眼。

“他,他是有情郎没错呀,只不过不是个好师父而已嘛。"说是这么说,她仍是很内疚的。"先别气馁,咱们这就往回走,并且小心留意道路两旁,也许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也说不定。"

"好吧。"维绢拖着沉重的步伐,跟着小楼踉跄地走下山坡。"今儿什么时候了?"

"腊月三十。"

"除夕?"维绢忍不住大叫。

"唔。"小楼无奈地点点头。

"我不管,我要吃红油明虾!"只有白痴,才会在大年夜陪着人家在山峦上窜。天!她究竟何苦来哉?

"好啦,到了山下何止红油明虾,就是香炸活鱼、琼瑶美人肝…

"拜托,别再念下去,我快饿死了。"维绢受不住冷,干脆挤到小楼棉袄下,和她相傍着走。两人不知不觉地愈走愈快。

"咦,表嫂,你看这是不是表哥留下的记号?"她指着草丛中一条丝带问。

"不是啦,这个是淡黄,我给仲郎的是深黄。”"经过那么久的时间,风吹晒雨打,早褪了。"

"说的也是。"小楼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蹲下来,详细研究一番。

时光飞逝,已然过了两个寒暑。

小楼难道一直都没发现他沿路悄悄系上的黄丝带吗?为何到现在犹未寻来?

华仲借着每天不停的背诵秘笈和偷偷勤练武学,以忘对小楼与俱增的思念。尽管烈天问从头到尾没教过他招半式,但他却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和巧妙的障眼法,把他厢底的各式宝鉴,全部背得滚瓜烂

他三岁开始习武,虽然功力尚嫌不足,但因阅历宽广,领悟力强,即使没有烈天问加以指点,他也能由自学窥其堂奥,习得八成的功力。

常生活里,他依然扮演着不学无术的纨子弟,私底下则比谁都用功勤勉。然这个秘密瞒得了向来瞧他不起的烈天问,却瞒不了另一双眼睛。

细碎的脚步声逐渐移近。华仲慌忙收起手中的书卷,歪到上假寐。

“华公子?”凝香总会选在他练功堪堪完毕时,端着一碗冰糖燕窝进来。

"进来。”不必问他也知道来者何人。"把东西放在桌上,你可以走了。”她的眼神盯着他的背影出神,冒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加的怒火。

“已经褪整两年了,你还不肯接受我?”凝香大刺刺地往塌一坐,伸手抓住他。"你起来,跟我把话说清楚。"“没什么好说的。"华仲愀然甩掉她的手,忿忿地瞪着她。哇?她今儿怎么搞的?好香。"不必白费心机了,回到我师父身边去吧。"凝香银牙一咬,怒意横生。一直以来,他总是待她冷冷淡淡,连假意也吝啬给。她要他,虽然年纪比他大了五、六岁,但情的事无关平这些,重要的是心。惯戏风情的她,已不知不觉的把心掏空了。

“不要提他。"她拿出一个福橘,剥皮去丝地放进他的口中。"我只问你,究竟要我不要?"华体被动地张开嘴,把橘子进去,心的甜。

“说话呀,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不不不,我不要你,但橘子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

“你,休想?"凝香气得把另一半剥好的橘子掼在地上,扭头就要走,不巧在门口撞上一名老妪。"你干什么的?”所有的火气全部发在这声责问上,因而特别的震耳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