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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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悲伤神情,关劲棠无奈的笑道:“傻姑娘,四哥不是第一回出远门,你别瞎心,知道吗?”在两人还秉持著师兄妹情谊,不敢表彼此情意时,离别似乎不似现下这般难分难舍。

但不知怎的,一确定彼此情意后,离别竟教人到苦涩。

一直候在一旁的关劲飞闻言,心里酸溜溜的嚷嚷。

“师妹没良心呐!只关心你的四哥…唉…”语落还不忘拖了个哀怨的长音。

当他面壁思过的责罚期一,一下山便得知老四和老八相恋的消息。

原来,在他面壁思过的这段期间,两人朝夕相处下,天雷勾动地火,得一塌糊涂,并决定厮守终身。

不难发觉,穆夕华在情的滋润下,白皙的脸蛋益发红润,眼波转间那一股妩媚娇柔的美,就足以证明情的力量有多么惊人。

而沉浸在离别依依的两人,本无暇注意周旁闲杂人等的叫嚣,惹得孙袭大笑关劲飞的不识相。

待笑声终歇,孙袭懒懒搭著关劲飞的肩,夸张地叹了口气。

“二师兄,你没听过情人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吗?依咱们高大的身形,岂止是一粒沙可比拟?”

“对、对,师姐有了四师兄这一粒沙,就容不下咱们其他沙。”图定光点头如捣蒜地应和著。

必劲飞向来鲁莽率直,听不懂情人间那一套理论,低沉浑厚的嗓音耐不住地吼著。

“什么沙不沙的?我只知道再磨蹭下去,我都要发火了。”封漠扬见状,不疾不徐地说:“时辰还早,二弟甭急,咱们这一出门怕得两、三个月,让师妹同四师弟多些时间话别也无妨。”众师兄弟闻言,不但同意的直颔首,还体贴地各自杵在一旁候著。

于是,几个顶天立地、铁铮铮的汉子打量著眼前那一对浓情络的情人一心思各自纷陈…有个伴,似乎也不错?

即便难分难舍,关劲棠还是随著师兄弟离开“步武堂”往北沿途寻找无敌的下落。

这一段时间,穆夕华其实并不寂寞。

在穿州越省之际,师兄弟偶尔会差信鸽回堂里代行踪及寻人的进度。

不管由谁执笔写信,信末总会由关劲棠添上一行给穆夕华的话,话虽不多,但字里行间皆是诉不尽的关切之情。

惹得她像个傻子,一行短短的字反覆看了好几次也不厌倦。

就这样,转眼几个月的时间过去,穆夕华天天数著子,天天看着悬在黑夜苍穹的月,随著时间的逝,由月眉渐转圆润。

转眼除夕已至,师兄弟们却尚未探得三师姐的行踪。

穆夕华一方面担心三师姐的安危,一方面想到关劲棠无法面见她的父母,商议提亲之事,心里竟升起一股不安。

即便如此,该面对的依然逃不过,这一即便少了几个弟子,整个“步武堂”依然沉浸在一股热络的气氛当中,而穆匀夫妇亦如期抵达。

酉时方过,诸葛夫人进入甥女的闺房,却见她仍未更衣,反而神情恍惚地杵在窗前发呆。

“怎么还没换衣裳呢?”诸葛夫人担心地低唤了声。

穆夕华回过神来,轻垂著眸幽幽地道:“舅母…夕华能不能不出席…”她知道舅父为了接爹、娘特地摆了一桌宴席,好让她与久未见面的家人共聚一堂。

但莫名的,她就是没心思去应付,也不想见任何人。

“傻孩子,你说这是什么话呢?这么久没见你爹、娘了,难道不想他们吗?"诸葛夫人和蔼地为甥女拨了拨耳鬓边的发丝,没好气地笑问。

她难掩心中的落寞,低声喃著。

“他们既然都不想我了,光我一个人想有什么用呢?以前,我就觉得自个儿像个孤儿…”一直以来,她对她的父母有一种复杂难辨、又恨又,充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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