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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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奇没有太多惊讶,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他只是深思的看着子白。而魏中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就在子白严厉的眼神中下。魏中太了解子白这眼神的意义,意思就是:他已经决定了,绝不更改,他还能说什么呢?

“既然知道是“燕霸山”那就太好了。惹上我,我会叫他们一辈子后悔,我不会像阿俊那般随和。”李聿白冷然的说,眼神中的森冷令人不寒而栗。在心中他告诉自己:不管那个发暗器男人是谁,他要他的命,他冷酷的下决定:伤害她的人,他要对方付出双倍的代价。

子白平淡的下着命令:“魏中,明天一早,你持令牌让官兵护卫你这个宝靖王爷回京。冯奇你随后出发,驾着马车由后门离去,五十里后你丢弃马车和魏中会合回京城。”

“为什么?”

“我想知道“燕霸山”有多想要宝靖王爷的命?他会选择救她,还是继续围杀宝靖王爷,魏中你要当心,不好会完蛋的。”

“放心!对方敢来,我要他来得去不得,哼…,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大言不惭。”冯奇冷冷的说:“什么?”

“我说你大言不惭。你要真让子白放心,他会要我跟你一道吗?你冲动又少筋,来明的你不怕,就怕对方设圈套,只怕你连想也不想就跳进去了。”

“对喔!这些混蛋,心眼转弯抹角,谁知道他们会出什么鬼主意,好吧!那就只有让你跟了!也只有你这种怪气、心眼如豆的同类人,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哼!只有愚蠢的人,才找借口。”

“你…”这就是魏中可又可气的地方,他是个很朗的人,他明白自己的缺点在哪里,而且不会死要面子而否认。他和冯奇明明亲如手足,但是就是喜损他;幸好冯奇生寡言,不多说话,不过他一向是一针见血,魏中和他斗还甚少占上风。

魏中还是忍不住的问:“子白,那你呢?”

“我会带着咱们的贵客,正大光明的骑马绕路回京城。”

“为什么要带她回王府?”

“燕霸山”的事肯定不单纯,我要找出朝中是谁做的内应,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严刑拷打比较快,不用带她回京城吧!”魏中建议着。

“不!”李聿白连想也没想,已经烈的否定。他瞪了一脸讶异的魏中,这才皱紧双眉不悦的说:“她是个好饵,可以利用的地方很多。不过以她的个,严刑拷打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你怎么知道?”

“我…”李聿白困窘的看了一眼一直不搭话的冯奇,他无奈的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听,也需要听。”冯奇的光充分告诉他,他本不相信他的借口。冯奇还是一脸平静的说:“你今天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吧?我想她就是你迟来一天的原因吧!你要带她回王府,我想她不会肯的,尤其当她知道你真正的身分时,你会很危险的。”

“我不会让她知道我真正的身分。”

“到了京城你怎么瞒?你拿她怎么办?子白,你好好的想一想你今天的失常吧!我没看过你这样看一个女人;就凭你的能力,你要调查“燕霸山”的事,本不需要她的帮忙。”

“你上她了?”魏中现在终于明白的大叫。

“嗯…难怪方才对我那么凶。”他低低的说,一副终于明白的表情。

李聿白严肃的否认:“不是,我对她只是好奇、只是欣赏罢了!别瞎猜,我要去休息了。”他回过身,不想去看他们两人一脸讨厌的笑容。

“圣上和八王爷,不会准你娶这样一个女人的。”冯奇还是平静的说:“谁说我要娶她的?”他气愤的辩解,不过却发现“娶她”这个想法,他一点也不讨厌。

“随你怎么骗自己。”冯奇一脸无所谓的说。

魏中憋住心的窃笑,脸已经涨成红,哈!能看子白如此手足无措,真是快乐的事;光是看他气愤踱出房门的僵硬背影,就足够他开心了。

他不知不觉的又回到她的前,痴痴的看着她,脑中想起冯奇的话。方才看她受伤,他的心紧揪着,前沉郁的像有重物着,那已经不是“心痛”所能形容,他在乎她的程度,使他惊讶了。

他伸出手,下意识温柔的轻抚她娇美的容颜,如水的肌肤细柔晶莹,指尖的温柔触,令他恋,他迫自己厘清对她的觉,真是好奇吗?不!他可以肯定不只如此。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如此在乎过一个人,她的倔强、聪明、冷傲在在引着他,而这些几乎都是两人相像的特质。

他眷恋的目光紧锁住眼前这片冰肌玉骨。回想方才为她毒时,闻到的尽是她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处子馨香,那香气一直干扰着他的思绪。他的嘴在接触到她背上柔的肌肤时,他几乎无法克制住他内心的騒动,那如绸的触、细致柔软,在在蛊惑着他。他勉力收敛心神,亲怜,小心轻巧的替她盖上被子,就是深怕自己动作太过鲁,会痛她的伤口。

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烦人的情绪,他会懂的,他会有很多时间来和她相处的。

糊糊的醒来,看清自己的境况。她趴卧着,一用力背上传来一股刺痛,回忆慢慢的回到她的脑海中…昨天她中了宋承斌的独门暗器“子母梨型镖”上面是淬毒的。她更明白,昨天那一切,都是宋承斌那个险小人的陷阱;他故意将宝靖王爷的房间给说错,而见她被擒时,更是想杀她灭口。

是那个自负的男人救了她,一想到他为她毒那种亲密的接触,她的脸不自主又灼热起来,但是内心却是一股甜甜的滋味。想必现在宋承斌二正是在义父面前诉说她的背叛,挑拨离间一向是他的专长,唉!真是一团混

最教她心的是他,原以为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他居然是宝靖王爷的侍卫,而宝靖王爷则是她要劫杀的对象。她该如何面对他?不,该说他要如何的处置她呢?毕竟她在他的手中,她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但是对这点她反而一点也不担心。

也许她该谢谢宋承斌,她自嘲的想;若非他给她错误的情报,可能她真的已经杀了宝靖王爷,如果她真杀了王爷,她该如何去面对他呢?一转念,她责备自己干嘛在乎他的想法?

吧嘛担心他的境况?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不是吗?她努力的说服自己。

看清现状,她命令自己:他为何要救她呢?是有目的吧!多年的训练让她明白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对她有所求吗?那么她要付的代价是什么呢?他会怎么对待她呢?严刑供?杀了她?不管他要什么他都不会如愿的,她作了决定。

但是现在,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回去跟义父解释,她不能让义父误会她。她勉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那毒伤她不轻,如今她只觉得脚步虚软、使不上力来。她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忍住眼前的一阵晕眩,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后门去,她糊糊蹒跚的走着,却没力气抬头去看看前方。才走了几步,就一把撞进他宽厚的怀抱,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他的身上正泛出一波又一波的怒气,那种足以撼动山河的气势,令她恐慌。她几乎是心虚的抓着自己的前襟。

他抓着她细瘦的手,轻轻的摇着她羸弱的身子对着她说:“你不知道你受了毒伤,要好好休息吗?你怎么就这么不惜自己?你这种样子,要去哪里?”他低下头,看着她倔强的抿紧双,面无表情的不答话。他瞇着眼,打量着她,看清她眼中的躲避和她想走的方向。他微笑的说:“你想离开?你还没谢过我的救命大恩呢!”

“多事,没人要你救,我说过了我不会谢你。”

“好吧!就算你不谢我,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你被我抓了,你现在是我的囚犯,我不准你走,你就哪也不能去,听见了吗?”她冷然却高傲的说:“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还是会逃。”他还是一脸可恶的微笑:“你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呢!所以,走吧!回房去。”他轻而易举的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回屋里。她不甘心的挣扎着,边斥喝他:“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但是心里面对他的动作似乎习惯了,一点也不抗拒。她怀疑的想:从小到大,她对任何人一直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从来不曾有人那么接近过她,她应该要厌恶、反的,而不是乖乖的蜷缩在他怀中。

她安自己:因为她受伤了,才没力气和他对抗,她会找机会逃走的,她不能让义父误会她。

“没用的,连想都不用想,你逃不掉的!”彷佛看透她心思般,他温和的声音,缓缓在她头上响起。

她实在讨厌死他的自大和狂妄。

“是吗?走着瞧!”她挑战的扬扬眉。她就是不要让他如意,她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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