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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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空间,即使是空旷的客厅,也依然让人觉狭小。父亲带着哥哥出了门,而妈妈和自己却留在了空的家里。

头昏沉沉的,全身都好热,听医生伯伯说这叫发烧。耳边传来的只有妈咪的哭泣声,好响好响…

“皇…”女人抱着儿子,伤心地哭着。

“妈咪。”小男孩努力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哭啊?”

“因为妈咪伤心啊,为你爹地而伤心。”女人带着泪亲了亲儿子柔的脸“好了,皇乖,妈咪抱你回房间睡觉,醒来了病就会好的。”

“嗯。”小男孩柔顺地闭上了早已犯困的眼眸,躺在母亲的怀中。听——说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了。那他该送她什么呢?

或许,他可以把他最喜的那盒积木送给她…

“主人。”一道身影无声地出现在君寒的身旁,无雪低唤道“为什么不抓住她让昶皑皇接下昶氏?”如此任务也算完成了。

“你在质问我?”轻笑一声,他盯着她,只是眼眸里的冰冷,浑然没有一丝笑意。

“无雪…不敢。”她颤了颤身子,那双魅人却又冰冷的眸子,她永远都没有勇气直视“无雪只是想知道主人没有那么做的原因。难道主人不希望早些结束昶渊的任务吗?”

“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他掏出丝质的白手绢擦拭着手中的纯银小刀“而我则希望游戏可以更久一些。”毕竟这是昶渊对他所下的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他和昶渊就再无瓜葛。而他,亦想知道,当他完成对昶渊的承诺后,是否真的下得了手取他的命。

“无雪,你相信吗?”低着头,君寒喃喃地问道。

无雪愣了一愣,,如果真的存在,她想拥有。着他,一个她称之为主人的男人。只可惜,他永远都不会明白,而她亦不打算让他知道。

“我不知道。”她的美丽与否,他从来都不曾在意,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是吗?”他收回手中的刀“我不相信,也不打算去相信,如果有一天我相信了,那么我一定是上了某个人,而我——不喜被人掌握的觉。”他若真的有,也只打算自己拥有。

“皇。”一手推开化妆室的门,俞——并无意外地看到了昶皑皇“你知道这次服装秀有个很丽的男人吗?”

丽的男人?”正在拿着卸装棉片的手微微一顿,昶皑皇转头看着闯进来的人。

“是啊,一个很丽的男人,很长的头发,一双奇特的单凤眼,还有他那…唉,总之很难形容就是了。”那种飘忽不定难以琢磨的觉她实在是形容不出来。

他有些吃味地盯着她“你在意?”

“什么?”他的话让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你在意那个男人?”抿了抿,他重复了一遍,一种难以言喻的觉因她的话自心中蔓延,他不喜她在他面前谈论别的男人。

“嗯,”她浑然没发觉他的不对劲“那是一个让人很难不在意的男人,毕竟很少能看到气质那样特殊的男人。”亦很有可能成为皇后在模特界的劲敌。

“你——”昶皑皇不悦地蹙起眉“你说过你喜我的。”

“是喜啊。”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提这个做什么?”

“你以为呢?”他靠近她,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右手食指划过她额上的疤痕,她说过喜他,只喜他,既然说了,那么就必须遵守承诺。

她这才发觉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俞——抬起头愣愣地问。额上的疤痕在他手指的触摸下显得异常

“没什么。”他拥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上“你只要喜我一个就可以了。”她的存在,在不知不觉中溶入了他的生活,进入了他的世界。她像帝,是他允许她靠近他的理由。然而当她成为某种习惯的存在后,他惑了,她还像帝吗?他不知道了,帝与她之间有着相似却也有更多的不似。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上了她,在不知不觉中,真的上了她。

脖子上传来的温热呼,黑的发丝掠过她的眉眼,身高近190厘米的他靠在才162厘米的她的肩膀上,姿势虽然奇怪了点儿,但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极了撒娇的孩子“你该不会在吃醋吧。”她随口问道,虽然不认为会有这个可能

“没错,我是在吃醋。”他并不否认地低喃道。也许只有这个才可以解释为何当她提起别的男人时,他会有种被刺痛的不舒服

不是吧…“你——真的在吃醋”她不敢置信地低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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