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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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早看透你和他是‘无效恋’了。”无效恋

挑挑秀眉,应时君一脸不解。

“呐,所谓的‘无效恋’意指的是,不管男女恋共同经过了多才个夏秋冬,或是历时三年五载之久,就是不会开花结果。”业陵裳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痛处。

开花结果?是呀,虽然和封毅尘往不到三个月,可是对真心付出的应时君而言,彷佛已过了一世纪之久;可惜别说是开花结果了,就连“平等对待”的好运她也从未拥有过啊!

微微牵动角,应时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见她一脸苦涩样,业陵裳继续批判着:“单方面的付出,恋情除了拖还是拖,从情变成亲情,从热情变成无情。”指着应时君的心窝,她继续数落着:“等到傻瓜完全掏心挖肺时,他可能还是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随着去秋来,青小鸟一去不回来,而傻瓜永远是傻瓜,只能苦闷地喝着别人的喜酒,自己的婚事却永远只能是‘昏事’。”

“对对对,男人就是喜耽误女人的青。”柳江频频点头附和着。

“没错!这正是男人最可恶的地方。”也不知是醉意渐浓,还是怎么着,业陵裳忽地重拍了桌子,语气动地怒骂着:“虽然他们可能心地善良,也可能温柔体贴,更可能上了你,可是却没半点担当,无法也不愿背负情的包袱,永远都那么的自私。”

“陵裳,你还在恨他吗?”应时君小心翼翼地试问着。

原以为逝去的情早已教她尘封起来,可是如今耳闻好友气愤难平的言词,应时君不得不怀疑原来业陵裳并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愿再提及罢了。

“恨!当然恨,我恨死他了!”

“我以为你…”业陵裳的红勾起一抹浅笑,自嘲着:“以为我早忘了他?”闻言,应时君和柳江不约而同地点头。

霎时,一抹心伤的觉掠过了心房,令业陵裳不深深叹了口气,语带惆怅地道:“时君,女人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她深深过的男人。”一个深深过的男人…

是啊!她不正是如此吗?

痴心守候、无怨付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伤害,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

想忘了,只怕是难上加难。

“既然忘不了,你们何不试着再挽回对方?”眨着一双水眸,柳江一脸天真地追问:“难不成你们认为情这档事,女人只能是被动的一方?”挽回!?

啧!如果对方也有心的话,她们何尝不愿意呢?

应时君和业陵裳心有同地发出嗤笑。

“我说错了吗?”指着自己的鼻头,柳江不解她们为何同时嗤笑,只能以一双是疑惑的眼眸来回地扫视着她们。

“大错特错。”毫不迟疑地,应时君送了她这四个字。

“怎么说?”忽然间,柳江发现自己变笨了,因为她还是不懂应时君的话。

“说穿了,还不是男人对许一个未来过、对天长地久敬而远之、觉得说承诺太沉重,懂了吗?”

“哇!”冷不防的,柳江打了个冷颤,一脸惧意地说:“那我还是不要谈恋的好,免得步入你们俩的后尘。”

“笨江!”应时君怅然一笑“没有过,你如何能体会情的个中滋味儿呢?”虽然她和业陵裳的情路走得坎坷,可是她也不是个思想消极、行为偏之人,没道理她们的情路不顺遂,就要柳江也不碰触情,否则对柳江就太不公平了。

“可是你们两个…”

“放心!情不会只有苦涩啦,其实它真正引人的地方当然是那甜酸的滋味儿,让世间男女情不自地陷入了嘛。”

“说是这么说,你们两个以身试法的专家还是打算不再碰情了吧?”业陵裳和应时君相视一笑“嗯!”

“那么,咱们是不是该干一杯?”柳江此时竟邀起酒来。

“对,要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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