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梦里的他似乎好温柔,她希望真实中的他亦是如此。她喜这样的他。
“单忠说你是不眠不休地为铺子忙碌才会晕倒,你是姑娘,掌铺的责任自有男人担当。”温柔的眼神,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动作。她不伸出手想抚一抚他眉心的折痕,他的蹙眉也是出于关心和疼惜吗?
“啊?”这炙灼手心的觉令她愣愣地自问:“是真的人,不是梦?”这无理的刁丫头把他当做是她梦里纠
的人?他想笑但勉强地忍住,惟恐使她不快,误以为他是借机笑话她。
等等!他何必为了她的情绪而违背他自己的意志?想笑就笑啊!不过单奕随即替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她体弱身虚,他是不想她再昏倒一次才迁就她的。
“你必须休息,彻底地休息一天。”这是命令,但是似乎漏太过的忧心和关怀之情。
一颗眼泪,两颗眼泪扑簌簌地滚滑而下,润润用手擦了擦,可更多更汹涌的泪珠仍是濡了她的双颊。
她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哭嘛!她不是哭的姑娘。是由于他忽然的温柔?是由于她的身子虚弱?或者是由于先前被他误会而
到委屈?
可是她可以和他对骂,可以不理睬他,就是不要在他面前掉泪示弱啊。
然而一思及他气急败坏地骂她和院里的花娘一样,她的委屈和心口拧揪的痛
,
使她完全掌控不了泪水的溃堤泛滥。
单奕慌
了,几乎手足失措!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泪,多得是女人瞧见他怒目狠瞪便胆小地哭个不停。对于女人的眼泪他通常只有不耐烦和发火的情绪,没有多余的了。
然他对她的泪却觉得心疼和自责,自责什么?他讶然自问,他没有犯错吧?她哭她的,他何必自责?况且她不是他的责任,她不是他的谁谁谁。
但该死的!他受不了她哭泣,受不了她拼命地想擦去那似乎永远也擦不完的泪。
他猛地擒握她的右手“别哭了。”哑的声音中隐含着连他也心悸的不舍。他舍不得她哭?
“…对不起。”
“你…”润润眨眨羽睫,企图把泪雾眨掉。
“对不起,我不应该口不择言,无论如何你是为了铺子着想!”单奕差一点点咬到舌头,毕竟这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向人致歉。
他也很意外,他居然向人说对不起?而且对象是她…
润润怔了一怔,一朵笑花缓缓地绽放在她的角。她没有想过一个大男人会向她致歉,他这三个字令她心窝热暖不已。
“单奕,我接受你的道歉。”她不是野蛮到底的人,先前之所以
动也许是因为这两天的疲累。
“…哦。”单奕不知该如何响应,久久才蹦出一句“谢谢你。”
“可以麻烦你帮我倒一杯水吗?”
“可,可以…”他随即走开倒了一杯水,再落坐于榻边,喂她喝。
“慢点喝,免得呛到。”她给他—记甜美的笑,那笑靥狠狠地撞进他的心坎。他执杯的手僵硬了,无形的亲密使他这大男人既尴尬又腼腆极了。
“你自己…喝!”把茶杯递入她的手中,他骤然起身,状似逃难地离开。
润润被他前后极大反差的行为糊涂了,然而她的呆愕只维持片刻,尔后便微笑如花。
“他是不是害羞啊?我好像看见他的耳朵红了…”人高马大的他也许只是面“凶”心善,她觉得他好可,而她的心好像浸了
,甜甜的。
“可是他的模样怎么悉?”左想右思,她越脑葡定今
不是第一次见到他。
狮威般的低吼和拔卓越的身形…
“啊!”她惊诧地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