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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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直把我推离你的身边…”她捧着他的脸,用最真诚而坚定的温柔,虔诚地狠狠吻住了他苍白而冰冷的

觉到苗千月柔软的瓣,他在心里暗咒着她的固执,神智半昏半醒,意识逐渐朦胧。

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刻,苗千月缓缓扣握住他瑟瑟颤颤的冰冷大掌,坚定地在他耳畔反复地软声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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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眸,眼底马上映入苗干月纤雅的忙碌身影,想起身却发现四肢使不出半点劲。

“你做了什么?”他以寒惊、不带丝毫情绪的语气问。

苗千月闻声回头,巧笑倩兮地开口:“我点了你的麻,这一时半刻间你就躺着好好休息吧!”

“谁让你擅自作主的?”他拧眉厉声问着,为掌控权反落在苗千月手中到不安。

“你说呢?”端着刚熬好的葯汤,苗千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似对他说出的话到啼笑皆非。

看着她手中的葯汤,厉炎五官僵硬地问:“那是什么?”热气氤氲的米汤和着腥草味及几种他分不出的味道,让他到莫名抗拒。

“这里葯材有限,我又没法出去采,只在湖边寻到这可解蛇毒的紫棘草,再佐以身上可解蛊毒的‘米赛龙’,成效虽不佳,但至少可以缓轻症状。”银蝶毒不同于蛊毒,能解的方法又百来种,现在她无法取得葯材对症下葯,只得试试其他方法。

所聿她向来喜研葯、配毒、应付蛊毒,再加上巫循这专解蛊的大夫研究出的“米赛龙”该是可以暂时下厉炎身上的银蝶毒。

“米赛龙”以文酒送服葯丸为蛊、用米汤送服为解蛊,她希望紫棘草可以发挥去毒的功效。

他用冷硬的语调开口:“不喝!”苗千月不以为意地轻轻坐在沿,柔声哄道:“我喂你。”他紧抿着干脆别过头,因为警戒,全身每一神经都绷紧着。

“我没疯。”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忖着他的用词,苗千月没好气地笑出声。

休想用将法让他屈服,拧起剑眉,厉炎锐眸中尽是无情与漠然,答得直接:“对。”苗千月闻言轻叹了声,清雅的面容有些懊恼。

唉!这男人固执又冷傲,戒心重又难哄骗,要他喝下葯,怕是比登天还难吧!

“银蝶毒不解,你的痛苦只会与俱增,何必同我闹脾气呢?”她软白的柔荑轻落在他的肩头,语气有些无奈。

她把他说得像耍赖的孩子!厉炎目光凛然地回过头,眼底却因为落入苗千月伤痕累累的软白柔荑,闪过一丝诧异。

觉到他瞬也不瞬地冷冷觑着她的手,苗千月赧然地缩回手,呐呐地开口:“不趁热喝葯凉了、变苦了,你可别怪我。”扯住她缩回的手,他语音持平地问:“怎么伤的?”在他那冷漠态度下,苗千月看见一丝温柔,她怔着任他握着:“还不是为了你,紫棘草很多刺的。”心猛地一窒,他连忙下心口泛起的柔情,无动于衷地开口:“那是你…”趁其不备,苗千月含了口葯汁,轻轻堵住他的与他相濡以沫。

“你…”柔软的触碰伴随葯汁滑下喉,厉炎怔得无法动弹,正想开口,眼底却映着她闪烁着俏皮的坚定眸光。

瞬间,他为苗千月那一泓泛着朗澈光晕的眸光傻了、痴了、醉了,连原本沁着寒意的身子也跟着逐渐暖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他冷漠的伪装不见了;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对立、仇恨也因为她的坚持,薄弱到几乎不存在…

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偏偏就是无法对她无情,而他,此时此刻陷入苗千月撒下的魔网之中,无法自拔。

“女人!你似乎愈来愈嚣张、放肆了。”待味道诡异的葯汁滑入口中,他衔着她的哑声道。

在他深邃黑眸的注视下,她粉颊嫣红、结结巴巴地窘道:“是…是你我的,谁让你耍赖不喝葯。”她羞得低下头,一张粉脸儿赧红得似天边红霞。

厉炎扬眉,看着她羞怯的反应,修长的指抬起她柔美的下颚,笑得狂放。

“我都没羞了,你窘个什么劲?”耳底落入他的取笑,苗千月有些懊恼地蹙起眉,明知道他是故意戏自己,她还是气自己不住他的拨。

“放…开,你要把葯喝完!”两人的距离太贴近,当他直的鼻梁抵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时,让气氛都不自觉暧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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