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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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孙佛儿正要锁门出去,她在要不要接间摇摆着。想起又要重新开锁进门,她还真有点懒。算了,反正三声之后,答录机会自动接过去,但是在她拔出钥匙时,电话铃声仍继续响着。啊,她又忘了开答录机,这时候会打电话来扰她的人,只有一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又将钥匙回钥匙孔。

天,她敢不接那霸王的电话,马上就有得瞧。

等她冲进屋内抓起电话筒时,电话已经响了至少十声以上。完蛋了!

果然,霸王的怒火完全不受空间阻隔。瞬间沿着电话线狂烧而来,“孙佛儿,你在摸什么,胆敢不接我的电话?”老天!孙佛儿立刻伸长手臂,将话筒拿得老远,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秀眉皱起,他想震聋她呀!

等怒吼声稍歇,她才抓回话筒柔语安抚道:“对不起嘛,山月,人家怎会故意不接你的电话,你——就别吼我了啦,好不好?”她的柔声细语显然生效,震耳的叫声立即转柔,但语气仍有些忿忿不平:“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接电话?你不知道我等得好着急,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他差点就要扔下电话冲回家了。

“对不起,我没事。”他的关心让她到一丝丝的甜,心中倒也真的升起歉意,“我刚想出门去逛逛书局买书,锁了门电话声才响起的,人家真的已经尽快跑进来接电话了,你没听见我到现在还在气吗?”她开始撒娇,据经验,只要她一撒娇,通常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她的一百零一招果然有用,霸王的语气顿时有如轻风徐来,温柔得不得了。

“还呀,那你休息一下好了,先听我说话。我刚想到最近香港有一个中国古文物展,听说这次的展览品都是不可多得的品,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两人同居的这些子以来,关山月对她已然有些了解。也知道虽然佛儿念的是医学,可是她对音乐艺术一向很有兴趣,即使生在现代,在琴棋书画方面也颇有涉猎。

“这都要归功于她那好艺术的父亲和身为钢琴演奏家的母亲吧!毕竟艺术除了本身要有天分之外,环境的薰陶和父母的鼓励更重要。

“中国古文物?”她音调里明显的惊喜让关山月微微一笑,当他接到邀请函时,就知道她会喜的。不知怎地,他就是想取悦她,因着这前所未有的想法和情绪,不知不觉间地开始留意起能让她在意的事,知道她好音乐艺术,他就尽量时间陪她去聆听音乐会、欣赏画展;她喜自然山水,放假时,他就带她上山下海去度假。

“有,我当然有兴趣。山月,人家要去啦,你带我去参加好不好?”

“这有什么问题。如果不带你去,那我告诉你做什么呢?”

“哇,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孙佛儿欣喜之余、什么甜言语都出笼了,一大堆恭违奉承的话口而出,也让关山月笑逐颜开,在心里大喊值得。不过…下次有这种“好事”时,他一定会记得当面对她说,这么一来,嘿嘿!甜头才多呢!

在一阵甜言语之后,他才心意足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你先准备好,把学校的上课期调整一下,我们二十二出发到香港。你没去过香港吧!趁这个机会我带你好好逛一逛东方的繁华之都。然后再参观二十四的展览。”

“好,就这么说定了。她兴高采烈的应允,心中充了被疼喜,虽然大家都很疼她,可是,除了父亲之外,他是第一个这么肆无忌惮宠她的男人。

“山月,谢谢你!”她软软的声音唤得他的心都化了,心一热,恨不得她就在眼前任他恣意怜。心里想着,嘴里也暖昧地低喃道;“现在说的不算数,今晚我回去后,我要你用行动表示你是如何的。”他的弦外之音让她听得面红耳热,娇斥道:“鬼,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想挂电话。

“好佛儿,你先别急着挂电话。”他急叫,“你刚说要出去是不是?昨晚怎么没听说?你要去哪里?”

“我也是临时想到书局去找些专业方面的书籍,既然是临时,当然就没办法事先通知你罗。”知道他的霸王脾气大概又发作了,她极力安怃着:“你别担心,山月,我会请警卫先生帮我叫车,也不会四处跑,一找到我要的书就马上打道回府,这样你说好不好?”不知怎地,除了到学校上课的时间之外,他总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甚至连她到学校的时间都要严格控制,有时候因为指导学生或做实验而要晚些下班,都要打行动电话报备,虽然他不会故意刁难,但他这么紧张她,让她的一些女同事很羡慕,可是她自己却觉得很头疼。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堂堂一名医学博士,却被当成无行为能力者,她皱眉又叹息,却为了耳清静、而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关心”

“唔…”自己既然不能陪她出门,也只好如此了。

“要不是要送你的新车还没装配齐全,我也不必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什么计程车之狼。”

“有车子也不见得会好到哪儿去,光是停车就是一大问题,报纸上不也报导了很多因停车事故而与人发生冲突的事件?还有人因此被砍成重伤呢!”她本就不赞成买车,人手一车,要台湾的马路不车简直是刁难。可是他说治安不好,坚持出门自己开车会比较安全、比较方便。

口气地又接道;“何况计程车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乘客,是运用广泛的大众通工具,你不能因为一两个害群之马就心存偏见,小小的台湾哪来那么多的计程车之狼?只要我们自己多注意,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

“我——可是——”

“我保证会很小心,你安心上班吧,我要走了,bye!”她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不如此,他不知道会罗唆到几时。

商立站在关山月的办公桌前已经十几分钟了,也就是说他亲的表哥、好友兼上司,已经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商立看着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关山月,心中惑不已,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该不会是——“你恋了?”

“什么?”关山月突地回神,撞见他那调侃的眼神,立即白他一眼。

“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不先敲门?”

“呵,翻脸了?”商立不受恐吓,对他眨眨眼,用一副“别装了”的神情追问道:“快说,到底是哪位佳人,竟能突破我们关大总裁比万里长城的城墙还冷硬结实的心墙!是谁?我认识吗?婚期定在什么时候?”瞧他猴急的模样,不让人怀疑谁才是那位要结婚的新郎。

“急什么?”关山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连人影都还没见着,就在问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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