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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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他微笑摸摸她的头,心疼夏染这个幻想的小女人。情往往是盲目的,为此甘愿冒险的人比比皆是,她不过是其中一份子里了,又何必对她太苛责呢?

“不说这个了,咱们来谈点快乐的事,你晓得今天是乞巧节吗?”不忍见她忧愁,杨廷悠另辟话题,果然引来她截然不同的反应。

“乞巧节!”夏染尖叫。

“你是说今儿个已经七月初七了?”没想到子过得这么快,她来唐营已有两个月的时间。

“是呀,今天晚上就能看见?芍谔焐舷嗷幔臣蟮男θ荩钔⒂凭椭叶?a话题了,女人都这套。

“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哦。”夏染喟道。

“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才在家里和姐妹们一起啃瓜果,结彩楼,忙着摆香案,没想到一眨眼一年又过。”她突然想起过去羽梦馆那些子,总觉得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离她好远,远得不像她的真实经历。

“可不是吗。”他也和她有同样触,想当初绑她来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一个陷入情网的成女子。想来他还真罪孽呀,当初若抗令该有多好。

“对了!以前你在家的时候,家里可有什么乞巧活动,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他假装有兴趣的猛找话题,也好转移她忧伤的情绪。

“当然有了。”她他的努力。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们姐妹四人…不,是三个人,总对月穿针,或是投巧芽看巧影,看谁的手艺厉害。”秋绘往往是缺席的那一个,因为她只画画,对乞巧这类幼稚活动没兴趣。

“这样啊。”杨廷悠抓抓头。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没有什么我可以玩的游戏。”女孩子家的游戏还真无聊哪,光穿针孵豆芽能有什么乐趣。

“谁说的,你可以帮我捉喜子啊!”她抗议。

“捉喜子干么?”杨廷悠觉得莫名其妙,喜子是蜘蛛的一种,长得小小的,她没事要他捉虫子做啥?

“结网喽。”她答。

“这也是乞巧活动之一,我们习惯在七夕的晚上一人捉一只喜子放在小盒里,到了第二天再打开看谁的喜子网结得密或疏,谁的喜子结得最圆,结得最圆最密的那只喜子,就是胜利者。”说到这儿,她嘴角上忍不住绽放出笑意,对于羽梦馆的思念,一下子全涌上来。

“那么通常谁是胜利者?”杨廷悠相当好奇。

“大姐,她是京城里最好的织工。”提到这个。她不免气,仿佛又回到那段样样不如人的子。

“别委靡不振了,我跟你比。”他自告奋勇,提起她的神。

“你大姐是京城最好的织工、你当然比不上她。可我不是,我是个连针都不会拿的大老,你跟我比,铁定不吃亏,如何?”

“好,就跟你比。”夏染开心极了,难得有人肯陪她玩女孩子家的游戏。

“那咱们赶紧抓喜子吧,天晓得这鬼地方有没有这玩意儿。”杨廷悠二话不说蹲下来就开始找,正式宣告游戏开始。

于是,夏染也赶紧蹲下来一起加入找喜子的行列,两个人一会儿跑东,一会儿跑西,找得好不热闹。

正当他们找得热烈的当头,夏染突然尖叫。

“杨大哥,你的脚下有一只!”没想到这地方真有喜子。

杨廷悠被她这么一叫,猛然缩脚,瞠大眼睛猛瞧。

“在哪儿,我怎么都没看见?”

“在你的脚下啦!”可怜的喜子,一定被踩死了。

“胡说八道,哪来的喜子?”他仍是一头雾水,本看不到蜘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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