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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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谢进仁平静地说。

看来,他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否则怎么会当起月老,在这对笨拙恋人之中加入催化剂?

所谓“失去才知珍惜”不叫他们“小别”一下,又怎么打醒他们的心呢?

尾?声秋风拍打在唐杰公寓的小窗户上,他聆听著呼呼作响的风声,不免有些出神…初秋了。又过了多少个子?至少有两个月了吧!

现在的唐杰再也不是落魄的侦探,他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寻人破案高手”也不知道两个多月前是哪个吃闲著的记者挖出张言中律师是被他和席岱庭所救的事,令他声名大噪,原本快倒闭的“唐氏征信杜”转眼间成了全台湾最有名的征信社。

夸张的是,他花钱去印来的一堆名片一星期内就“供不应求”了。世事多变,两个月前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有今的成就。

干涩的双眼,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告诉他累了,连他的心都疲惫不堪。

他为何如此自,心甘情愿地接下一件又一件的案子,教自己从早到晚在外奔波,为的只是帮某人找到他失落的人、事、物?他银行存款已经到达九位数字,他真的还缺钱用吗?

不。他只是停不下来,不敢停顿下来,怕一停就如现在——怅然若失。他只好疯狂、拚命地工作,让自己别再去想一个他见不到、得不到的女人。

但她的影子仍成天绕著他。

真讽刺,不是吗?他专门替别人找寻失落的一切,但却无力去找他在谢家失落的。

他说他在谢家似乎找到一件东西,这些子以来,他终于看清楚他找到的是什么——他找到席岱庭、找到了

失去了才发现,原来在一起四、五天就教他上她,得出乎他想像的深。到如今南北两分,时光逝,他仍然无法割舍。

唐杰望了下夜空,沉闷的心突然奇怪地狂跳了数下。

怎么一回事?他今天一直有这种心悸的觉,是太累了吗?

他何尝不想上台北找席岱庭,可是离开时,谢进仁说得很清楚,他是个不受的客人。

但为什么谢进仁会那么憎恨他呢?他想了三天三夜都推敲不出来。

她会在乎他吗?唐杰问著自己时,心又震动著,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

一定是胡思想太久了,他都快得心病了!

不想了、不想了,一个男子汉在这里自怜自艾,连他都看不起自己。

出去吹吹秋夜凉风,吃个消夜吧!

决定之后,唐杰在外套口袋中进一些现金就出门。

“阿志,你怎么啦?”唐杰锁门时,听到隔壁邻居和朋友谈话的声音。

“呸!倒大楣啦!只不过想拉那个女服务生的手,问她几点下班,就被赏了这个大巴掌。”

“谁打的呢?”

“还用问吗?当然是老是护著她的邵家保镖沈浩。”

“哇!刺极了。那个炽狂夜的辣妹又回来啦?大家等她再度出现也等了两个多月了咧!”炽狂夜?邵家沈浩?!会不会是…唐杰怔在原地数秒,回神之后像在赛跑一样地冲下阶梯,往他的目的地飞奔…***?*9***?*9***?*9***?穿著围裙的席岱庭自在地穿梭于人群之中,回到吧台后才放下手上的托盘,把上面的空杯放置到厨房里。

炽狂夜依然热闹,有著引人群的特,重金属乐团所奏出的弦律仍是狂不羁,震天的音量撼动著人们的心。

但她不再是个以为天地间没有什么能动人的女子,虽然她的不在乎和不刻意仍伴随著她姣好的外貌,但眉目间却多添了一丝情,不再冷冷漠漠,她正享受著久违的亲情。

除此之外,她一部分的心似乎失落于空气中,在两个月前告别他时就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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