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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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书白下意识拿起小纸条看着,待得一字一句看清楚,只见那上头写着几味中葯材,一个不祥的预霎时在他心中如警钟般敲起!

“她生了什么…?!”

“病”字未出口,猛地回头想问分明,却见夏磊早去的远了,哪儿还有他的影子?

****秋寻近几天身体不舒服极了,姚师甫延医为她诊治,这会儿大夫刚走,四弟冬煦便敲了门走进来。

“三姐可好些了?”冬煦关心地问,难得不调皮。

坐在上的秋寻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也下课了?”

“对啊!”这时阿思从外头端了茶水进来。

“四少爷,喝茶。”冬煦接过手,便走到边,坐在方才大夫看诊的椅子上,看着面不佳的秋寻。

“到底是什么病?”他见大夫来了几次。三姐哪儿不舒服?染上风寒了?还是…”正要往下猜,秋寻还没回答,倒是阿思反应很快。

“还不是姑爷害的…”什么?跟姐夫有什么关系啊?冬煦年纪尚轻,对这些复杂的事总不大明白。

“没那回事。”秋寻开了口。示意阿思住嘴。

“只是神有点差而已。”

“姐夫怎么一直不来?”冬煦提到书白就兴致,对书白一副由衷佩服的模样。

“他忙。”秋寻轻描淡写带了过去,她回到姚家的真相只有夏磊晓得,连父母都只听到夏磊过滤之后的消息。

“再忙也该有限度吧?”冬的话里不见责怪,倒是含着几分失落

“我一直想跟他多聊聊。”秋寻笑笑,不以为意。

在这个时候,来了名家仆,说是老爷要找冬煦,冬煦应言而去,一下子房内又回复至方才的安静,阿思送冬煦出门,见他们去得远了,才反回房中,边收拾着茶碗边道。

“小姐,你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姑爷一点动静也没有,你不怕吗?”秋寻原本微闭着眼睛,闻言才缓缓张开。

“怕什么?”

“当然是怕…怕他写休书来啊!”阿思忙道,她搞不清楚什么叫“新式离婚”不过反正就是两个人不在一起就是了。

“休书…”秋寻靠在上,双眼动也不动地瞧着前方,无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一次。

她会被书白“休掉”吗?那么立场岂不是又掉换了?明明是她自己走出刘家大门,却在此刻变成弃妇?

和书白共同生活的这几个月,她已了解他的心意其实再单纯不过,他明明是对自己有情的,却因为反抗体制婚姻而对她的态度时有反覆。没去触碰到谈话间的忌之时,他是一个十分让人信赖且好相处的人…

轻叹了一口气,想这些做什么呢?都没有用了打从她回到娘家的第五天起,她就死了心。

那是极限不是吗?书自看真有心,不会这么久不来,但他没有任何动作。

秋寻试着不去在乎,但是隐忧重重。

她的公婆尚不知她已离开书白住处,但这事总不会永远都蒙在鼓里,到时该怎么办?

包糟的是…她已经…

她已经将书白刻划在心版上,再无法抹灭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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