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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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玺玺不理会他的狂,径自向草坪深处走去。

“你慢慢做梦吧!头炎炎正好眠。”

“要你陪睡…”他倏地脸一变,横抱起她。

“你没给我穿鞋!”

“一天不咆哮会死呀!你开辟这片草地不就是让人走的,我只是亲身来受大自然。”她挣扎地要下来。

越是亲近他就越掌控不住自己的心,等到她以他为主题写出暴发户的真面目时,他的怒气将使她无地自处,她得保护好自己的心。

他太独裁了,任何事皆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别人的谏言,想做什么就非做不可,不许阻止,不许挡路,他的话比雷声还够力。

惟独对她,他做了多次的退让,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他大部份都顺着她,只是,最后是以互吼为结论。

当然,吻已成了他的常必需品,不管她怎么闪避、推拒,他就是能准确无误地夺去一吻,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叫人简直快要窒息。

“不要动来动去,有人力车代劳不好吗?”他低头又是一吻。

不好,距离太近。

“你能代我受土地籍由我脚底传来的生命力吗?”

“女孩子的天真,你该去写无病呻的滥情诗句。”脚踩地是土,哪来的生命力。

生命来自母体十月怀胎,泥土只能长草。

“看来你是枯燥、贫瘠的男人,不懂得动为何物。”枉他还是这片生命的主人。

“你指个富可敌国的男人贫瘠,想被千万人踩死吗?”他收紧了环抱的手臂。

他不喜被指称枯燥,尤其是出自她的口,那会让他有很深的不确定,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贫穷,而且荒芜,你干么这一大片土地炫耀却不珍惜,简直是暴发户心态。”展示财富。

惊的秦狮冷冷地望着她。

“我、不、是、暴、发、户。”她有一丝心惊和愧疚。

“我…我是就事论事,人不该鄙视大自然的力量,它是伟大而且崇高的。”

“它不是我的。”他将视线投向土地的另一方。

“嘎?不是你的?”消息来源有误?她该拜托地政课的朋友查查。

“原先它是属于我那有门户之见的外公所有,他死前将一切过继到我名下。”在得知癌细胞已扩散到无法挽回的最后三个月。

“你和他亲不亲?”记者的心思比较细,她受到失亲的难过。

“我是他一手抚养长大,你说亲不亲?”一想起往事,他的心情沉重了几分。

在外公的年代,门户之见相当普及,富家千金上管家之子,两人相恋却不见容于地方,于是相约私奔到外地。

几年之后有了情结晶,以为老人家会看在孙女的份上重新接纳他们,不用颠沛离地在外面受苦。

可是外公的观念十分固执,认为女儿和下等人在一起有辱门风,因此把管家之子打个半死丢上货轮,从此不知下落。

随即没多久,他将女儿许配给他自幼养大的义子,不顾她的哀求和绝食,坚持两人要圆房,一年之后,一个被迫出生的男孩来到人世,也注定了没有母亲的童年。他的母亲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偷偷离开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母亲一直和管家之子有联络,两人去了人生地不的美国生活,至死都不愿回到自己的土地。外公只有一个女儿,在重男轻女的传统下,他把死后的土地留给惟一的外孙,而外孙女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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