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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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都忘了,在恭亲王府里不只映晨是个格格,荣也是个格格…

这便是真相!

他之所以会相信荣的谎话,完全是那件刻着别人姓名的披风。

“若不是因为嫉妒那个男人,我也不会中计…”

“没有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映晨急道。

他圈住她的际,紧拥着她,受到她的接纳,心…喜滋滋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荣的伎俩。”

“不,那披风的确是我做的。”他挑眉,面又变。

“是要送给你的。”

“刻着别人名字的披风,你要送我?”他的目光炯亮如炬,是狂炽的怒焰。

“不是这样,因为要绣上你的靖字,结果绣线没了,这才绣了一个立字。”原来…如此!

他竟在跟自己吃醋,简直自找罪受,他在心底骂着。

只是经过了这些事,她对他这无趣男子的心意是否依然不变?他怀疑着。

尽管方才他已听见她和阿玛的谈,可谈话里,尽是她的痴傻与委屈,对他过去的情分是否延续至今,甚至永远却不曾提及…

“你…”

“你…”两人异口同声“还是你先说吧!”

“嗯…你说曾在荣亲王府里大肆找我,为什么?”她想知道,在那个时候他究竟为什么找她?

“老实说,是为了补偿你失去的清白。可我对女人的评价向来不高,那时甚至想到你有可能上门攀亲、想麻雀变凤凰。哪知你是格格,早已是凤凰。”提起前些子的事,总觉对她不起。

“晨儿,抱歉。我只有一个子,却让她吃尽了苦头。”

“你怎么偷阿玛的话来说?”

“我说的是实话。”定定地看着她,他不在乎被她取笑,只想将心意传给她知道。

“可阿玛也曾对额娘失信,你…”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讳言会因时间、空间而改变,这是她在阿玛身上看到的,她不知道靖浇会不会也像阿玛一样…

“我跟他不一样,我不会…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她沉片刻,反问他:“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吗?”

“当然。”他肯定地说,只要她肯,他的一辈子都是她的了。

“我算得上是苦尽笆来吗?”他轻抱起她,在空中不住地旋身“算、当然算。”

“靖浇,放下我,我头昏了。”她娇嗔,素净的容颜泛起娇羞的红晕,她已在心底原谅了他。

“哦,我忘了你有身孕。这里有我的孩子,这一生你注定与我牵扯不断了。”他温柔地抵着她的额,哄道:“愿意吗?”

“嗯!”她不明白。

“和我做一对真正的夫!你愿意吗?”埋首在她的发丝里,汲取她的馨香。是了,就是这香气,教他痴难忘,当时没察觉,是被倨傲冲昏了头。

“嗯。”映晨点头,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可以不必睡着,便能到如梦幻般的绮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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