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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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公子。”丽夫人踏进百花酒家大门前,再回眸一笑。
子扬跟在永琰身边,亲眼瞧见这位“丽夫人”不断对他的爷猛献殷勤,子扬笑得诡异。
永琰在丽夫人之后踏进酒楼,原本他并未注意到坐在二楼客座,那两名举止怪异的“男子”可当要踏进酒家特地为他们准备好的厢房时,其中一名男子忽然站起来--“贝--”
“被这儿的酒味醺了?眨俊轨?涓辖衾?麓豪肌!你给我好好坐着!一会儿我肯定叫两大坛茅台撑死你!”她轮番眨动左右眼对人家警告。
兰一时看呆了,也不知道格格是眼睛有
病还是怎地?
子扬一时惑,稍后便认出那两个古怪的家伙,原来竟是--他望向永琰,后者脸
不冷不热,看不出高兴或生气。但依子扬的经历判断,贝勒爷这种表情通常代表…
格格的后果,实在堪虑。
不晓得人家早已发现了她,禧珍觑眼偷瞧着永琰,当瞧见永琰竟然跟着一名妖里妖气、浑身香得连十里外都能让人窒息的女人,共同走进一间厢房,她霎时瞪大了眼珠子--“格--公子,您方才瞧见了没?那个贝…贝公子他竟然跟个狐狸一道进房哩!”
兰大惊小怪。
“什么狐狸?你又怎么知道人家是狐狸
来着?”禧珍假装镇定。
“更何况,他后头还跟着子扬哩!”
“两男一女,其中必有古怪!我瞧那女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个狐狸!”舂兰笃定。
禧珍虽然天真,可也没天真到不明白“狐狸”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你少胡说八道了!就算人家是狐狸又怎么样?人家也没犯着咱们!况且永琰
怎么着便怎么着,又干我什么事?”
“是这样吗?”舂兰存疑。
“当然是这样!”她嘴硬。
“您果真这么不在乎贝勒爷?”禧珍瞪大眼睛。
“你这话问得有病!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义正辞严。
“噢…”兰连声喏喏,心底
儿不信。
说不在乎人家,眼角净往那厢房里瞟又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话,兰只敢含在嘴里叨念,可没敢问出口。对上她家那口主子,
兰可就变得聪明多了!
“兰,你嘴里嘀嘀咕咕些什么呀?”禧珍忽然问。
“啊?嘀咕?我哪有?”她不承认。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啊?我…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禧珍眨巴着眼。
舂兰哑口无言…
她年纪真的大了吗?为什么最近她总会情不自喃喃自语,每回还总被格格抓个正着?
“兰,我瞧你真的年纪大了,再不嫁人就要吓人了。”禧珍正经八百地下结论。
“吓人?”兰张大嘴巴。
这是什么跟什么--哪儿猴来的道理啊?这样的“道理”大概也只有她家主子扯得出来…
兰愁眉苦脸地吃着一桌菜。话说回来,她年纪真的大了吗?整顿饭,
兰深深思索着这个“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