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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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伯伯大哭起来“我的小樱啊!”突然听到摔车门的声音,然后是远远的一声“蹦”事实上,小樱拚命紧急煞车,车身倾斜的很厉害,几乎和横在路上殊为的车平行,还扫到车后一台倒楣的小客车,才勉强离两掌的距离煞住。

小客车没事,殊为没事,小樱也没事。

她摔了车门,怒气冲冲的下来,殊为展开双臂,欣喜的接她…

接殊为的是小樱准确的右直拳,马上让他成了单眼熊猫。那声“蹦”就是小樱强而有力的右直拳。

大芭乐得意洋洋的实况报导“欧欧欧,据田边的芭乐树告诉我,他们现在两个抱在一起,哭了起来…”果然隐隐约约听得到哭声。

无线电守了一夜的人们都呼起来了,还有人买了啤酒互相干杯。大芭乐得意的放舒伯特的田园响曲,一面大喊“芭乐恋大成功,我玉里芭乐丛!”一片欣鼓舞的气氛。

“田边芭乐树?玉里芭乐丛?”孝为搔了搔头。

**后来清查了很久,就是找不到“大芭乐”这个友台。一路查到花莲去,大家笑他们痴人说梦“哪有可能嘛!花莲哪看得到西部高速公路上的事情…还有谁能够远端遥控频道?你以为在写科幻小说啊?”这么说起来…大芭乐是怎么办到的?

有人拆了小樱的无线电去研究好久,证明那是一台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无线电。

说没有这回事…难道是听见无线电的几千人都在做梦?

这件事情成了二十一世纪开端以来最神秘的事件之一。

之后愤怒的小樱哭完以后,和殊为用力的“沟通”过…不是那种沟通,是这种沟通(你们想什么?真恶)…殊为带着均匀的两个熊猫眼和一身的伤,扛着股发疼的美少女回台北。司机就是那台倒楣的小客车。

看完他们剧烈的“沟通”以后,小客车司机很“愉悦”

“惶恐”的将他们载回台北。

看他们俩个一身狼狈,伯伯好心的要他们留下来休养,殊为恶狠狠的不准人家碰若樱,出獠牙狼吼,硬把她扛上飞机,直接回花莲了。

**和好如初,殊为恢复文明人的情,若樱也还她娇柔本

两个人又携手到溪畔散步,夕西下,经过纷扰以俊,更珍惜这样静谧的时刻。

“大成功,我玉里芭乐丛…”她含笑的看着更旺盛的芭乐丛“该不会是这个芭乐丛吧?”殊为也百思莫解,他也私底下“友善”的要求“朋友”调查,居然还有他调查不出来的友台…“不可能啦,怎么可能是这棵老掉果子的笨芭乐…”他站在安全距离笑着。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大风吹过,芭乐丛一弯,投石器般的飞出两颗芭乐,正中殊为的头顶和额头。

“…”按着同时肿起来的两个包,殊为的文明人本渐渐沦落…两眼发赤的大吼“我烧了你这棵笨芭乐丛!”脚底一滑,蹦的一声…

造成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议的事件二:因芭乐丛跌断腿住院。

**看着打着石膏的腿,两旁热烈的花篮幸灾乐祸的招摇着。因为火爆子又现身,许多旧时“好友”都很“关切”他的近况,尤其是曾经因为他热烈“沟通”进医院接受护士小姐温柔照料的“朋友”更欣喜若狂的订了大堆花篮来。

要不是怕报复,恐怕有人连“奠”这种花牌都想送进来。

居然还有纽西兰隔空遥订的,妈的到底是谁用短波送消息?

若樱轻轻的脚步声进来,低着头一会儿“小樱…”呜呜…你看这些混蛋用花欺负我…

“前辈。”若樱居然恭恭敬敬的鞠躬“我刚刚听伯伯说了,我才知道你是火爆子前辈…”啥?

她拘束的坐下来“殊、殊为…我是你的后辈啦…你退休那十年…我…刚好我…”仔仔细细的说起以前自己的辉煌历史。

“什么?你单挑七匹狼?”殊为吼了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跟人家单挑啥?”

“你还不是高中生就跑去人家四海帮堂口捣蛋!”若樱嚷着“人家尊敬你是前辈,所以跟你坦白唉!你歧视女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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