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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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在屋里绕圈踱步时,没看到门边,那正在窃笑的两双老眼。

“看来先生似乎终于有些开窍了。”老管家低嗓门道。

“晚餐甜点,就来个能够发情的巧克力火锅吧。”罗莎眼睛笑眯成线。

终于夜灯一一被点亮,晚餐的时刻到了。

海扬在罗莎过来敲门请他到餐厅用餐时舒了口气,结束了一整个下午的坐立不安的酷刑。

晚餐吃的是生蚝配上海鲜义大利面。

长条桌上铺着美丽的地中海风情花格布,点着腊烛,乐音飘飘,除了安适的用餐气氛外,红酒、烤田螺、鱼子酱沙拉及酥烤面包都完美至极,只是当坐在海扬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开口后,那种很完美的觉,陡然幻灭了。

“有人找我出去玩。”骆采忧浅啜了口红酒,黑白分明的大眼直觑海扬,用的是告知而非询问的语气。

海扬用了点自制力才能迫使自己不马上跳起来反对,而是斯文地搁下了刀叉,用拭嘴巾先按了按角后,才将视线投给她。

“我可以知道是跟谁吗?”

“一个邻居。”她回答得快且含糊,然后体贴地笑了“你最近在忙是吧?”他没有作声,等她说下去。

“所以呢,你应该会很开心我自个儿去寻些乐子的吧?”他淡眸回视着她“就算是囚犯也该有偶尔放风的时候,我不反对你出去走走,但慎选对象却很重要。”她乖乖点头“他是我们隔壁那间『aldovilla』的租客,来自法国,叫做强森布朗。”

“就这样?”他问,语气不太友善。

“强森是学艺术的。”骆采忧偏头想了想“我记得你曾多次提起希望我在这段『思过期』里,能够多多接触艺术,多沾染点文人雅气的。”思过期?

她现在是在讽刺他的管束无力吗?

海扬克制着没让表情写在脸上,纯粹是和她就事论事。

“如果我的消息来源没错,这位强森先生玩的是普普风而非正统艺术,而多半搞popart的人都是对现实生活略有不,对于社会现状怀有嘲讽的人才会去拥护崇信的。”

“那又如何?你不能否认它仍是艺术的一种吧?”请勿歧视非正统艺术,ok?

“它或许是,却不会是我想让你学习的东西,”海扬摇摇头“因为你已经够野气不驯的了。”骆采忧放下红酒,嘟起菱,小手往前一抱。

“ok,顶多我不去听他那些论调总成了吧?我会跟他说,我的经纪人说我已经够顽皮够野蛮的了,再修下去恐怕就连如来佛都要镇不住我,所以我和他一起玩时绝不碰popart就是了。”

“他究竟想带你到哪里去玩?又究竟是想和你『玩』些什么?”请原谅他的婆妈及罗唆。

因为采忧虽然已经成年,但个实在过于孩子气,而当他从她父母手上接下照顾她的职责后,他早已形同是她的监护人了,尤其这会儿他们身处异邦,对方又是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叫他怎么能不忧心?

海扬在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如此解释,只是有些不懂何以自己会在说“玩”这个字眼时,语气酸到让自己都要喊受不了?

“那么我亲的老板,你认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时,最喜『玩』的又是什幺呢?”骆采忧轻哼一声,并赶在他变脸前,自动给了解释。

“别想歪了,强森只是邀我到雷利奇去玩,他有个亲戚在那里有艘私人游艇,可以搭船出海,也可以在船上喝红酒开party,甚至还可以睡在甲板上数星星,是在大海中央数星星的哟!三天两夜,包我玩得开心,我想反正你也忙,应该会很开心少了个我粘在身边的吧,所以就答应他了。”

“不许去!”他低下头举又用餐,不再看向她,迳自为此事作了最后决定。

骆采忧微楞了几秒后才回过神,因为从不曾听过他如此严厉兼斩钉截铁的否定句。她的脾气是这样的,如果他好声好气的说,她可能会稍退一步,但现在他用的却是命令语气?

命令到会令她光火、会令她不惜一切也要抗命的语气。

“为什么不行?”她双手拍桌站了起来,美丽的瞳子里火苗簇簇。

海扬却只是很平静地放下刀叉回望着她,眸光里写着嘲“骆采忧小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来受罚,而不是来玩的吧?”她抬高下巴“刚刚是谁说的,就算是囚犯也该有偶尔放风的时候?你不是不反对我出去走走的吗?”他冷静回视她“但我刚刚也说过了,慎选对象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这叫做偏见,听说人家是普普艺术家就瞧不起人!强森有什么不好?他还曾在普林斯敦拿过艺术学位呢!我不懂,你整天要我多学习,现在我终于找到人愿意教我艺术、教我法语、教我…”海扬不带好气冷冷打断她的话。

“我保证他最想教你的,绝对不是这两样!”拜托!他看过那男人死盯着采忧不放的饥渴芒,那是一种男人想要下女人的宣言,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不会看不懂。

仿佛被恼得受不了,骆采忧忍不住捂耳尖叫.

“我不管!我不管!不管你怎么反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事事都得向你报备,要等你同意,我有我自己的自由!反正,我是一定一定一定要出海去看星星就是了!”听见尖叫,餐室门挤来了两双微瞠含愁的老眼睛。

至于餐桌对面的男人,则是静静地看着对桌女子的尖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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