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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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她喝醉之后,南安廉还是守着礼教,没在她身边陪伴…可怜的是,她竟然是在这当头察觉自己的心情。

她想要独占他,不希望这府里出现另一个女主人。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是她痴心妄想。

“白芍,小姐醒了吗?”外头突地响起包中的声音,教南茗棻不解的微皱起眉。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包中会在府中?

“包大哥,小姐已经醒了。”门缓缓被推开,外头的天空霾得猜不出时间,而进房的人是身着朝服却未戴冠的南安廉。

白芍愣了下,随即看向门外的包中,见包中对她使了个眼,她随即走出房外,心中纳闷大人的官帽怎会不见了。

南安廉走到前,拉了把椅子在南茗棻面前坐下。

“头疼吗?”他淡声问着。

“还好。”她直睇着他,总觉得近来的他分外陌生。

以往,他淡漠的神是面对她以外的人才有,可近来她常在他脸上看见疏离。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不知为何他今的嗓音特别的沉,像是闷闷的鼓声,教她莫名不安着。

“爹,我才刚醒来,我…可以晚点再说吗?”她不想听,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怕他要跟她说,他要娶…她现在不想听,至少再给她一点时间整理心情。

“很快,就几句话。”面对他不容置喙的命令,南茗棻再不愿意还是得听。她深了口气,告诉自己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痛快点,也许她可以少点悲伤,放下这段情。

“什么事?”南茗棻紧闭着眼,等着他道出她最不想得知的事…

“我辞官了。”她瞠大眼眸“辞官?”她有没有听错?

“今我向吏部上书辞官,去职解绶,打算过两天回空鸣城。”南安廉神平常,彷佛辞官没什么大不了。

“你…想待在这里,还是跟我回空吗?”

“我当然是跟爹走啊,爹在哪我就在哪。”这话不是白问的吗?

“是吗?”他垂敛长睫,将情绪收拾得不让任何人看穿才起身。

“好,那就两天后准备动身。”见他要走,她才惊觉话题结束了。

“就这样?没有别的事?”

“不然呢?”

“没。”只要不是提他的婚事,说什么都好,只是,他怎会突然决定辞官?这事教她不解,但他不当官对她而言,不啻为好事,所以她也就不多问了。

南安廉行事一如他带兵打仗一样雷厉风行,打定了主意,便让唐鑫准备,翌,得到消息的易宽衡特地走了趟南府。

“你这人做事就非得这般莽撞?不过就打了人嘛,况且是对方的错,你何必往身上揽?”易宽衡一见他便不断的叨念着。

“右都御史自知理亏,也不敢找你兴师问罪,你又何必辞官谢罪?等我处理嘛,我还在处理呀!”他在朝中人脉极广,大多官员都会卖他几分薄面,岂料这家伙竟然辞官谢罪,还完全没跟他打声招呼,他还是听吏部的人提起才知道。

“不需要处理。”南安廉淡道。

“你…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辞官?”易宽衡动怒了,非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别跟我说你不中一些规矩什么的,你已经当了八年的将军兼总督了,那些问题早就不是问题。”要整人,南安廉比他还要有手段还要不留情,所以绝不可能是因为官场问题。

“不重要。”南安廉浅啜着微凉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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