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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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介取消了和花飘香共游巴黎的计划。在花飘香歇斯底里地哭喊中,结束了与她长达两年的关系。

半个月来,他将诊所暂时歇业,动用了一切关系全力找寻阿诺。但,阿诺像是消失在空气中一般,仍旧音讯杳然。

子一天一天过去,‮夜午‬时分,在阿诺的影像一次比一次清晰之后,他才惊觉原来自己竟是那么迫切地渴求她而不自知!对她的情其实早已深植心中,只是自己刻意的忽略了它。

又一次‮夜午‬梦回之后,再也忍受不住渴求的心,他与海老大见了面。

余晖照在阿诺充光辉的脸上。她抚着微凸的小肮,足地坐在一张摇椅上闭眼假寐。

一个多月来,她的足迹已遍佈半个宝岛。要不是微凸的小肮提醒了她,她还打算深入山区,探索向往已久的原住民文化。

虽然现阶段无法达成梦想,但她为自己挑了个面海背山、视野绝佳的临时住所。晨曦夕照、鸟叫虫鸣尽收眼底,稍稍藉了她两个月来自怜的情绪。

丁介远远地就看见躺在摇椅上、一脸恬适优闲的她。她脸上洋溢的母光辉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弦,他忘了长途跋涉的困顿,如月球被地球牵引般停下脚步;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竹篱笆外凝视着她的睡颜。

初收到海老大的消息时,他的心几乎被“迫不及待”四个字所撕裂。愈接近她,心却愈胆怯,深怕又是另一次的失望。还好!谢老天!

她可真能跑,竟然能躲到这种穷乡僻壤来!难怪他遍寻不着,这儿本就可以说是与世隔绝。

等会儿,他得好好地跟她算算先前为了找她,以及开了八小时的车,披荆斩棘地来到这儿所花费的神损失。不过,一切得等这该死的女人醒过来,他…可舍不得将这张有如天使般的睡颜叫醒。

阿诺是被一阵谈声吵醒的。睁着犹有睡意的眼,她不清楚地咕哝了一声,是谁那么不识相扰人清梦啊?她抬眼望了望四周。

“丁太太,吵到你啦!”嘹亮的嗓音来自一位轮廓深刻的原住民妇女。

原来是乌玛娜。她是阿诺到这儿来后第一位认识的邻居,虽说是邻居,乌玛娜的家也在一公里开外。

乌玛娜是一个热心又好心的女人,见阿诺怀着身孕,只身来到这人生地不的地方,她发挥了人类最原始的互助之情,帮阿诺张罗东张罗西的。一有空便到阿诺这儿串串门子,陪她聊聊天。

阿诺以为她刚刚所听到的谈声是来自乌玛娜如连珠炮般、又快又急的山地话。她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对着乌玛娜摇头。

“没有,我也睡了好久,该醒了!”乌玛娜噙着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拉开竹篱笆,将手中一把部犹沾着土的绿蔬菜递到阿诺面前。

“刚刚在菜园拔的,很新鲜,对小孩最有营养。”她扯着不太灵光的国语对阿诺道。

虽然察觉乌玛娜的笑容与平有异,但阿诺还是不疑有他的接过她的好意。

“谢谢!”

“今晚丁太太会有意外的惊喜喔!”乌玛娜突然诡异地眨眨眼。

惊喜?阿诺疑惑地道:“什么意外的惊喜?”她神秘兮兮地摇着手,并不回答她的询问。

“我不能佔用丁太太的时间,你们久别重逢,一定有好多话要说!”她反身拉开竹篱笆,道声再见后,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人影。

阿诺一头雾水地瞪着她的背影,乌玛娜今天怎么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她抿抿嘴耸耸肩,没当一回事。

望了望已逐渐西沉的太,她在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她的被单还没收呢!山区的黑夜来得特别快,她的动作得快点,否则等到水一侵蚀,她的被子可就白晒了。把手中的蔬菜放在摇椅上后,她匆匆地往小屋的另一头走去。

由于太心急,脚跟不慎绊到了一颗石头,眼看便要失去平衡跌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老天!小孩…她闭起眼、双手紧紧护着肚子。

还好,老天这次终于听到了她的祈求,她没有跌在地上,她的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扶住。

“小心,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浮啊躁躁!”悉的霸道、悉的声音令阿诺倏地睁开眼。乍见到丁介,她用力眼睛,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她伸手捏捏丁介的膛,确定这有血有的身驱真的就在眼前时,她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两三步。

身旁的丁介唯恐她退得太急,一双手始终紧紧地圈住她的

“你…你…”由于实在太惊愕,她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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