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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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班的,你不要以为你很了不起,我受够你的忽冷忽热,时好时坏,想到时就摸摸我,高兴时就逗逗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养的小狈!”

“你们…”长老抢白。

“我没有…”班杰明护住腹,也说。

“都给我闭嘴。”她一记河东狮吼,嚷得现场猝地达到最高品质…静悄悄,连正想开口劝阻的国王、皇后都噤若寒蝉,他们从不知脾气好得七八糟的小女儿,亦会有指着别人鼻子大骂的一天。

气唬唬地息着,花语嫣再度开炮。

“我接近,你就退缩,我要躲开,你又阻止,你的反复无常得我遍体鳞伤。班杰明!这样你还不意吗?要怎么做你才肯罢手?”

“对不起,是我不好。”班杰明低眼尾装出一副“楚楚可怜”貌,怪的是那死德行丝毫不减他的大男人相,反倒惹人怜的。

“本来就是你不好。”她的语气有了那么一点点软化。

“我当初一直以为你的是陈浩那臭小子,所以我才退出的,可是我又无法忍受你跟别人在一起,才会这么举棋不定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跟女人说好话是他的拿手把戏,何况此女是他所的小天使!

“我陈浩?我陈浩?”花语嫣怒火中烧“你有没有脑筋呀?我要是他,我干嘛老追着你到处跑两个多月?”这些他已经知道,花季婷不晓得在他面前重复了n万次,他听得耳朵不长茧也难。

“我明白我错了嘛,看在我是被蒙蔽了眼的分上,你就原谅我…”眉再往下拉,他又可怜兮兮地说“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好可怕喔,他终于得到一个教训,女人千万不能惹,特别是那种平常看起来很乖、很好欺侮的乖乖牌,不信你就倒大霉喽!

“哼。”此话简直是甜到她的心窝底,可就这么原谅他又太便宜了这死要面子的臭男人,今天非给他尝点苦头,反正大不了她谁都不嫁。

一旁当伴郎的“七圣”成员见他吃鳌的模样,均明目张胆地“偷”笑,结果全吃到他丢来的卫生眼。

回头,他继续使出“怀柔政策”古代许多王朝就是被此招骗去大好江山。

“原谅我啦!”他拉拉她的小手“撒娇”双眸却朝着台上的主位旁坐、快笑岔的好大哥…邵伊恩使眼说:够“打躬作揖”了吧?

“咳咳。”长老清清喉咙。这是什么情况?底下的新郎、新娘怎么聊起天来了?搞得他一点立场都没有,好歹尊重一下他的专业好吗?

可是他们仅视此抗议声为老年人的体弱多病,不屑一顾。

花语嫣又戳出她的一指。

“你当我是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道天下的女人全像你上那些货吗?”这般俗的话是她在台湾耳濡目染学来的。

“我知道我错了,原谅我嘛。”呵呵,她此“鸣”够不够惊人?看来他往后的子皮要拉紧一些。

“不,我绝不。”花语嫣表面上坚持,内心已在呐喊“再加把劲儿吧!郎君!”

“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你要对我负责。”好吧!

“班氏降女十八掌”的最后一式…“死皮赖脸”

“喂,你们…”再这么聊下去,婚礼还要不要举行啊?长老实在看不过去,不端出架子。

“住嘴!”孰知他连架子的支脚都尚未摆上,新郎、新娘已同时吼他。

呜呜呜…人家不来了…长老一颗年迈脆弱的心灵遭逢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他手绢一挥,转身抱住柄王殿下的大腿哭诉。

“负责?负什么责?”花语嫣捧花一甩,衣领她够不着,她只好抓住班杰明的衣角。

“记得那天最后的吻吗?我…”班杰明故意低音量扭捏地说“有了。”

“有…了?”花语嫣的朱张成英文字母“o”的标准大写体。

“没错,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班杰明轻拍她的双颊,俊脸上闪着“为人父”的光辉。

“我要做妈妈?”开什么玩笑,她再怎么涩也懂得生孩子是女人的事。

“怎么?你想赖帐?”

“为人父”的光辉顿地黯淡下来,取而代之是“下堂夫”的凄凉。

“我…我…”花语嫣一时语,这男人哪,逗得她哭笑不得啊!

“我你,真的你。”他突然正经地表白。

“我…我…”她已然招架不住。

“就说你也我,愿意嫁给我。”班杰明两只大手刚好包住她的杨柳,他将她拥得更近。

“我…我…”闹了半晌,他方才是在示呀。答应,答应,她当然答应,可是亲耳听到他的求婚,她兴奋到有些愣住了,话怎么也喊不出喉。

“若你还不原谅我,就更该答应嫁给我。”见她茫然不解,他笑道“好处罚教训我一辈子呀,如何?这主意够妙吧!”

“你…”他的求词句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无价宝物,她总算追到他了,她开心得眼眶都了。

他掬起她的下巴。

“我愿意娶花语嫣为我最珍子,伴你生生世世,绝不再让你哭泣,绝不再让你生气,亲的,我们结婚吧!”吻去她的泪水,他用的深情和的磁音对她释出亿万伏特的电力。

“说你愿意。”

“他抢…我的饭碗,新郎抢我…的饭碗,那是我问的话nb428!”长老拉着国王的衣袖指着那失控的新人。

“我愿意。”她仿佛被催眠般随着念,忽地不晓得哪筋短路,她豁然清醒开朗,脚下一纵,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颈子喊着:“我愿意,我愿意!”

“太好了!”班杰明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寻天使,然后他寻访她的,仔仔细细地品尝,另一手则朝向台上的国王、皇后、邵伊恩、花季婷和身后做“陪嫁”的“七圣”余伙,以及台下观礼的亲友团比了一个胜利的符号“v”拓拔刚立即用拇指和食指圈在嘴内吹口哨,水柔和霍旭青为他们拍手叫好,王佑鑫发出暧昧的呵呵声,连寡言罕笑的时焱也上滑线为他们喝彩,贯彻云霄的如雷掌声此起彼落,有人动地拭着眼角的泪。

花语嫣蓦地推开她的,惊愣转头环视周遭,她的眼睛跟着放大,跟着是尖叫,跟着是又转回她的脸,藏入班杰明的颈窝再也不敢抬起。

原来她只顾着和他“秋后算账”竟完完全全忘了身置于大庭广众之中!

想到她刚刚跳的形象,而且还是在亲朋好友面前…啊,还有全国电视机前的观众,或许还有别国新闻网的播出…哇!这下丢脸丢到国外了。

结果这场婚礼不曾再出现过新娘的脸,因为她始终将羞红的面埋在新郎的怀抱中,也幸好新郎身高体壮,所以能抱着新娘一直到典礼结束,终至消失在月礼车中,而此异于常规的婚礼,更成为花郁国百姓最津津乐道的轶闻。

即使是在未来的百年后,你仍能听到邻家的老,用着苍老的声音对她的孙女说着这么一段枕边故事:“在很久以前,咱们有位公主,名为花语嫣,她和驸马爷班杰明在结婚典礼上…”敖注:有关邵伊恩与花季婷的故事,请看“挑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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