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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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有种上当的觉，伤口恢复的情况比想像中来得要好，本不用到三个月才能康复，她已经好了一大半，只除了还不能飞。

他忍笑的装出一本正经“打打线看看书，刺绣弹琴都是很好的消遣，有空画几朵花也不错。”

“嘎！”她会打线吗？

“要不养养鸟喂喂乌，时问很好打发的，我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眉头往下坠的羽衣困惑地瞧瞧四周。

“你有买乌吗？”

“当然没有。”暗自窃笑，表情却是一派认真的回答她。

“那我上哪喂乌…”一瞧见他眯著眼睛发出爆笑声，她才知道自己被捉了。

“你太坏了，故意戏我。”笑着拥住她的肩，上官可怜得意地偷吻她一下。

“这叫临场‮试考‬，告诫你人类的心眼都很坏，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

“连你也不能相信？”他是人类。

“该打。”他板起脸轻拍她手心。

“我是陌生人吗？”她考虑了三秒钟才回答。

“我们一开始也是互不相识呀！若不主动的伸出友谊之手又怎获得真心的对待。”天使学园教导他们用化解仇恨，将别人的愤怒和悲伤转移为慈悲与祥和，让良善灵魂澄净不安与畏惧，先踏出第一步才能拥有帮助人的快乐。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是由陌生开始，假使彼此不心哪有真诚的友情诞生，在要求别人付出之前，得想想自己是否真的用心，无心的伤害最伤人。

天使是人类最信任的朋友，他们的心是无私的，所以才能包容人间的丑陋和恶，化戾气为的光芒，拂照信仰他们的人间。

“这只手也象征友谊吗？”他握著柔细的小手，声音略沉了沉，脸上浮现骇人的狰狞。

微顿了一下，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我不知道。”他给她的觉是比朋友多一点，可是又和乌列儿、拉斐尔他们不同，好像有种东西在心口发酵，她捉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好个不意外的答案，果然是只没长进的笨鸟。

“拉斐尔很疼我，常常私下放水让我通过‮试考‬，他会给我很多鼓励和关怀，我如同他自己，但他不是我的朋友。”他是她的心灵导师，如师如父。

朋友的定义似乎很狭隘，有初识不久的，也有一面之缘，也许短暂的会后不再有集，可是记忆却是一辈子的事，不论时间长短永留心间。

她有很多的朋友，但是她不了解朋友能分几级，好心的朋友，坏心的朋友，顽皮的朋友，玩的朋友，还有老找她偷喝酒的朋友，他们都和他不一样，她不知道该不该称他为朋友。

羽衣由眼皮下偷觑上官可怜，发现他表情变得很奇怪，像是她吃果子不小心咬到果核，牙齿疼地想把硬核挖掉。

又是这个名字，叫人听了咬牙切齿呀！

“拉斐尔是个什么东西，他吻过你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差点让他捉狂。

“拉斐尔不是东西，他是我最敬的炽天使。”

“那他到底吻过你没有，我指的是。”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上官可怜心情恶劣的冷笑着。

这次她没有迟疑地摇头，冲淡了他心口的醋味。

“很好，记住别让任何活的生物碰触我专属的，我订下契约了。”口一含，他在她上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看似玩世不恭的上官可怜也有他纯然男的霸气，一旦认定就不允许别人来抢夺，他会将私有物藏在隐密又安全的地方再加以重重防护，令生人无从跨越那一道无形的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