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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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实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中午,陪伴在身边的是丁母及丁茉莉,丁案,又忙公事去了,不见人影。

她并不知道昏过去后方臣功和他老婆又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典邦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只知道自己的血已经止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唯一的危机是血库的血存量不够,多亏叔叔伯伯们慷慨的卷起袖子,捐了两袋血给她。

身为医生的她,摇身变成病患已经够不习惯了,还叫忙惯了的她突然静下来,无所事事的躺在上…唉!真的快闷疯她了!

直到近傍晚时玛得琳来看她,带来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夏实的血又再度沸腾起来。

“玛得琳,你来得正好。”夏实如获大赦的对玛得琳说。”拜托你教教这两个人怎么当个称职的看护,我都快被她们烦死了!只会骂我笨,说我不懂男人的心,连典邦这么有耐心的完美情人都看不住。”

“你本来就笨!”丁母接着道“从头到尾没一次做对的,当初典邦要求你多陪陪他,你怎么可以用很闷来回应他,当他不回你电话,你不但不关心他,还和他冷战,你的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就是咩!”丁茉莉也来帮腔“看见他身边有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应该过去把那女人打得地找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觊觑你的男人。”

“说得那么好听,如果你撞见你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你真的会把那个女人打得地找牙?”夏实反问。

“我会把两个人都绑起来揍一顿。”丁茉莉回道。

“你为人师表,怎能教人这么暴力的事呀!”

“老师也是人,为什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情是需要争取的,即使要战斗,也要拿出勇气奋战到底!”丁茉莉说着握高拳头,摆出一个战斗的姿势。

“听你这么说,你到底有没有为一个男人战斗过啊?”夏实好奇的问。

“咦?我?”丁茉莉有些做贼心虚的看看在场的人,然后放下双手,假装没事的道:“我没机会嘛!如果碰上了我一定会做的。”看来丁茉莉对她的情故事有所隐瞒,夏实决定找一天好好供一番。

“妈,你说看看,你会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她又转头问母亲。

“如果你爸敢做这种事,我就…”丁母想了一下,最后决定“为他戴上贞带,然后关在厕所里一个礼拜,不准他吃好的用好的,也不准他看playby。”

“那那个女人呢?”夏实又问。

“告死她!版到她身败名裂,告到她无地自容。”夏实对母亲的言论只信了五成,因为她还没遇过,所以可以随便说说。

“玛得琳,你会怎么做?惩罚男人?惩罚女人?还是像我一样什么都不做?”她再问玛得琳。

“他真的和别的女人上?”玛得琳以问题回答问题。

“呃?”夏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只是愣了一下,便道:“我没有确实看到,不过那女人虽然衣衫不整,和典邦很亲匿的样子,典邦倒是衣着整齐。可是他什么都不解释,让我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好像呆子,没有人支持我,没面子的!”想到那一幕,夏实现在已经冷静多了,于是更坚定再试一次的决心。

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算什么,典邦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情的。

他只是一时惑,认为和她的情遇到了无法突破的瓶颈,才会自暴自弃,另寻藉。如果现在换成她主动追求,他应该不会再惑了吧!

“听起来像那个女人正在惑你的典邦,结果半途被打搅了。”玛得琳分析着。

“说不定是咧!”夏实两眼一亮,开心的说:“说不定那女人并没有得逞,典邦还是我的,只是羞于面对我而已。”

“你嘛帮帮忙,年纪不小了耶!小姐!”丁茉莉忍不住吐糟。

“做人别那么复杂嘛!典邦真的我呀!我们真心相,我现在再确定不过了。”

“就算什么事都来不及发生,就算典邦真的你,但他还是要离开你,没错吧!”

“我可以扭转情势的,什么都阻挡不了我。”夏实坚定的道。

“也许死亡可以。”玛得琳冷冷的说。

“什么意思?”夏实不解的问。三个女人同时疑惑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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