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白马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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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当可分晓了然。”话锋一转,道:“我们也走吧!”马士英点了点头,目光一瞥地上的五具尸体,双眉微皱了皱,道:“师兄,我们把这五具尸首埋了吧。”古永森颔首道:“好。”于是,三人拔出背后的长剑,一齐动手,就地挖了一个大,把五具尸首埋好后,这才动身上路。

金陵。

古之帝都。

这天。

是八月初旬的一个下午,时当未正。

金陵城内来了一位白衣白马,配着银鞍银蹬,丰神俊逸,风度潇洒出生的少年美书生。

他,策马缓行,蹄声得得,经东大街,奔东牌楼。

这白衣白马的少年书生,一进入金陵城内,立刻引起路人群众的侧目。

“这是谁家的公子少爷,生的这么一副好俊的相貌人品。”年青的姑娘,凭倚楼窗眺望街景行人的闺阁千金,更是秀目放光,异彩突生,芳心急跳,目不转瞬的深深凝视着他。

直到他的人影马形,消失在一条巷口,弯入深巷内去了,仍在痴呆地,茫然地,不移不动的凝望着。

但是,那些颗芳心儿,却已由急跳而变成惘,怅然若失。

于是,她们秀目里的光辉异彩消失了,继而,黛眉深锁,美丽如花般的娇靥上,现出了一片茫…。

刹那间,她们的心底,像着了魔似地,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空和惆怅之,而发出轻幽幽的叹息。

为什么?她们为何事故叹息?

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是女人们心底突然产生的微妙的情,也是她们心底的秘密,只有她们自己才能了解。

这是一条很寂静的巷子,又深又长,所有的建筑,都是些古老幽深,气派雄伟的高大巨邸。

显然,不是什么官宦富绅的废邸,也必是豪门巨贾之家。

白衣书生轻带马头弯进深巷,马蹄踩着青石铺的巷道“得得”蹄声,显得非常的清脆响亮,声惊全巷。

但是,这些高大的巨宅间,却并无一家被惊动,因而有人打开紧闭的大门,好奇地出来张望一眼。

他,白衣书生由着马儿缓缓地走到巷尾一座古老高大,两扇黑漆大门油漆已经剥落,景象显得残败的巨宅门前,方始勒缰停住。

这时。

在这条巷子的对面,距离十多丈还远的一座小红楼上,正有两对乌黑晶亮的大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书生人马的背影。

而且,眼神中还透着一片惊诧,惑的彩。

这两对大眼睛的主人,一个是年约十七八岁,秀发如云,眉似远山,明眸秋水,瑶鼻樱,玉骨冰肌,有如临凡仙子,九天玉女的少女。

这少女,和书生一样的竟也穿着一身白衣,真巧!

白衣少女,凭窗玉立。

另一对大眼睛的主人,便就是俏立在白衣少女身旁,年龄和她相近,穿着一身青衣,婢女打扮,美秀非常的少女。

主婢二人,明眸凝光,静静地望着书生的背影。

当书生勒马停在那景象残败的黑漆大门前时,青衣女婢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噫”诧异地望着白衣少女道:“小姐,他怎么会是找侯家的呢?

”白衣少女道:“也许他是找错地方了!”青衣女婢摇摇头道:“小姐,这似乎不可能,你看,他已经在敲门了呢。”白衣少女平静地一笑,道:“也许他要问过那位看门的老人家之后,才知道找错了地方。”青衣女婢认为她小姐的话似乎很合理由,于是便没再有说话。

然而,事实却推翻了白衣少女的理由,那白衣书生竟牵着白马进入侯家的大门内去了。

青衣女婢忽然轻笑了笑,道:“小姐,这次你料错了,看来他确实是找侯家的呢。”白衣少女也甚意外地微皱了皱黛眉,道:“可是,他找谁呢?

”青衣女婢笑道:“当然是找侯家的人了。”白衣少女眉尖深锁的道:“但是,侯家已经没有人了呀!”青衣女婢眼珠儿转了转,道:“我想他可能是侯家的远地亲戚,还不知道侯家已经发生变故的事情。”白衣少女玉首微摇的道:“我不以为是。”青衣婢女笑道:“小姐,你又有什么理由了?”白衣少女微微一笑,道:“兰儿,我问你,侯家发生变故已经多久了?”原来这青衣女婢名叫兰儿。

兰儿眼珠儿一转,想了想道:“大概有五六年了吧。”白衣少女点了点头,忽然轻叹了口气道:“是的,已经快六年了。”语锋微微一顿,接道:“兰儿,你想想看,变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纵是什么远地亲戚,也不会还不知道这消息吧。”兰儿道:“那么他是?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上陡地涌现一片喜道:“小姐,你想他会不会是侯家的大少爷?”白衣少女神情不突然一振!

对于这个问题,她早就想到了,自然,她芳心里也极端的希望这位少年白衣书生,就是侯家那失踪多年的大少爷。

因为,这对她关系太重要了。

她芳心里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么暗暗地希望着,兰儿和她又是名为主婢,实际情同手足,无话不可谈,但,对于这种想法、希望,她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出。

因而,她也就一直隐忍在心底,此刻,经兰儿这么一说,先是神情一振,接着像心底秘密被拆穿了似地,粉脸陡飞红晕,一直红到了耳,娇羞的,默默地低垂了一颗粉首。

兰儿一见她这种神情,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意,不由暗笑了笑,故意逗她地自言自语地道:“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唉,真叫人有点那个…”白衣少女粉首倏地一抬,脸上掠现异彩,明眸闪亮,光彩人地望着兰儿道:“兰儿,说正经的,你以为他会是吗?”兰儿道:“我想或者可能…”语锋一顿,目含同情地望着白衣少女道:“小姐,我们去看看好么?”白衣少女摇摇头道:“不!那会被人议论的。”兰儿眼珠儿一转,正要再说甚么时,忽又发出一声轻“噫”道:“小姐,你看,他出来了!”白衣少女抬首望去,果然,那白衣书生正缓步从容的走出巷外,那匹白马,自是已经留在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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