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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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瞥了一眼正对着自己的妈妈紧紧的裹在旗袍里的部，再对比了一下妹妹美丽的光光的股，觉得虽然大小不同，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惑，都令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探索股里那人的秘密。

大概是到了儿子眼光的灼热，兰的身子搐了一下，回头递过手里的巾，吩咐儿子帮忙一下巾，再换一盆热水。

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带着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企盼…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妈妈的眼神，低下头好巾，绞乾，递给妈妈。

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

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内。

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乾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件乾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

“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小娟握着哥哥的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着小娟，直到她的呼慢慢均匀起来。

兰看着女儿睡着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

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

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间的头。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会儿，小川开口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兰默默的听着。

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泣起来。

小川着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兰泣着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想想人活着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一大就会被吹灭…”

“不对，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打消妈妈的伤。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脆弱。”兰轻轻的说。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但他的嘴里还是安着:“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

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着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兰低着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膛靠靠…”接着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肢，将母亲揽入怀里。

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轻轻儿子坚实的后背。

母子俩无声的拥抱着…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

兰的衣着十分的单薄。

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掉了被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着一件棉衫。

隔着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房正紧紧的顶在他的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头都能觉得到。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妈妈的耳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摸。

从那带子，到下面的三角的皮筋，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觉上却好似在抚摸妈妈的体。

他开始冲动，他的下身也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