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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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还在妹妹的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

刚才怕破妹妹的‮女处‬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道口做小幅度的。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颤。

再捻一下蒂，妹妹就大特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情调‬时的那种闲适的玩挑逗的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股上把内扒了下来。

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抬起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她的内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了，你穿着要生病的。”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是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小娟顺从的打开‮腿双‬，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揩抹自己的淋淋的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小川戏谑地把妹妹透的内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做啥（为什么）这么？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子喽。”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的裆部一大片痕，真像是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姑娘，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没有阿哥，那里来的阿妹？你说是吗？阿哥。”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