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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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东京第一警署署长。”护理长提醒她“这是全本最受瞩目的地方,尤其在他接任署长之后,破案率已达历史新高,但他的脾气很难搞,你千万别管这件事!”房依香挑起眉,回以一笑“我又没说我要管。”

“那你来干嘛?”护理长巴不得她快快消失,应付一个夙川雷武已经去了她半条命,她可不想因为房依香又孝了半条命。

房依香挥挥手中的账单,理所当然的说:“会计部要我来账。”语毕,她若有所思地睇了vip病房房门一眼,便缓缓地移动脚步,朝著账单上的病房走去。

见到房依香“不管闲事”的罕见态度,护理长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仍存著质疑。

但护理长怎么也猜不透房依香的想法。

其实房依香是在等待,等待护士们无法忍耐那位贵宾。

虽然她没有资格手管这件事,而且以她现在的心情也暂且不想参与。

但,她会等,等到她心情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不过,夙川雷武的魅力真的很大,不论房依香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有人在谈论他,整个北大医院已经充了对他的崇拜和赞扬。

外科病房曾是房依香最想效力的地方。

不知为何,对她而言,因外力而受伤的患者远比内科病人具有引力,也许这也反应了她嗜血的暴烈格吧!

说到脾,从小到大,就连房依香的父母也不明白她到底是突变还是遗传了谁?她母亲是传统的本妇人,虽然嫁到台湾过著离乡背景的生活,但却从不见她喊苦喊累,就算是面对沙文主义的丈夫,她也一直坚守著三从四德。

所以,造就房依香火爆脾气的原因在她父母心中一直是个谜,就连当时她坚持到本就读护校,她的父亲虽然不相信缺乏耐心的她可以胜任护理工作,却无法教脾气火爆、倔强的她放弃这个念头。

“我真的没钱嘛!”一个因车祸人院的大叔撇著嘴,摆明了要耍赖。

房依香对照账单和病号码,登时了然于心。原来院方已经将所有欠医藥费不缴的病人都集中在同一间病房了。

没想到本仍然有人没有保险,原来在富裕的表相下,贫富差距悬殊的问题已渐趋严重。

“你没钱吗?”房依香看着他嘴里的烟,还有他那一口充烟垢的牙齿,眯起了眼。

大叔完全没有发现山雨来的前兆,咧嘴笑道:“就因为没有钱,才出不去啊!又不让我走,拖了一天又一天,还想要我付钱,这间医院未免也太黑心了吧!”闻言,病房里的其他人也开始附和他的说法,一时之间,病房内充了他们的怨言和批评。

房依香睇著大叔那口牙,越看越觉得刺眼,忍不住建议道:“你要不要去洗牙?”

“你要帮我出钱吗?”他变本加厉地咧开嘴,展他多年以来的辉煌成绩,神情十分得意。

“不。”房依香将账单收入口袋,拿出手套戴上“我当然不会出钱,可是我愿意出力!”

“出力?”大叔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也不在意,随著周围的嘈杂声,他已陷入了自我陶醉的状况。

突然,他觉到眼前一片模糊,嘴巴遭到一记重击,四周也在瞬间静默了下来。

他只觉得嘴里疼痛不已,好像还有异物在口中,往手中一吐,便惊见几颗断裂的牙齿和血。

“这些只是门牙和虎牙,要不要连臼齿也顺便帮你?”房依香手指的关结发出喀喀声响;恐吓意味十分明显。

“牙…”他用“血盆大口”想发出声音,但却痛得让他又合上了嘴。

“我再问一次,你欠的医藥费,多久能付清?”她若无其事地再次拿出账单。

见状,房内的病患害怕地一心只想尽快离开。用不著房依香多费舌,病患们便不约而同地开始找寻亲戚朋友,希望可以顺利离开医院。

房依香意地在纸上勾了勾,然后神采奕奕地走出病房。

可是,当她踏出病房之后,又见一名护士对著那间vip病房房门猛鞠躬,刹那间,她的怒火溢口。

她快步上前,夺去了护士手中的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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