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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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小龙只穿着一条大衩，赤着上身。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扫视：“来了啊，货。”

妈妈穿着一件紧身的针织衫和及膝的包裙，衬托出完美的身材曲线。但在小龙面前，她却显得异常卑微：“是的，主人。”

小亮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他发现小龙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上，刚好留出一条可以窥视的隙。房间里的情况让他吃惊：

屋子里到处都是脏衣服和外卖盒，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烟味的混合气息。

“了。”小龙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玩着手机，命令道。

妈妈咬着嘴，开始解开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带着明显的羞。但每当她想要停下时，小龙就会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冷哼，让她不得不继续。

很快，妈妈就赤着站在房间中央。她的皮肤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丰的双随着呼轻轻起伏，头因为紧张而微微立。

“过来。”小龙命令道。

妈妈乖乖走到小龙面前。小龙放下手机，拍了拍大腿：“跪下，当我的脚凳。”

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将后背直。小龙毫不客气地把脚搁在她光洁的背上，继续玩他的手机。

“啊，对了。”小龙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我记得阿姨最讨厌别人在家里烟？”

“主人……请随意……”妈妈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屈辱。

小龙点燃香烟，深深了一口，故意把烟灰弹在妈妈的背上。

小龙深一口烟，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不过你这背还舒服的，皮肤这么，当脚凳真是可惜了。”

说着，他故意用脚碾了碾妈妈的背部，留下几个浅浅的脚印。这个动作让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动。

“怎么？嫌脏啊？”小龙笑着问，“你不是有洁癖吗？这种地方你也敢来？”

“主人说来，母狗就来了……”妈妈低声说道。

小龙把烟头按在茶几上掐灭，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妈妈摇摇头。

“就是要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小龙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再有钱，再有地位，在我这里都只是条母狗。懂吗？”

这句话让妈妈浑身发抖，但她的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是……是的……”妈妈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小亮看着视频，觉心跳加速。

他从未见过妈妈如此卑微的样子。

平里总是一丝不苟的她，此刻却跪在肮脏的地板上，任由一个未成年的男孩玩。

“这么？”小龙笑着说，“看来你很享受被我这样对待啊。来，自己扒开你的给我看看。”

小亮看到妈妈羞地分开双腿，颤抖的手指掰开自己的私处。

在光下，那里已经变得漉漉的，粉的瓣微微颤动，隐约可以看到内部的。

“真是个天生的货。”小龙玩味地说，“被我这样羞辱，下面反而更了。”

说着，他突然将两手指入妈妈的小。突如其来的刺让她忍不住呻出声，但很快又咬住嘴，生怕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