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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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结束，立刻接炎炎的夏假期。

这一年我留在学校暑修，允修司跟了系主任的研究室，儘管各自有繁忙的课业或工作，晚餐约定了没有意外都会一起吃。

到pivo的次数也锐减成一星期三次。允修司是忙到来去匆匆，我单纯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chris，只能少一点集。

看来是庸人自扰，但是，我期盼自己能在将情绪调适到坦然。

我是到此时才意识到允修司是多么优秀的令人不敢直视的人。

而我，站在他身边，必须更努力才不会被他的光芒灼伤。

受到教授推荐允修司八月可以到国外的医疗单位实习，虽然是物资缺乏的偏远城市，但是，这个机会是医学院学生梦寐以求的。

允修司尤其高兴，我也同样替他到骄傲。

他就是这样的人，外冷内热，老说与我无关，其实，体内留着最正义善良的血，别人只看见他的冷傲，没看见他对病人的细腻与研究数据的縝密。

将近八月一个月的团队，允修司怀抱小小遗憾，心里还没过去。

「我想帮你过十九岁生。」

我笑了，稍加打趣。「到时候你还跟我有时差呢，我生的零点零零分，你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后。」

憋了那么久，吐出一句略带委屈的抱怨。反差萌呀反差萌。

「你让我减少一分去的喜悦了。」

「……别闹彆扭了，我没怪你，不就是一次生嘛，哪有十二岁、十八岁，甚至是二十岁生重要或稀奇。」

「十二岁生？」

他的眼神晕饶有深意的笑，我摸摸鼻子，难以啟齿。「别笑，我还留着十二岁生蛋糕上的蜡烛呢，我们家呢，要十二岁才能坐汽车前座，当时一直期待着十二岁，真的年的时候发现，本没有什么。」

「民法上离无行为能力。」

「……谢谢安。」

他耸了肩，不可置否。

努努嘴，瞇着眼睛盯着他，不多时，跟着笑了。这个人偶尔陪我一本正经的耍耍幼稚也可的。

我真的不介意能不能一起庆生。

因为，我不是一个能够外显动的人，如果他心准备了庆祝与礼物，我做不到将内心波动全摊出来给他看，不免会让人失望。

庆生本来就是筹备人希望能看见寿星动得又哭又笑，我那么傲骄，少女不起来。

「你十二岁的生蛋糕是谁买的？就是你收藏蜡烛的那个。」

他忽然提起，我一愣。对上他漆黑眼底的真挚，让一层浮浮晃晃的醋意笼罩，眉眼都收了笑。

这城市的醋全都给他包了呀。

害我紧张。「咦咦、莫以翔啊。」

「哦。」

他发出意味不明不助词，气氛更加凝稠，我眨眨眼睛。

竭力伸长了手拍拍他的脑袋瓜，总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像是抚平了他炸开的。

「他是阿哥呀，在我眼里，就是那、第三别。」

他挑眉，我用力点头。「你不要多想啊，都过去了，那不是因为你还没出现嘛。」

「我现在出现了还是没能帮你过一次十九岁生。」

「呃，就是个生……」

「只有一次的十九岁生。」

我似乎能听出他的隐言，跟他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生。

这人的漫耍起来细腻又贴心。

思索着如何宽他，没料，他拽住我的手，十指扣，倏地站起身，速度与架式都是风风火火。惊得我够呛。

「怎、怎么了？」

「现在就去过生。」

「哈啊？」

他微笑，风和暖，没有一贯的清冷。「十九岁生提早过，这次也买蜡烛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