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画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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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没有秒，但还不如秒的，挫败而糟糕的，第一次。

他勉强维持表情管理，去卫生间处理了鼻血。出来后，果不其然看到廖簪星笑倒在被子里，短发蹭得炸。

“为什么会鼻血呢？是屋里太干燥了吗？哎呀呀…都怪空调。”

她很擅长一本正经的怪气，一如只是烂漫无的天真求知。见他又摸出了巾，便一骨碌起身，自觉捧起一侧，无声敦促他擦去上面的血迹。

“……”

她迭赤双腿侧躺的样子，很像才上岸的人鱼。用薛定谔的良心换了匕首，给他反复补刀。

云亭索不答。紧抿着，掰开她留有指痕的大腿，巾覆上红肿的珠，将干掉后的痕迹也擦干净。

她说她困了，无论如何也不想去洗澡。

手指隔着巾抚过娇，溻单的背，后的私处。她慵懒地倒在上，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哼出勾人的带着鼻音的呻。

但又全然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只是戏他。

大概是已经骗上了，便可以肆无忌惮暴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的易本质。

方才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忽略鼻血，继续将剩下半也进去；廖簪星忽然扑哧一笑，问他是不是了。

他对她了如指掌。无非是舒服了好几次，倦意上来想睡觉，不想继续做下去，又以为恰好他也了，结束便顺理成章。

这笑也是在笑他秒。

“嗯。”

他冷静地退出来，快速摘套打结丢掉，捞过浴袍重新裹上，面不改按住茎强行。

饥渴的猎人伺候着篝火上的锅。煮的鸭子不光飞了，还一脚踹翻鸭的洗澡水，溅起几滴落在他干裂的口上。

她才不会管他是不是才刚进去，是不是才只进了一半，是不是连一下摩擦都没开始。

他了，易完成。她餍足，便应结束。

云亭不想勉强她，但也不想让她觉得他秒。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还假惺惺问他报酬是否意，提醒他们的易。

这一天是这样荒谬而不真实。廖簪星被他擦洗干净，美滋滋卷着唯一一被子调整到舒适睡姿，只出眼睛。

还真诚又假意地安他：“你不会哭了吧？没事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才十七——还是十六？实在不行搞点中药调理调理嘛。”

云亭张了张嘴，苍白地辩驳，“……我平时自己不是这样的。”

……越描越黑了。

“嗯嗯嗯下次加油。”她敷衍极了，“你需要手机跟你姥姥再说一声吗？在我书包侧兜。”

刚来的时候，云亭为了让她放心——不会有偷拍之类的——主动把手机放到她那里。

“……好。晚安。”

……还会有下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