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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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我还没认清嘴巴也是足情的身体工具,只是有种本能,除了电视上看过的亲嘴,它还能亲到别的地方。当面对一个人的事物,你总有种想把TA吃掉的念。毕竟当嘴巴下场,往往意味着视觉触角嗅觉味觉体验的重叠,让人有另一种罢不能,这是我们喜启用嘴巴的本原因。而功能隔离、千差万别的器官相碰,无疑又是撕破亲密顾忌和防线的重磅手段。

那次宾馆之夜和上次荒谬的“口水”理疗,都曾有过蜻蜓点水的接触,而母亲无疑对此是最的,这次会有什么不同吗,今晚可是经过了漫长的“铺垫”啊。

我身子往后移,离开了母亲的身躯,在这过程中母亲甚至还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种以示鼓励的意思,觉得我闹够了吧,不会再继续荒唐行为了,她不用再“抗争”了。

我低头,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下身,那如月的,嘴里一阵发干。还有有点小担心,一旦上嘴,会不会又毁了今晚。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贼还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个。还要再往下移,当我小仰起头,脸部正好与母亲部与大腿的过渡曲线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下方,嘴巴垂直处,是我曾经隔着内观察过的鼓起的丘,它的松软不言而喻。

此时母亲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或许本不知道她成股后面,是她儿子的脑袋,我呼的气息,都快透过布料钻进她那些区。

多少有点异样,我看母亲似有转身察看的迹象,连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肢,打消她转身的尝试。

这个视觉,眼前的股显得格外浑圆,像我常控运的篮球的半边,我有些看呆了。光线太暗下,内几近,大半个股蛋在外面,侧身翘,双腿并拢,不用上手就受到了它的紧绷弹,也让单薄可怜的布料本兜不住那些光洁的

我双手分别捧这两边瓣,如同捧着一弯月亮,一来实在忍不住,二来用手“惑”母亲,尽量不那么快不让她察觉我的身位下移了。其实稍加思索便能知道如果我还跟她同样高度躺着,是做到现在手上的姿势的。

双手轻轻抚摸着受着股的娇,昏暗中也无所谓肤,手是绝对的滑腻,让我觉得母亲股的肌肤比我的脸还要好。忆起小时候看的《乌龙闯情关》,刘病已用自己来修补毁容的脸庞,可见正常情况下,股的确实质量不错。除了股间部延伸出来的素沉淀。

勾人心魄的圆就在眼前,一度让我紧张极点,我尽量让自己呼平缓,不让自己的嘴巴或鼻子呼出的气息到母亲的圆上,以免过早打草惊蛇。

安静抚摸,暗自把母亲股后面的内布料往中间推拉,把两边的了出来,内裆部被拧成一布条,卡在了里,陷进了股沟中。很快,母亲丘下,大腿沟处,内包裹的鼓起,引了我的目光,那里越往母亲双腿中间越鼓,跟先前观察的不同,这块丘此时中间小小凹陷明显,似乎又能看到旁边几发窜出,底部,从布料两边延伸了一些暗红沉淀的肌肤,与细腻瓣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母亲间的鼓丘上,透出了铜钱大小的斑驳,裆部变得有些透明,映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油亮乌黑,母亲这里润了一块?看到这一幕,我下的那股燥热在急速膨,在我自己的内里上下抖动。这内下面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么呢,今晚我做了很多很多重大突破,甚至手指探索过股间的滑腻娇,但至今还没能无障碍地察看这片膏腴地。我有一种强烈的扒开内看一眼的冲动。

当然,看着内勾勒的肥厚鼓,再去摸索,肯定跟之前在灯下黑之中盲目触摸风味不同。

这里一定是鲜厚实吧,配上发,不就是两道厚嘴么,这是属于母亲的丰的潋滟红,展示着无与伦比的引力。

终于我右手不受控制,轻轻地往那里戳了一下,软乎乎的,就像戳到一团被束缚在包装袋的油。母亲身躯颤动了一下,“嗯……你别动”,轻摆了下丰,似是不意我这样做。

儿硬涨到极点,不用自己用手辅助,都能涌的冲动袭来。母亲微弱的反对我充耳不闻,我的忍耐要到极限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脑海屏蔽了一切阻力,本能中只剩下亲近母亲下肥沃土地。

我双手用力地扒着两边瓣,使劲把眼前的股掰开,我觉到深处的隙也被拉扯开来,鼓丘下,似有薄腥臊气息的红呼之出。

现在,我觉得母亲那漂亮的、鼓鼓的、圆润的、可能会被乌黑发覆盖的,散发着人香气的肥沃地,自动送到了我面前;修长健美的双腿并拢弯曲、滑腻浑圆柔美中不失弹的丰,在我眼前的昏暗中招摇。这画面让我刺到快崩溃,失在情之海中,儿更加地坚硬如铁。

“嗯……不……不能这样……”,母亲先是一声低低的闷哼再无力地言语制止我,鼻腔发出,婉转悠长,很是拨我的情

这样的呼喊,充魔力,让我完全忘记了母亲的威严,作为儿子的道德规范。忍不住松开了瓣,再次往底下的鼓丘戳了一下。

“嗯……”,母亲圆的肌像是僵硬起来,突然收紧的大肌产生微弱推力,似乎想把我双手都弹开。但这推力终究太弱,没什么效果。我继续在这块圆、捏、扒,一把下去马上就滑开了,不过那弹的手仍旧让我醉。

不过看母亲这突然的反应,还是有点小担心,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紧张地看向母亲,她没有做什么,仍然背对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息声也变得急促。

渐渐地,我发现随着我掰扯瓣,那间鼓丘,布料斑驳的痕迹在扩大。我想到母亲是因为我的行为而润动情,不管她内心怎么想,这个事实摆在眼前,成就冲击着我不太成的心智,像是脑海里的保险丝嗡一下被熔断,咽了咽口水后,我整个手指贴在里这肥嘟嘟的丘上,轻轻按,像挤开绵软松的触

“嗯……黎御卿……不准再胡闹了啊”,母亲难耐地逸出软糯话语,然后突然用力并紧健美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手指,乃至整只右手,陷在她下。我楞了一下,但我的手指依旧探入了两腿中间,贴着绵软丘。大腿圆润细腻,润绵软。或许母亲不是天生丽质,肌肤也不再是小姑娘时候的状态,但终归是女人吧,大腿丰肯定没我们男孩子的糙。

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条件反式的防御动作,好像并紧双腿,收拢股间,男人便无法进一步侵犯,从生理构造来看,拉上了通往深处的门户。

手指到一阵热,布料都好像变得滑滑的,我疑惑地动了下手指,母亲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还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说了不准动,还来”。

不久前,我可是在她完全下身的情况下用手指受了很久她股间的滑腻娇,还有那些人的润,水分,怎么现在隔着内了,又抗拒起来了呢,母亲到底是什么态度,让我很是无奈。

但是我不忘故技重施,高举左手摁住母亲的肢,否则她一定会转过身转过头来骂我瞪我,手指已经享受得足够多了,时机即将耗尽了,是时候完成这阶段的目标了。

我正要出右手,潜意识地小力,但母亲双腿夹得太紧,竟被裹挟得动弹不得,反而重重地拉扯了内下的鼓团,觉是一条肥嘟嘟的白玉虫子被我玩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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