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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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上也是汗津津。

此刻，月光从外面铺陈进卧室，她的皮肤上均匀地浮起一层薄汗，月光的照拂下，整个人似在发光。

声音不再收敛。

而是随着低幅度的快轻轻地呻。没有了玩具的辅助，自己手指能带来的快乐实在是缓慢而有限。

这变成对陈斯绒的一种折磨。

当然，也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他站在酒店对面的街角，路灯在很遥远的地方，因此他的身周显得格外的昏暗、抑。

陈斯绒的声音并不大，更多的时候，只是急促的呼和轻微的呻，但也已足够叫他浑身硬起。

西被绷得极紧，可他没有挪动一下，似是刻意叫这种不适更加明显。

身后出了薄薄的汗，白衬衫难耐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却可以想象出她的每一寸皮肤。

因为她曾经那样赤、坦白地躺在他的身上，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次颤栗。

鲜红的头，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青血管连接着她身上淌的每一份血。

浑圆的部下方是纤长匀称的双腿，她的脚趾常常不自觉的绷紧，那是她难耐的表现。

而他的手掌只要来到她的腿间，就定会受到溢的。

他扇过那里，他手指入过那里，他也过那里。

这或许是陈斯绒对他的另一种“报复”。

在电话这头听见她自，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失去Grace之后，自变成对Grace的一种亵渎。

他们开始于，但是Caesar不希望他们止于。

因此，在情尚未落地之前，对Grace的幻想以及自变成一种不可饶恕。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电话中自。

西已紧绷得太过、太过难受。

电话那头，响起陈斯绒失声的尖叫，而后是一段急促的呼声。

黑暗中，Caesar双紧抿。

片刻之后，似溃败般闭了闭双眼。

漫长的沉默，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良久，良久，陈斯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对吧？”她声音很轻，却能觉到她思绪清明。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却还这样对你，”她安静了一下，说道，“答应和你散步，和你聊天，把酒一口气喝光，和你亲吻，对你说我在自。我没有醉，Caesar，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是我想这么做的。”

陈斯绒的说话声音很慢，却似乎字字斟酌：“是我推开的你，是我又在今天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靠近你。一个好人，应该先确定关系，再和对方做这样的事。”

“对不起，”她说，“是我越界了。是我今晚心血来，就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理或许应该主宰世界，这样人们不会做出荒唐的事。不会在还没重归于好的情况下，遵循自己的望献上不负责任的亲吻。

没看见自己同他的未来，没做好再向前一步的打算。

只是因为今晚实在太过美好，身体告诉她，她好想好想主人在身边，好想好想和主人在一起。

所以做出这样荒唐、越界的蠢事。

身体重新变得很冷，陈斯绒蜷缩在一起。

电话那头，他没有打断她说的任何话。

“对不起，Caesar。”陈斯绒说道。

“Grace，你没有任何错。”

安静的卧室里，Caesar的声音透过电话稳妥地抵达陈斯绒的耳边，他的语速比平常更慢一些，似是像她，字句斟酌，字句谨慎，“你只是和我一样。”

陈斯绒望着手机，声音似呓语：“……一样什么？”

Caesar说得很慢，要她一字一句都听清楚。

——“Grace，Imiss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