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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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扎了?继续扎呀!我……我好喜!」她要求说。

盛银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医教的这首绝技,眼见效果显着,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国医学的神奇。这种痛扎针的酷刑还有一个快速恢复法,就是反转为左五右三,这可以快速地让受刑人恢复神智,身上的痛苦也会消失,这是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决定招供时,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说出信息。

这种刑罚还有个特点就是男女有别,对于男人,是扎头部,太和百会等,对于女人,则是扎房和部。扎男人时可以辅以肾水加大痛苦,对于女人,则可以用男人的蘸在银针上,但那样做需要练的高手,初学者掌握不好手法,极有可能会扎死受刑人,这就达不到供的目的了,所以,这里盛银志也不敢采用。

「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你,咱们换一种吧。」盛银志说。

「好的!接下来你想怎么摧残我呢?」章妍问。这种银针刺刑罚的好处就是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后受刑人几乎可以一切恢复如常。

最多就是身体有些疲软。

对于接下来做什么的问题,盛银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杀了三个女,赤天使公司内的很多酷刑他都在女身上试过了,其它公司的服务设施也跟赤天使差不多。现在,还有两种刑罚他想在眼前这个美女身上实施,这两种都是古老的刑罚,由于其有效和易作,以致千百年来都被人们反复使用着。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盛银志说。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嘴角出笑意,轻声说:「好啊!我有时也幻想过自己被人用烙铁烧灼房和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说干就干,盛银志解开章妍的手铐把她从受刑凳上拉起来。接着就用两个套环箍住双手双脚把她呈大字型吊起来。此时也许是由于兴奋,也许是由于银针刺的痛苦已经在她身体上消散,章妍几乎是一种神采奕奕的状态,任凭盛银志摆布自己。

盛银志看着章妍,心想这确实是个很疯狂的女。他站在一个圆环形的台子上,台子中间就是被吊起来的章妍,环形的台子和吊着的女都可以转动,施刑者可以选择台子转动还是被吊着的女转动,转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周身。

「我会选择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皮鞭,反正这是最后两种刑罚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残至死,你没意见吧?」盛银志问道。

章妍给了他一个带着鼓励的妩媚微笑:「请不要怜惜我,狠狠地摧残我吧。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盛银志走到刑具架边,看着各式细不一的皮鞭,挑了一带着棱角较为糙的皮鞭,他没有挑那种带着铁刺的,鞭打过后还要用烙铁灼烧,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体打得太烂。

他拿着皮鞭再次走上环形台。他所站的位置,脚的前方有两个半只脚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来控制环形台和受刑人的转动的,踩下左边个踏板就是受刑人转动,踩下右边的踏板就是环形台转动。

「我要开始了!」盛银志说。

「快呀!打烂我。」章妍说,虽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铐住,她还是。盛银志注意到,她的部正在往下滴水。盛银志挥动鞭子,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呼」的一声,重重地在章妍的房上,章妍的左抖动一下,顿时出现一道鞭痕,对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与其说是呻不如说是快。

盛银志继续挥动皮鞭,一下一下在章妍的房上,章妍的双很快变得青紫,但她部的水却越越多,盛银志的皮鞭由下向上上来,准确地在章妍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啪」,水四溅,章妍发出更大的足声,脸上出赞许的微笑,似乎很意盛银志抓住重点只她的房和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继续在章妍的房和打。打在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次数反而很少。章妍的房愈发青紫,得皮开绽混合着水和血水。她的叫声也混合着痛苦和快。盛银志却右臂酸软,记不清了章妍多少鞭,他到已快举不起皮鞭了。心里悲哀地想:「没想到身体越来越差,体力越来越不行了!」他气吁吁地看着被打得耷拉着头的章妍,坐在环形台上活动着酸软的手臂。章妍好一会儿觉不到动静,慢慢抬起头来,看到坐在环形台上的盛银志,体贴地说:「您歇一会儿再打我吧,刚才你得我好兴奋!」盛银志渐渐从急促的呼中平息下来,看着伤痕累累的章妍,说:「咱们进行下一个项目吧,我要烙烧你了。」章妍正处于兴奋中,闻言欣喜地点点头,快地说了声:「好的!」她现在被吊着的状态也是适合接受烙刑的姿态,所以盛银志直接取来了电烙铁,那是一个跟普通烙铁一样形状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里加热,只需通电很快就变得通红。

章妍看着盛银志手中炙热通红的烙铁,半个巴掌大的烙面发出红彤彤的光亮,现在,这块散发出高热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体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躏就要来临,她的道再次源源不断地淌出混合着血水的粘。看着盛银志手持电烙铁慢慢伸向自己是身体。

「先烙哪里?」盛银志忽然问她。

子!」章妍用富有挑逗声音回答。同时尽力高耸的脯。

盛银志手中的烙铁伸向她的右,还没有按上来,她就到了那股热。盛银志一下将通红的烙铁按在章妍已经青紫的右头上,烙铁覆盖了章妍的头和不大的晕。

「啊!」章妍大叫一声,那是盛银志已经听了的夹杂着快的惨叫,一股青烟从她的右上冒出,章妍紧紧咬着牙齿,仰起头,身子却是尽力保持向前凑的姿态。

盛银志纵着烙铁在她房上慢慢转动,移动,章妍的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的气味充盈着房间。盛银志手中的烙铁离开她的右,立即又贴在左上,章妍已经声音嘶哑,昏了过去。

两个房都被烙得几乎成了焦炭,因为是电烙铁,所以温度丝毫未减,当盛银志把烙铁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时,还没接触到身体,章妍的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热拷焦了。她也从昏中悠悠醒转,一眼就看见盛银志手中的烙铁正对准自己的部。她抬起头,示意有话要说。盛银志停止动作,凑近她的嘴

「把我的眼烙烂吧,我好高兴!然后,我有个请求……我们公司喂了一群德国狼犬,请最后把我拿去喂那些狗吧,要趁我活着的时候喂它们……」听到章妍的话,盛银志本已软下来的巴一下翘了起来,不吻了一下章妍:「真是个疯狂的货!」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个货!」盛银志握住手中的电烙铁,按动手柄上的调整形状按钮,把烙铁的形状调整为巴状,对准章妍的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烟,带着因为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气,空气中充焦臭味和章妍水的味。

章妍的叫声中快多于痛苦,仰起头摇摆着,秀发随着飞舞,盛银志没有继续往里捅,怕把她烫死了,只是移动烙铁,滑向章妍的股沟,章妍再次昏过去。

盛银志放下烙铁,找来一盆冷水把章妍泼醒。章妍抬起头,看着盛银志的眼神中充,嘴角动了动,盛银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过度的痛苦使她脸做个笑脸都很困难。他把耳朵凑近她嘴边,听着章妍最后的话:「谢谢你!我很幸福,请把我拿去喂狗吧。」盛银志打电话叫来服务生,那是两个身材壮实魁梧的大汉,很轻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他们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银志看着两个大汉,心里嫉妒地想。

他跟着来到狗舍。

两个大汉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丢在一个小院子中间的平地上,院子周围都是关在铁笼中的狼犬,盛银志被安排在「观众席」上,那是院子的围墙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见院内的情形。他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着狼犬的铁门齐刷刷升起,狼犬纷纷走出铁笼,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围成一圈。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她身上嗅着。

也许是回光返照,也许是即将成为狗食的兴奋,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这时挣扎着支撑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条狗的前腿,张口咬上去,狼犬吃痛,狂叫一声,张开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这条狼犬的动作起了示范作用,另外几条狗纷纷张嘴在章妍的身体上撕咬起来。

章妍本来除了房和部受伤严重,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比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还是白净的肌肤,这时在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模糊了。盛银志动地看着这个疯狂女在几分钟内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时后,盛银志回到家里。父亲和姐姐都没在家。只有母亲苗姗姗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见儿子走进来,苗姗姗慵懒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她身上只裹着一件睡衣,两腿放在沙发上,一条腿立着,另一条平放着,裹得并不紧的睡衣下摆被两腿分开,一眼就能看见两腿中间的影。盛银志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靠着母亲。

「今天又玩的什么花样啊?」苗姗姗问。

「使用了一下新学的银针刺,效果确实不错,那个叫章妍的女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什么损伤,然后就是鞭打,烙铁,最后她自己要求拿去喂狗了。」盛银志说起这些,望又起来了,伸手进母亲的睡衣中,惬意地抚摸着母亲房。

「这个女孩还真是得利害呀!」苗姗姗听得有些动情,在儿子的捏下,几乎软瘫在盛银志身上,任凭儿子的手从自己的房上移到下腹,接着扣着她水潺潺的美。母子二人都已是火情热,盛银志手脚麻利地开始衣服,苗姗姗也下睡衣,将赤的自己呈现在儿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得一丝不挂后,盛银志却不急于进母亲中,而是继续捏着母亲的身体,嘴里说着这段时间玩女的事:「妈,你知道吗?第一个女孩是个传统的穿刺好者,被我吊起双手,地上竖了一铁杵,然后把她的对准铁杵慢慢放下来,那个女孩一边叫一边被穿在铁杵上,那个水才得利害呀!」苗姗姗一边听着儿子的讲述,一边又被儿子抚摸捏着子和,早已是火如炙,整个身体都贴在儿子身上,在儿子一柱擎天的巴上摩擦着,盛银志却故意往后缩,不让母亲套进去,自己低头着母亲的头。

「快告诉我第二个是怎么死的?」苗姗姗急盼着听到刺的故事。

「第二个也很疯狂,我挖了一个大坑,里面都是燃烧的块煤,然后她很兴奋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滚……」

「哎呦……我……来了……」苗姗姗听到这里,加上儿子的捏,一股水终于涌而出,高了。盛银志干脆把进母亲温暖的小嘴中,让母亲着:「第三个在被我用刀把房划成几瓣之后,主动要求把她扔进食人鱼的鱼池里,被食人鱼啃食完了。」说到这里,他在母亲高超的口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亲口中出了浓浓的

母子二人都经历了一番高,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苗姗姗一边问儿子,一边伸出舌头干净嘴边儿子的

「我也不想再玩女了,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我想跟妈妈在一起。」盛银志说,「姐姐眼里只有老爸,我呢,还是觉得干你这个亲妈妈更过瘾,剩下的子,我要把亲妈妈的烂。」苗姗姗听到这里,动地将自己赤的身体绕在儿子身上,在盛银志耳边说:「我们走吧,剩下的时间,我们母子去周游世界。我那儿还有些积蓄,够咱们母子俩剩下时间的花销了。」盛银志搂着母亲的身体,一只手在妈妈圆润的部抚摸着,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母子真是心有灵犀。就让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过他们剩下的时间吧。」苗姗姗亲了儿子一下说:「好啊!就咱们母子俩,等哪天你玩腻了妈妈,就把妈妈宰来吃掉。」说到这里,心里冲动,将房在儿子身上磨蹭着。

盛银志紧紧地搂着母亲的身体,轻声说:「吃掉妈妈后,我也不想活了。」母子二人说到情动处,忍不住念又起,两具赤体再次紧密连接在一起,盛银志的巴深深地入母亲的美中,不紧不慢地着,着亲生母亲的美

苗姗姗留给盛俊树和盛美雪的信:亲的老公和我的宝贝女儿!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志儿已经坐在飞往威尼斯的飞机上了。我们走了,再也不想回来了。不要找我们,我们可以保持电话联系。这是我和志儿商量了两天之后作出的决定,所以,不要试图劝说我们回来。

我和志儿都认为,我们一家是幸福的,我们一家人可以随意的享受生活,抛开传统的礼教和束缚。很高兴跟你生下了志儿和美雪,志儿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别从儿子和女儿身上享受到了年轻人旺盛的能力。还有比我们一家更兴奋的吗?

虽然现在跟我们一样全家伦的家庭还有不少,但像我们这样,美雪深着你,志儿也深着我的家庭,我相信还是不多的。上天真是眷顾我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志儿决定,剩下的子,分别由你和美雪,志儿和我分开度过,相信这也是你和美雪的愿望,只是你们没有直说出来。特别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们都知道的,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这种特别的眷顾了。也许,真如那句话所说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有时我真是佩服那个女杀手蓝馨的敬业神,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辱使命。现在我才明白她临死前为什么要出笑意。

美雪,身为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认同这点的,妈妈知道你梦想着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奉献给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话说到这儿了。

俊树、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时光吧。祝你们剩下的子过得幸福!同时,让我们一起祈祷我们一家人下辈子还在一起吧!

永远想念你们的姗姗、银志在留下这封信之后,苗姗姗和盛银志坐上了飞往威尼斯的航班。母子俩坐在飞机上,谁也没有说话,享受着飞行中的片刻安静。看着机舱外的白云,苗姗姗回忆起拿到诊断结果的那天……在宰杀蓝馨大一年之后,盛俊树在单位安排的一年一度体检中,从血中检测出了艾滋病毒,他大吃一惊,因为全家都在伦的缘故,他赶紧让子和儿子女儿也去检查,结果发现他们一家人都是艾滋病毒染者。

怎么回事儿?在哪儿染的,盛俊树一家虽然,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间的,就算偶尔在外面搞,但之城的工作者都经过严格的体检,绝不会有病毒携带者。一家人思来想去,想到了蓝馨身上,当时盛俊树父子都过蓝馨。

然后一家人经常在一起,当然就染了。同样道理,司徒姐弟也没能幸免。

一家人顿时陷入绝望之中,一个月内都没有再过生活,唯一表现得比较镇定的,是美雪,她似乎并不怎么难过懊恼。

渐渐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还逐渐生出一种「这辈子也值了」的想法。再说了,据医生的说法,艾滋病毒染者和艾滋病人是有区别的,只要保养得好,潜伏期可达十几年。所以,也没必要现在起就天天沮丧。只有盛银志变得有些暴躁,开始女来发心中的愤恨。

现在,盛银志也从报复的泥淖中起来,跟母亲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们不知道的是,蓝馨五年前就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跟人搏斗受伤,虽然任务还是完成了,但自己也伤得不轻,因为刺杀对象是个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规医院,挣扎着去了一家地下医院。输血时被输入有艾滋病毒的血

杀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蓝馨并不怕死,她因此决定,万一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擒,就鼓动对手跟自己并吃了自己,这样,她「从不失手的蓝馨」的名声就可以一直保留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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