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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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焰狂情梁正东离开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见相人,不敢到自己时常光顾的陶陶居吃饭,却去了光复路的太如楼,大吃一顿,才找间酒店休息。

这晚睡在上,想到子现在可能已卧在上,正被梁正南在身下,两情绸缪,婉转承,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辗转反侧,直到深宵才朦朦胧胧睡去。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这一觉竟睡到次中午,方得醒过来,肚子又一阵作响,便匆匆抹了把脸,在酒店附近找间食肆,祭了五脏庙。

梁正东打算借着二人出外吃饭,再偷偷窜入屋。看看时间,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只好在街上逛一会,再买了些糕饼,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时刚过,梁正东已在房子不远处躲着,等待二人下楼。半个钟头后,果见子和梁正南走了出来,见他们并肩而行,举止并不十分亲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见吧。但见路上二人有说有笑,倾谈正。梁正东待得两人远去,才施施然上楼,进屋后四处看了一遍,方躲回书房去。

转眼间两小时过去,二人终于回来,才关上大门,便见梁正南一把搂住林晓诗,登时腹相贴,抱成一团。梁正东张大眼晴,心头卜卜在跳,忽见子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跟,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这下子几乎叫梁正东心脏停顿,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子竟然会主动索吻,究竟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东大为后悔,早知如此,昨就不应该离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放在林晓诗口,梁正东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么。二人站在门前,足拥吻了十分钟,林晓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梁正南立即道:“我们到睡房去。”林晓诗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玉手,走进房间。还没掩上房门,梁正南已急不可待光衣服,竖着一庞然大物,而林晓诗亦已去旗袍,身上只有围内,完美人的身躯,立时表无遗。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却被她摇头阻止:“今天很热,浑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个澡。”

“也好,我去为你准备。”梁正南全身赤的走出房间,林晓诗坐到梳妆台前,盘起秀发,再把围内去。

梁正东在隔壁看见,脑袋晕得一下,心想:“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万不能去,你提出的规矩都成了费话吗?”林晓诗并没有依他心意,仍是着身体走出房间,前一对浑圆弹房,走起路时微微晃动着,让人看得血奔腾。

但此刻看在梁正东眼里,便连口都炸了开来,连忙来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见子刚好走进去,还没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这回是赤的拥抱,彼此肌肤紧贴,比之刚才更眩惑人心。梁正东登时看得眼火光,只见子的房牢牢在梁正南膛,直挤得变了形状。

林晓诗再次提起脚跟,送上樱,见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双手着男人的下身,原本长的具,在她的抚玩下,更见坚硬绷

梁正南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一手抓住一只房,得不亦乐乎。

梁正东的视线全集中在子的双手上,看她右手卖力地套着,不时还以掌心包住头旋磨,左手却的卵袋,不停发男人的望。

“啊!大嫂……”梁正南实在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唤着。

“舒服吗?”林晓诗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马眼上一,梁正南的喉头“咕”的一声:“啊……”梁正东真个眼前一黑,脑袋轰的一响,他如何也想不到,平他千求万求,还未必求得她一,今子竟然主动为男人口,再看她的举动,全没半点犹豫,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经上了。

林晓诗看见小叔这个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将个头纳入口中,吐起来,而双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惟恐男人不意。

梁正东看见天仙似的子如此这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早已硬得阵麻阵痛,忙即把它掏了出来,疯狂地着。

一轮猛烈的,梁正南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捧住林晓诗的脑袋,深捣几下,便噗噗的来,全都入美人口中,待得一连数发,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林晓诗将吐在掌心,看见又多又浓,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怀中,抬头望着他道:“你太厉害了,不计昨晚,午间你在人家体内已了两次,现在还是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你,我就充了力量。”林晓诗甜甜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喜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会依你意思,放弃我们所有约定,让你得尝所愿。

但我毕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哥的老婆,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人家早已说了,我和你好,都是为孩子,为了梁家,过了这几天,我们可能再没有机会了,你还是认真地找个女孩子,这才是正经。”

“不,我知大嫂你也喜我,若然你只是为了怀孕,又为何帮我出来,而且还不是一次。

你知道吗,昨晚我看见你了我的,实在高兴到不得了。我承认,我是喜大嫂,而且是非常地喜,每晚睡前,总会想着你,但一想到你和大哥夜夜,我的心就酸得难过。”林晓诗听着,心痛的抬起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傻孩子,大嫂身为人,自然要和丈夫好,有什么好痛心的。”顿了一会,又道:“而且你大哥也很疼我,我亦很他。就算他发现我们这样,不再要我,我还是他的。

而我对你,只能说是喜,不能说是,你明白了吗。”

“但……但这几天里,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肯为我做,又这般热情对我,这不是是什么?”

“这个或许是我的错,按捺不住自己的情,而且心里又确实喜你,亦很想报答你,在不知不觉间,已失了自己,才会对你表现得格外热情。要是我这样说会令你不快,我会收敛一下。”林晓诗垂下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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